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柏并不全信。
他慨然一叹,“可惜,实在可惜!”
如此天赋者,凄然于盛京,安享于临溪,定是因心灰意冷,暂时不愿面对。
身为师长前辈,高柏痛惜之际,隐生维护之意,他恼怒容尚书不识嫡子才学,被污言遮眼,妄下定论。
“你先归去,以你之学识,学堂不用再去。”他转身于书架取几本经论,递与容奚,和蔼笑道,“这几本你先拿回去读,若有疑惑处,可询问老夫。”
面前老者拳拳爱护之心,令容奚深深动容。他躬身长揖及地,笑容灿烂,“多谢夫子授学维护之恩!”
高柏正烦心着,挥挥袖让他走。
待容奚离去,他思虑良久,方提笔写信。
数日后,信至盛京容府。
容尚书展信一看,顿时气如河豚,拍信于案,怒道:“逆子!逆子!”
容连恰在此处,于是揽信一观,只见其上唯一句叹言。
“可惜!可叹!恕老夫无力教之!”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字数多,不夸一下勤劳的作者吗?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