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女不见爹,我吃个屁
可这话他这个当爹的没脸说。
杜局“我吃过她师傅做的。”
李师长问出口意识到说错话。人家连闺女都没见着,上哪儿吃去。
赵政委笑着打圆场“一脉相承。四舍五入也算吃到了。”
杜局有苦难言,只能附和他点点头,“听你们的意,对她印象很好”
师长顿时忍不住,“杜局,您是不知道,小杜杜春分同志”
杜局皱眉“叫她小杜。”
师长也觉得开口同志闭口同志的别扭“小杜的手艺没得说。食堂不是饭店,饭菜便宜,不能像饭店一样丁香木香回香的备齐。可那些缺姜少蒜的菜,味道竟然不比安东饭店的差。”
杜局不禁瞥他一眼,“那是安东的厨师不行。”
赵政委笑了“我也是这样说的。小杜可是得她师傅真传,又在饭店工作那么年。”
杜局“你们在她面前没这么说吧让她知道你们这么夸她,她能上天。”
师长和赵政委倒是想夸夸她,可他俩怕啊。
这还没怎么着敢打一团长和梁冰。
胆子再上去,那还得了。
师长“她整天在食堂,见不着,想夸也没机会。”
杜局道“忍住那个二百五半吊子”
赵政委听不下去“杜局,那是您闺女。这话让小杜听见”
小心她削你。
杜局放下碗,“你们不说谁知道。”
赵政委“我们怕您说习惯了,明天见着她说秃噜嘴。”
杜局放下手帕。
赵政委和师长看到他的神色变了,好像很凝重。
人互相看了看,这又怎么了。
杜局“先别告诉她。包括那个邵耀宗。等我,等我把身边的事安排好再说。”
师长不禁问“您周围还有梁冰那样的人”
有是有,但不一定认识他。
他跟十年前比像换了一个人。
杜局指的是别的事。
可那事三言语说不清楚,还容易引误会。
杜局犹豫再三,道“是啊。不少呢。”看一下手腕,“时间差不了。走吧。”身脱掉大衣。
赵政委“这边离山近温度低,您还是穿上吧。”
杜局想了想,拿大衣“我先在暗处看着。”
师长挑的都是身手极好的兵。
这些兵虽不知道执行什么任务,可军人的天职便是服从。
警卫排的兵年轻,资历浅军龄短,不具备家属随军的条件。每天天训练,晚上回宿舍,很少有机会去家属区,以至于到一团长家门口,还不知道他们抓的人是谁。
灯熄了,四处漆黑一片,一队人悄无声息地潜入山中,一队人无声无息地包围一团长家,一队人迅速利落的把一团长和梁冰弄上车。
上山的兵打手电筒,包围的兵把一团长家翻个底朝天,连老鼠洞砖头缝都没放过。
辆车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
家属区没电,不等于师也按时熄灯。
一众人抵达师长办公室,灯光刺眼,警卫排的人震惊,怎么把一团长弄来了。
师长一个眼色,政委带人把一团长带去他办公室分开审问。
梁冰被绑在椅子上,师长坐在沙上面向她。
虽然不是审问的地方,记录官,陪审员一个不少。
小兵把她嘴里的布拿掉。
梁冰的头凌乱,看似狼狈,实则不见一丝慌乱,大声质问“师长,你什么意”
果说一分钟前师长还怕抓错人,看到她这般淡定,师长心中再也没有一丝疑虑,面无表地问“我该叫你梁冰还是该喊你沈雪”
这个名字太遥远,梁冰愣了好一会儿才露出难以置信地表。
师长觉得可笑“名都忘了,还没忘记任务。沈雪,值吗”
梁冰迅速换了一副表,疑惑地问“师长说什么”
师长服气。
若是他被敌人抓到,那杀剐随便,绝无二话。
师长“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拿那叠资料,“沈雪,一九二五年生人,家在”把她的籍贯一字不漏的念出来快进,“一九四六年四月二,奉命担任陆拾遗的生活秘。名曰照顾,实则监视,”说到此,停下来,不出他料,梁冰的眼神闪烁,神不刚刚淡定,“沈雪,是不是很好奇我们是怎么查到的”
梁冰坐直,大声道“我不知道什么沈雪,也不认识什么陆拾遗”
潜伏二十年,这份耐心让师长料到她不可能凭一份资料乖乖投降。
离天亮尚早,山上和一团长家的兵还在搜查整理资料,他不赶时间,道“想不想知道你们那儿赫赫有名的三剑客现在何处其中一人已被放出来。想必你在报纸上看到了。还有人现在管理。你以前的一切他们即便不知,他们手下的人也知道。”不待她索对策,吐出一个人名,正是“沈雪”的教官,“这几页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