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也就能接上,而且白竞不狙击吗
白竞瞪着阮轻暮,冷笑一声“我还不信你就是顺子,过”
阮轻暮看看他,嘴角似笑非笑“你想要,也要不起嘛。”
他扬起手,悠悠地把手里剩下的牌往桌上一扔“9、10、j、q、k。二游出完。”
白竞的对家男生快疯了“啊啊啊啊啊,什么鬼,百晓生你狙一下啊,怎么就叫他走掉了”
他手里还有一大把好牌呢,秦渊挡不住,捏死阮轻暮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怎么就叫他们一个上游、一个二游,把最终局给打过去了
白竞蹦起来“我靠你以为我不想挡吗我没炸弹了。”
傅松华目瞪口呆地看着桌上的牌,忽然问了一句“老大,你、你是故意留顺子的”
阮轻暮身后的黄亚也同样震惊“阮哥,你哪来的谜之自信,觉得他一定会留顺子给你啊”
阮轻暮脸上挂着笑,心情颇好,随口道“那当然。他绝不会不管我的。”
围观的众人“”
妈的,这满嘴诡异的味道,像是被塞了品种奇怪的狗粮。
秦渊站起身来,略略活动了一下脖子,平静地回应“嗯。他最后肯定是顺子,而且应该比较大,我拆了牌,组了小顺子留给他,是唯一能双带双赢的办法。”
四周观战的男生们呆呆看着他,傅松华满脸茫然“为什么肯定是顺子,而且比较大”
不是剩五张牌就是顺子啊,这是哪儿跟哪儿
阮轻暮看他的目光像是看傻子一样“你傻啊前面都打成那样了,我除了顺子还能留什么所有的数字8都出掉了,可是后面的10、j、q、k都没出完,假如我是顺子,起码也得是9开头,肯定接得过去嘛。”
白竞大吼“你怎么知道8出完了”
阮轻暮更加诧异了,看着他“你不记牌吗你开局就出了三个8,我出过一对,秦渊出过一对,他自己手里顺子还有一个8,这不就算出来了8张都在明面吗”
旁边的众人“o﹏o”
日了狗了,记牌也是常事,可是都是记大小鬼和大牌为主,谁td记出掉了几个8
秦渊却点了点头“对,就是这样,很简单。”
众人再度崩溃“”
简单个毛啊
阮轻暮接话接得无比顺溜“既然我手里大概率是顺子,为什么不赌一下”
秦渊淡淡回道“概率在6070之间,算是大概率事件,不算赌了。”
傅松华怔怔看着班长“60是什么东西”
秦渊皱皱眉“你不是也提前学了点概率论简单的模型带进去,不外乎是排列组合。牌面千变万化,所以只能算个大概的区间。”
阮轻暮又接话“模型是什么鬼啊看看牌型,再记点牌,就差不多有数了,毛估估多简单。”
围观的男生呆呆地或站或坐,望着两位大佬。
好半晌,白竞才看向身边的学渣们“他们在说啥”
大家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好像是在说中文,可是听不懂。”
白竞幽幽地看着阮轻暮“阮哥,我觉得秦大佬说的是数学,你说的好像是忽悠。”
阮轻暮笑得有点儿灿烂“是啊是啊,我是忽悠。靠忽悠照样赢你个哭爹喊娘,意不意外”
白竞对家那位男生痛苦地指责“两位大佬这样真的好吗说好的让我们呢55555骗人。”
秦渊站起身来,一脸认真“让了,不然你们打不到8 。”
阮轻暮一脸赞同“对,本来到6就该死了。”
白竞一头磕在桌子上,使劲以头抢地,表示不想说话。
傅松华忽然觉得有点怀疑人生。
这是什么奇幻的走向,到底谁是新手啊明明是两个王者开了小号,来组队虐新手村的青铜菜鸟吧
掼蛋除了牌运以外,当然要算牌记牌,计谋、心算和记忆力都很重要,他们班长很快就进入了状况,能运筹帷幄也就罢了,怎么感觉这位学渣同学也完全不落下风呢
一定是幻觉,这个软轻木一定是被学霸的光环普照了,是他们班长带着他飞呢。
他们班同学自己都说了,他压根儿就是个大忽悠
阮轻暮和秦渊从四楼回到106的时候,刚刚赶上熄灯。
摸着黑,阮轻暮匆匆冲了个澡,爬上了床。
秦渊在黑暗里,靠着墙坐着,看他上来,随手按亮了那个小充电台灯。
这些天来,两个人没有再商量,可是都形成了无言的默契,晚上熄灯后,开着小台灯在床上一起再看一会儿书。
一楼窗户外面容易看见寝室里的微光,秦渊找了一床厚床单,每次熄灯前先再窗帘上加了一层,又细心地把窗户缝给塞了一圈,这样十点半后,他们再在上铺开台灯,宿管大爷也就再难发现了。
每晚上,阮轻暮看自己的英语和语文,秦渊则弄了个小床桌,在上面做自己的竞赛题。
阮轻暮并不喜欢问人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