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0109
听得青玉走出屋的脚步渐是远了,秋菊赶紧示意在门口站着的春兰关了门,走到了叶君宜身边。。
“夫人,这是你让娟秀做的香囊。”她从怀里掏出一个香囊给了叶君宜。
这娟秀的针脚果是厉害,叶君宜拿出曾氏的那个香囊与这个香囊比对了一下,果是一般无二,甚而还特地做了旧。
“可是吩咐她要将嘴闭牢了”叶君宜边问,边把曾氏那香囊中的香料一半倒在娟秀做的香囊中。
“夫人放了一万个心,”秋菊说道,“这娟秀老实得很,又是夫人带过来,必是不会乱说。不过”
“不过甚”叶君宜望着她。
“回夫人,”那秋菊又道,“奴婢去找这做香囊的面料很是费了一些工夫,翻遍了库房也未找到,正愁了,老夫人那儿要搬个地住,唤了奴婢去帮忙,方才在老夫人的库里见到小半匹这种料。奴婢见了,便是与陆嬷嬷讨,嬷嬷却是不肯,说这是月支国贡品,当初进贡时就只十来匹,老夫人也只得这二匹,那二月里与了一匹与玉姨娘,让她给爷做件袍子,剩下的是要给老夫人做件春秋衫。我便说了,那玉姨娘那里给爷做袍子了影都没见过,还是把这匹与了夫人,给爷做件吧,这色与爷穿最是好看了,老夫人穿着不甚好看,嬷嬷听了,觉得也是在理,去禀了老夫人,方是予了。”
“哦”叶君宜看着香囊冷笑一声,“又是她”
“可不是吗”秋菊道,“夫人,你说李嬷嬷的死会不会其实就是这玉姨娘在背后搞的鬼听白姑娘的话,爷、爷他会不会是”
“休得胡乱猜测。”叶君宜将手按了几下额,“看这玉琪儿那模样,不似是这等人。不过、不过,我倒是真想单独的会会她了。”
“那还不简单,”秋菊不以为然道,“夫人是当家的主母,要见她,使个奴婢去把她唤来便是。。”
“不,”叶君宜带得疲惫的声音道,“我要独个去见见她,不想青玉知晓了。”
“夫人是不想爷”秋菊试探的问询她。
“是,”叶君道,“待会你与春兰去探一下这玉琪儿住在那个角落里。爷,好似说过今夜是不回转来的。待会用过晚膳,你与青玉去做些其他勾当,我与春兰去,好看的:。”
“是,夫人。”秋菊点头应道,忽又抬起头道,“对了,几日前,奴婢去库房去领点物什,路过厨房时,听得一个哭声,奴婢寻了声音走过去看,那到厨房堆柴的小屋里,见是一个丫鬟被打得遍体是伤,扔在那里半死不活。奴婢便是问她缘何挨打,是那房里干差。那丫鬟先是怕极了,不肯与奴婢说话,奴婢也不逼迫她,只是每日里好饭、好茶与她,今日里终是吐了话来。原来她是尹姨娘房里的丫鬟,因是钱红英买来送去侍候尹姨娘的,由是不讨主子喜,时常被寻了错处讨打。前那有一日轮她在外间值夜,白日她多贪吃了些凉食,半夜就闹着肚疼,她便起了夜去了茅房。待她轻手轻脚回到外间,却听得尹姨娘在里面呻吟轻哼,那床榻也是吱咯吱咯响。她以为姨娘有甚不适,在外唤了几声,里面也不曾出声应她,她担心主子,一急竟是推开了里间的门,夫人,你倒她看到甚了”
“扑哧,”看秋菊那神神秘秘样,叶君宜忍不住一下子笑了出来,“难不成,她在尹姨娘房里还能看到了个偷情的汉子”
“汉子倒是没有瞧见,”秋菊见叶君宜竟是不当回事,又羞又急,脸一红,“不过,那蹄子一推开门,便见那半透帐中,似是、似是有人在翻滚得厉害,听得开门的声音,方是消停下来,那尹姨娘从帐中露出半个身子来,发丝零乱、上身不着丝缕,
娇喘连连,破开荒未曾开骂她,只是说,无他事,让她退出去,还说不用她值夜了,让她回屋去睡。这蹄子听了主子吩咐便回了自个房里。不料第二日,天还未开亮,尹姨娘的奶母便合了个粗使的婆子来,说她偷懒,未值夜,将她打得几乎死去,扔到柴房。。也是她命不该绝,看柴房的粗使婆子,见她可怜,给她些剰汤残菜、抹点草药,竟还活了出来。”
“哦”叶君宜听了,面色沉了下来,拿了桌上放着的香囊仔细的查看着,“偷汉子是绝无可能的。确不说府内守卫森严,这几个姨娘对爷也是有情意的,我未进府那会,爷对她们定不是如青玉谈及那般无情,我进府尚未及月,如此短暂之间,她们绝不会背着爷做这些勾当。”
“夫人,”秋菊抚着她手道,“你当真信青玉这人她可是不是一般的丫鬟,她是爷的”
“路遥方知马力,日久才能见人心,”叶君宜道,“她的心是向着爷的,对于我,是何念头,日子尚浅,久之便是知晓了。且李嬷嬷去了,你我主仆几个在这府内尚未熟络,今早你也见了,她的话可是比夫人我的话在这府内还管事得多,这阵子必得倚重她才是。可这谁亲谁疏,夫人我心里是明白着的呢。”
“是,夫人,”秋菊听了,有些欢喜,“秋菊不是那不明事理之人,这些都懂,夫人甭用操心。”
“咳咳。”
这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