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该尽快修错,但是章节待高审动不了,一直等到了三点半。
给各位小伙伴儿添麻烦了。
再见唐晓,对于沈卫民来说只是一个插曲,并没有放在心上。
离开纺织厂之后,他又去了纸厂和玻璃厂,凑着这趟他要带走之前预定的礼盒和玻璃罐。随着生产愈多,需要的纸盒包装和瓶罐就越多,隔几日沈卫民就会过来一趟。
现在,为民铺子已然是两工厂的大客户,每次来都会都有专人接待。纸厂这边已经把他的单子备好,玻璃厂这边则是蔡明明亲自接待。
“行啊,兄弟,你今天可是出尽了风头。”早在几个工厂联合建房的时候,蔡明明已经见识过沈卫民的聪慧和优秀的演讲能力,本次总结会再一次刷新了对他对沈卫民的认识。此时,他是发自内心赞赏沈卫民,至于其他关于嫉妒、关于愤恨是完全没有的。
沈卫民笑着接受了他的恭维,如果他现在面对的是各厂厂长,或是有过几面之缘却并不熟悉的人,他肯定要谦虚一番。沈卫民的处事原则旨意为人不能太猖狂,否则,极容易乐极生悲。
谦虚,种花民族传延几千年的优秀品质,怎么能在小沈同志这儿断根啊。俗话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既然祖宗们是这样要求的,这样做准是有好处的。
但是现在说夸奖之词的是蔡明明,一切就该另当别论。“什么叫出风头,我只是干了自己分内之事,可没有半分逾矩”沈卫民温笑,那么多领导在场,他老老实实做演讲,那演讲稿可花了他不少功夫,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能说他出尽了风头呢
沈乖巧懂事卫民悄然上场。
“你啊,还真是一点不让人说。”蔡明明看沈卫民振振有词,大叹一口气。
“你说的对,当然怎么说都成。说的不对,我一句都不应的。”沈卫民笑出声。
两人年纪相仿,平常走得近,遇到一块经常斗嘴,倒是诸事都不影响。正说着话,远处出现嘈杂声,沈卫民抬头就看到了熟人。
“怎么了,这是”沈卫民低声问道。
“因为有些蛀虫待在玻璃厂,致使玻璃厂经受闭厂危机,到现在才好不容易缓过劲来,他们竟然还不知错。我们厂长宽厚好说话,不追究他们的责任,只说让他们补上亏空,然后放他们回家呆着,家属竟然还有脸面来工厂大闹,一个个的是真不要脸面。”蔡明明咬牙切齿说道。
“补上亏空,他们理所当然就觉得自己没有错了。”沈卫民陈述,看蔡明明疑惑转头,他嗤笑一声,“你们厂长虽然宽厚,这处理事情的能力却不咋地。这么浅显的道理,难道他不懂”
“人,尤其是有劣根先例的人,心无愧疚之后,只会觉得自己所做即是对的。要我说遇到的这样的事情,首要就是严罚,自己没有这样的魄力,就交给警察同志去做,别整天想当然,尽做些吃力不讨好的事。”
蔡明明说玻璃厂厂长宽厚好说话,给沈卫民最大的感受却是愚蠢。真正的宽厚确实表现在为人做事上没错,但你得分什么情况。像这种情况再接着姑息下去就会动摇工厂生产发展之根本的人和事,根本不值得同情。
当权者可以没有惩罚人的手腕,但你不能不知道找警察,这和能力没关系,只和智商挂钩。
“行了,当着我的面口无遮拦没关系,别被人听了去,不好。”蔡明明捣捣沈卫民的胳膊,低声警告。从内心来讲,他当然知道如果按沈卫民说的去做,工厂会避免很多麻烦。但事已至此,下面人能说什么呢
沈卫民看了一眼蔡明明,到底没再继续说下去,所谓实话难听。
只是沈卫民怎么也想不到这件事会蔓延到自己身上,彼时他正站在玻璃厂仓库门口。等着蔡明明和四五个工人一边清点货品,一边给他装车。
看到工人们一个个小心翼翼,蹑手蹑脚的样子,沈卫民想说没必要如此,像之前他来进货,有时候装一麻袋玻璃罐走的时候都有。一路上噼里啪啦,回到家也都完好无损。由此可见,只要轻拿轻放,中间有些摩擦没问题。
只是沈卫民还未开口,旁边妇女尖厉的哭声就把他拉回了现实,他回头就看到了严家二姐严爱菊。
“你是沈秀娘家弟弟”严爱菊眼睛肿的厉害,几近睁不开。现在根本看不清沈卫民,只能出声确定。
沈卫民淡定摇头,“你认错人了,我姓蔡。”
严爱菊一愣,“三柱兄弟啊,这件事你一定要帮我啊。孩儿他爹冤枉,再说我们已经把钱补上了,这件事情不就完了吗,为什么一定要开除他这让我们一家老小怎么活啊求求你了,帮帮我吧。”说到最后,严爱菊已经语无伦次,只拉着沈卫民的袖子不肯松手。
蔡明明完全没想到会出此变故,他正要走到沈卫民身边替他摆脱困境。他这位兄弟,别看平常好说话,处理各种棘手问题也是得心应手,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最恨胡搅蛮缠之人。
才走两步,就听见沈卫民开口了。“你这话说的毫无道理,先讲我没有资格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