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一提到水患原本就老爱板着的一张脸的胤禛更是把他那两道好看的眉都皱到一处了本来拉着我的手忽然之间更加用力地紧拽着我记得去年才开始听政夏末的时候黄河在高家堰决口我奉皇阿玛之命和大哥一起去巡视灾情不说那即将可以收成的庄稼粮食不说那衣衫褴褛了无生气的灾民我们赶去已是几天后可河上仍飘着不少尸体朝廷开仓赠粮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大哥还说这次只有几处决口比起八年前的那次还算是小的可就是这样后来更是
我暗叹一声以现在这个时候的医学常识人们还没有水灾后普遍防疫的意识水患加上流亡的人凑在一处接着就是各种疫病的爆期果不其然胤禛接下来的话证实了我的猜测。
他死死地咬着下唇顿了好一会儿才出声道其实其实那次我和大哥几乎可以说是逃回京城的。你知道吗你的胤禛并不总是那么勇敢我我居然逃走了我主动偎进他怀里合手抱着他的腰不停地轻抚他的背。好半晌胤禛定了定神道后来爆了大范围的瘟疫死了很多人我和大哥在封城前被送回了京城。
说着胤禛回搂住我低下头抵着我的额你会不会失望我居然居然做了逃兵
我仰起头吻了他一下怎么会你当时即便留下来说不定除了赔上一条性命以外什么都做不了。但你若活个百八十年的多找些象靳大人般的尽心治好河道督促那些官员做好防汛工作每减少一次灾患就是救了好多人这不比莫名其妙就赔了性命地好再说你那次要没走我们又怎会遇上不过去年的时候好像没听你提起啊。
这又不是很么光荣的事有什么好提的。况且那时那时和你还不熟嘛胤禛拥紧了我深吸一口气所以年头出了于成龙那挡子事儿皇阿玛提出要派人南巡河道河工的事我便主动讨了过来。
还好你还讨了粮草案那份差事我才阴差阳错地因为担心你的安危追你去了洛阳。要不然等你回京我就是八阿哥的福晋了
所以你注定是我的某人大言不惭并霸道地印上吻宣示所有权直到他认为够了才停下来我最近一段时间会比较忙可能都很少会到宫里来。早些时候皇阿玛巡视龙潭口化家口等地方时下诏增修堤坝并令新修桃花口永安口知道柳滩口等几处新堤。刚刚皇阿玛找我就是让我随几个工部的大臣一起去巡视这些增修和新建的堤坝来回可能不下一个月。
我能说什么呢这江山以后是他的他多尽些力也是应该的现在基础能打好说不定以后就不用那么鞠躬尽瘁了都有传言说他后来是累死的瞧他南巡时那股子拼命劲还真有可能。
这一等就是二十多天没见他的影子再看到他时虽然衣衫已经换过是干净的但那满脸的风尘仆仆是怎么也掩盖不了的。他一见到我见旁边无人就拖着我走往我住的方向走去回过神来打趣着他这是往那儿去胤禛略显不自然地笑道说是想我了顺便去看看我住的好不好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贝勒爷你不会是为了以后采花方便去探路的吧。
袖子遮掩下握着我的大手狠劲地捏了捏他凑到我耳边恨声道在皇阿玛的地盘你还怕我吃了你吗
可皇上前天就出门办事去了呀据说明天才回宫。瞄了左右两下嘿嘿居然四下无人我很无辜兼无良地看着他掂着脚也凑到他耳边暧昧地道可是我很想你都想吃了你哦。说着手指飞快地抚过他的唇还在他的耳垂上印下一吻。才意识到不对转身想逃被他紧握的手已经有点生疼。转头看着他虽然眼里亮得异常声音有些变音的低沉但仍一脸严肃小声道以后可别在这种地方这样你知道我一点也拒绝不了这样的你但整座乾清宫里都有不少隐身的侍卫。我们主子在一旁说话他们不会靠近听但做什么都看得到的谁知道他们背后的主子除了皇阿玛还有谁你以后也要小心点。说着拽着我向宫女居住的小院走去。
我很听话地在前面带路边走边琢磨着难不成我这几天在乾清宫里四处晃悠都在人家眼皮底下我说老康怎么会这么放任我。我不知道那天我算不算引狼入室算算日子好像没到十五怎么某狼提前变身对我上下其手吃尽豆腐。本来抱着你吃我豆腐我也揩你油的想法对胤禛也上下其手毕竟很久以前就充满了好奇那么瘦削的身体力量却很大很早就想实地测量了然后很不幸的现我的想法非常阿q对胤禛讲我的揩油行为只是火上加油罢了吃亏的还是我自己。
当我经过n次尝试终于转移两人的行动重点的时候我觉得我的身子都是软地唇都有些红肿了愤愤然将毛笔当钢笔用把胤禛的脑袋勾勒成一头狼的样子还是流着口水的色狼时某人终于心甘情愿地放开我拿着那画轻笑出声。然后他提笔在旁边画了一只眯着眼媚笑的小狐狸还指着那只狐狸说那只狐狸就是我专门给他那只狼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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