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李总管和素月姑姑不嫌弃就唤声舒丫头或兰丫头旁些个在皇上这儿当差的公公和姐妹们也尽可唤我舒兰。以后我不也就是素月姑姑下面的一个小宫女。我主动地降了身分将将自己的位置定在宫女也算是一种变相的巴结吧。毕竟貌似这个大总管一直服侍康熙直到康熙驾崩是康熙的心腹即使不为胤禛为了我在这儿的日子也得好好巴结一下啊。
真是个伶俐又讨人喜欢的丫头大总管你说是不素月很快理会得给了李德全一个眼色。早就百练成精的李德全又哪能体会不得我这是在向他们示好
然后素月姑姑亲自向我分派职务原来是做老康的贴身丫头两人也暗示说这是皇上的意思。我暗想也好要是老康想在我和胤禛成婚前动什么不纯洁的念头比如又想客串皮条客的话我也可以早点见机行事。不过估计老康暂时还不会想这么刺激我的因为从福嬷嬷老拿我当易碎的瓷娃娃时我就特意了解到当时额娘向苏麻喇额涅玛嬷说的是我的心脉受损以后都情绪波动不能太大传到康熙这儿的也是这话。后来我好了也没人重提过尤其是因为清瘦了的缘故眉宇间多了那些许娇弱更让他们以为我从此就是个病美人了。不愧是我的亲额娘啊我当然也懒得纠正他们平日里服侍老康说不定可以浑水摸鱼必要时说不定还能来个装晕装死呢。
当下我自然是感激一番但谁叫我以前从来没服侍过人压根儿不知道贴身宫女做啥的更不要说是皇上的贴身宫女了。于是我很是不耻下问地向两位老人精请教。谁知脸上那张面子早就练得比铁薄不了几分的两人楞是现出一丝尴尬。
直到我在老康身边晃悠了几天后我才知道我这个贴身宫女就像后世那些个色狼型办公室主任经理招的小秘一样纯粹是当花瓶摆着好看的不同的大概就是老康对我没什么歪心思我可是他亲自允了要许给胤禛的。
其实即使在乾清宫内宫女的人数也是有控制的虽然分工极细但都各司其职。老康说了我做他的贴身宫女但原本服侍他的人也没减仍旧在原位做着该做的事。于是我就理所当然的成了乾清宫的小秘全宫最闲的人还好我长得不赖还能有美化环境的作用算是最好看的壁花。当然偶尔李大总管会让我去劝康熙用膳啦休息啦大概他们也现康熙对我比较宽容些。
如此逍遥了十几天我就开始觉着无聊起来心下想胤禛的次数不免也多了起来。在乾清宫当差如果当花瓶也算当差的话见胤禛的次数倒是多了许多几乎每天都能见到但单独见面的时间却少得可怜。八阿哥那批人可能因为还未开始听政的缘故来乾清宫的次数很少我避开就是。可皇上一般召见皇子当差的那几个老是一起召的现身见胤禛吧太子老在场避开太子吧对胤禛就只能远观就连向私底下眉来眼去都不行我真怀疑老康是存心的。
我不知道老康私底下有没有因为我这件事找胤禛谈过不过看他仍旧让胤禛代表他出席那个假丧礼估计没怎么为难他至于老康心里有什么想法暂时我们也顾不着了。毕竟老康还有二十多年好活有的是机会扳回印象分。
原本就勤奋的胤禛最近分外勤奋的说来找老康的次数多了起来而每回要是能多留一会儿让其他阿哥先走他必定要多留一会儿的那时要么我会出来晃要不他出了康熙的门就拉着我在旁的角落里聊上两句但这样的机会也是很少的。于是我经常用幽怨的眼神电他。
有一日皇上早上去畅春园考较了那些阿哥们好像颇为满意心情愉悦地单独召见了胤禛主要是询问年头让他代康熙巡视那些河道河工的事尤其是防汛方面的。
事后我问起胤禛他才提起说是无论他南下巡视还是前段时间康熙亲至龙潭口等地查阅结果均不甚理想要补修堤坝或甚至有需要直接修新堤的。不过康熙在积极备战的时候想到自二十八年南巡后未再重视的河道的事确是源于去年盛京的粮食歉收。而那个河道总督于成龙将其中的错处推到他那个已经去见地藏王菩萨的上任靳辅结果老康去看的时候正好捉着那于成龙的诬陷的证据顺手就将这个河道总督给罢免了然后才生出让胤禛代他南巡的主意看看这些年是不是那些管理河道的官员也是那般阳奉阴违光拿银子不修坝。
那个靳辅是不是就是写那个什么治河方略的靳辅前世的时候辛家和李家合作曾竞标到一个国家的水力工程的建设我后面实际的工程建设参与不多到认识一个搞水利的老教授对靳辅十分推崇。
你也知道靳大人吗胤禛颇为疑惑地看着我。
不知道我大方地回他一个鬼脸难不成我告诉他靳辅不但流芳百世他的治河心得在三百年后也被很多专家推崇我叹了口气道只是在江南游玩那段时间常听那里的老百姓提起罢了。听说他们还想为靳大人建祠堂呢可是好像那边的官员什么的没同意
那帮蛀虫除了整天想着怎么参别人一本怎么多捞点银子还会什么我就不明白皇阿玛居然只是罢了那个于成龙的官就算了。他们自己光吃俸禄不干实事就算了还到处参那些一心为民的官员。他们难道不知道一次洪灾或一次旱灾会死多少百姓毁多少良田要我说就该把他们全都哼哼
莫气莫气为他们那帮呃蛀虫气坏身子不值得我赶忙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