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那白大夫开口,就见长孙翌温和的开口“公主何谈借,我本就是为你才来拜访白大夫,我方才已经说通了让他去宫中问诊,只是没想到你反倒过来了,外面风大,不如先进屋吧。”
原来他是为了自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姜妧的耳根不由发烫,为了遮掩,只好装作没听懂,转身将小奶酪抱在怀中,径直进了房间。
姜珸
姜姝
这是怎么回事,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姜珸总觉得他们有什么东西在瞒着自己,似乎下一秒,就有人要拐跑自己的妹妹。
可转念一想,给小奶酪寻医的消息早已遍布,没准长孙翌是为了自己也说不定,自家妹妹和他差了六岁有余,应该不会有什么别的感情,这才放心迈步走进去。
留下的姜姝,眼中冒出兴冲冲的星光,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姜妧和长孙翌之间一定又不可告人的秘密。
屋内地热烧的暖和极了,药童给众人上了茶水,姜妧没心情喝茶,而是将小奶酪旁给白大夫,在旁忧心的问“还请您给它好好诊治,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药童麻利的在桌上铺开层白布,准备好蜡烛和银针,然后又将小奶酪抱放桌上,白大夫时不时拨弄它的眼睛和口腔。
看的姜妧在旁忧心不已,手掌紧张的蜷缩在一起,凝神屏息,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桌面上的小奶酪。
适时,一双干燥的大手紧紧包裹住她的手掌,长孙翌轻轻捏了捏她柔弱无骨的小手,俯身低下头轻声安慰她“不要担心,它会好的。”
姜妧抬头,对上他明亮的双眼,脸色又红了起来,这才好受些,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没松开。
过了好一会儿,白大夫才停下手中的动作,又让药童将那只大白鹅抱过来,也是同样的动作,这回没过多久,白大夫就让药童将它们抱回来,这举动叫姜妧和姜姝两人心中都是慌张的厉害,姜姝眼里含着泪,颤颤的问“大夫,我家大白不会是没救了吧”
连带着姜妧也紧张巴巴的看着白大夫。
被两个少女可怜兮兮的盯着,白大夫也有些受不住,忙离的她们远些,才道“公主和郡主放心吧,还有的救,它们只是中毒了。”
“中毒了”众人皆是惊讶。
“不可能,小奶酪入口之食都十分精细,奴婢日日照看着它,怎么会中毒呢”花朝不相信,小奶酪是交由她照看,吃的比她好,睡得也比她好,除了她们这些亲近之人,几乎没有人能靠近它,哪有机会下毒呢。
姜姝也跟着附和“对呀,谁没事会给只大白鹅下毒。”
白大夫没有怪他们,而是吹灭蜡烛,似笑非笑道“草民只知道猫和鹅中的是同种毒,这种毒是岭南的植物青叶桃的叶子磨成粉所致,只要牲畜误食,不要一钱的量就能悄无声息的在睡梦中死去,若今日你们不在,只怕它们再过三天就得没命。”
听到这话,众人俱是张口结舌,没想到还真有这样心思歹毒的人给猫和鹅下毒。
“那这毒该怎么解”姜妧眉宇间尽是焦急之意,心急如焚的问道。
白大夫道“这毒制的容易,解得自然也容易,这种植物的克星是金钱草,只要将车前草和金钱草混合,再配上解毒清热的药物熬制一个时辰,将药汤喂它们喝下去,今天晚上便能醒过来。”
得知这毒能解,姜妧和姜姝姐妹俩皆是兴高采烈,忙起身道谢“多谢白大夫能救治它们,本宫这便让人随您去抓药。”
“只是草民想提醒二位殿下一句,这种毒是不为人知的偏方,草民也是年前去岭南采药无意得知,下毒的人应是岭南人士。”那白大夫走之前又提醒道。
说罢才带着药童出去,还贴心的关上了房门。
待解决中毒后,两人都不由思索起下毒之人来,姜妧问花朝“你可还记得,小奶酪是从哪一日开始出现昏睡的症状吗仔细回忆清楚,看看那天见过什么人,发生过什么事,还吃过什么东西。”
花朝应声,暗自思忖了会儿,半惑半疑的道“奴婢记得那天好像是定国公府老夫人寿辰,因为小奶酪受了凉,您担心它便将它带着去了,那日小奶酪一直恹恹的,没吃什么东西,后来在后院的时候,小奶酪不知是闻到了什么味,忽然从奴婢的怀中跑了出去,奴婢找了好久,还在途中遇上嘉静县主,她说没见过小奶酪,奴婢便继续在湖边找到的它,当时它正在喝奶酪,奴婢还以为是谁见着它可爱才给倒的,没想到从那日开始,它就开始昏昏沉沉,一直到醒不来。”
“姜薇”姜妧和姜姝异口同声道。
两人诧异的对视了眼,心中皆是疑惑不解,姜妧似乎若有所思,她问姜姝“堂姐,那大白又是怎么回事”
姜姝也似乎察觉到什么,便将来龙去脉和倒豆子样说出来“大白是我去村子里抱回来的,母妃觉得别家姑娘都是养猫养狗,而我却养了只大白鹅,她觉得粗鄙,便不让我照顾它,可父王母妃实在磨不过我,只好同意,有天我没看住大白,便让它不小心给钻到姜薇的院里去了,但是姜薇生了好大通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