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惹谁不好,非惹到程家述这小子头上,这不是狮子头上拔毛找死吗
两人共事多年,程家述这小子的脾气,他基本给摸了个透,早年刚进部队那会儿,就是个刺头,没人敢惹的,后来知道敛藏情绪了,才有如今的沉稳内敛,但骨子里那股狠劲还在,何况瞧他对媳妇那个态度,绝对是个护短的,现在碰了他心尖尖上的人,他能给你台阶下
下辈子吧
林砚秋给文工团那帮小婊砸气得,大姨妈都提前来了,肚子还疼,晚饭都没吃,趴在床上焉巴巴跟脱了水的花骨朵似的,魏红给她冲了碗红糖水,还用破布熬了碗黑乎乎的水,让她一块喝掉。
林砚秋嫌弃的看了眼,哼唧唧的不愿意喝。
“破布缎子能活血块,管用得很,我以前刚来身上那会儿,我妈就是这么给我熬的。”来部队一段时间,魏红也学着讲普通话了,就是还不大标准。
“真的”林砚秋迟疑着接过碗。
魏红点头保证,跟哄小孩似的,“嫂子我还能骗你不成赶快喝了你才能好。”
看着林砚秋捏鼻子一鼓作气灌下,魏红才收走碗,正打算刷锅洗碗,瞧见程家述风尘仆仆的回来了,忙就问,“哥你吃了没有锅里还剩点饭,我给你热热”
“我在食堂吃了。”程家述脱下军帽,见魏红身上穿了件崭新的碎花衬衫,脸也比刚来时候白了些,也长肉了,在这里过得应该是顺心的。
他环视一圈,问,“你嫂子呢”
魏红不好意思说林砚秋身上来了,就小声道,“她身上不舒服,搁屋里睡觉呢。”
程家述皱眉,脚下无声息的进了屋,铺着军绿床单的铁架床上,小脸儿发白的林砚秋,蜷缩着身子在被子里面熟睡。
眼皮子红红的,还有几分湿意。
程家述在床上坐下,盯着看了半响,没忍住的伸出去摸她脸。
结果他手上尘土味太大,把人给弄醒了,她发脾气的闭着眼咕哝,“我要疼死了”
“哪疼”程家述一听,就要掀她被子检查,“先别睡,说话,哪里疼”
林砚秋哼哼唧唧的不给他碰,他碰哪她挠哪,炸毛的像只小野猫,可她那点力道哪能别过男人啊,很快就被男人打横抱在了怀里。
林砚秋闻着他味道,又想起这几天当背锅侠受到的排挤,终于委屈的落下眼泪,气呼呼的指责,“你们部队上的人也都这么爱嚼人舌根吗还人民子弟兵呢,欺负人民群众,好不好意思”
一边说一边哭,把男人胸口那块地哭得涨闷闷的,拿拇指抹她眼角不停溢出的泪珠子,放缓了声音哄,“好了好了,别哭了,好好说,哪里疼”
林砚秋跟个小猪似的,往他肚子上直拱,“肚子疼,头疼,脚疼,哪哪都疼。”
男人不在的时候,她没人指望,坚强的不得了,现在男人回来了,她身上的娇气劲就来了,哭是一定要好好哭的,边哭还不忘小嘴叭叭的告状,尤其是那个王芳芳,不使劲黑一黑,她都气不顺。
别指望她当圣母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