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救结束后,余听就被转移到icu病房。
家属暂时不能进去探望,余榕只能透过门前那扇小小的窗户看她。
她的身上插了很多管子,脸上蒙着呼吸机,心电图的频率有点乱,就算余榕不懂医也能看出余听现在不好受。
难过无以言表,余榕将手放在玻璃上,隔着那扇玻璃细细描摹着余听的模样。
“余听呢”
耳边响起急切的声音。
余榕未等抬眸,那人就把她拽住,又逼问一遍“听听呢”
他从新闻上得知情况后就连夜赶来,一路风尘,那头半长不短的头发凌乱披散在肩头,衣服褶皱,鬓角处的汗液还没有干,眼底的红血丝很重,抓住余榕的手迫切想知道余听情况。
“还没醒。”余榕平静地说出三个字。
余之舟这才注意到躺在里面的妹妹。
良久的沉默之后,余之舟一直隐忍的情绪终于爆发“余榕你什么意思听听出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就这么喜欢掌控一切的感觉吗”
余榕不说话,别开头死死盯着急症室的方向。
“之舟,最近下雨,你姐姐怕你路上出事,就准备暂时瞒着你,你别误会她。”李叔看不过去,红着眼睛帮忙解释。
“什么叫别误会,她”
“之舟,医生说听听需要手术。”没等他把话说完,余榕便打断,下一秒哽咽出声。
一直紧绷的恐惧在此时爆发,她的眼泪成串,大滴大滴往下落,余之舟骤然哑语,呆呆看着她,抓住她的那只手臂缓慢下滑,蓄势待发的怒气瞬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走廊里只有余榕的哭声盘旋。
在青春懵懂之时,余榕亲自在双亲的死亡通知上签下名字,亲手为他们盖上白布,亲眼目睹他们的尸骸烧化成灰。没有人比她更要恐惧亲人离世,她小心翼翼,恨不得把最好的东西捧给心爱的妹妹,可到来头还是让她遭受到伤害。
“你说得对,我不是一个好姐姐,听听想让我陪她去游乐场,可是我一直都失约。”
“你和听听想要的,我从来都没有遵守过。”
余榕从小强势,就算自己做错了那也是自己对,这还是她生平头一遭向余之舟低头,这让原本想找她质问的余之舟顿时手足无措,最后僵硬抬手,把姐姐搂在了怀里。
眼泪在他胸前浸湿一大片,余之舟这才发现她皮肤冰冷,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出那抹冷意。
余之舟倏然意识到自己有些刻薄。
在他不知情的时候,是余榕承担了所有,没有人比她更在乎余听,也没有人比她更担忧难过。
“你、你别哭。”余之舟神色不自然,僵硬说道,“等听听好了,我们一起带她去游乐场。”
余榕点点头,擦干净眼泪离开了他的怀抱。
姐弟俩相互对视,又很快转移开目光。两人之间的误会不是一天两天,事到今天仍隔着一层纱,谁也不愿意先主动迈出那一步,这让两个人都很别扭。
沉默在此刻格外漫长。
余之舟忍不住开口“绑架犯抓到了吗是谁做的”
余榕说“江淮的对家,不知道怎么就找上了余听。更奇怪的是,被狙击手射杀的那个人是孙志宽的儿子。警方还在审讯,结果估计很快出来。”
话音刚落,警方的电话就打到了余榕这边。
余之舟迫不及待将耳朵贴了过来。
“你好,徐警官。”
“那几个人供出来了,季时遇是你们认识的人吗”
这个名字让余榕为之一证,“你说谁”
徐队说“季时遇,他们说是这个人联系到阿冬,将你们余家每个人的出行信息透露过去。”
余榕震惊到不能言语。
她看出季时遇对余家不满,那时只以为是青春期的男孩子闹脾气,或者是余听的任性让他对余家产生厌恶,但是无论如何她都想不到用心养大的男孩会怂恿仇人之子绑架她的妹妹
这不是不满,这是想让余听死。
他让置余听于死地
余榕一阵头晕目眩,死死揪住江淮才没让自己跌倒。
电话还没来得及挂断,就见余之舟转身离开。
余榕急急追问“余之舟,你去哪儿”
余之舟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找季时遇。”
既然他想让她妹妹死;那他也别想活
作者有话要说听听是不会生孩子的,我不舍得她生小孩呜呜呜。
开了个新文案,求收藏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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