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是姜姑娘不敢做的事情。”庄锦虞淡声说道。
姜荺娘听他又翻黑账,便愈发觉得自己无地自容。
“况且姜姑娘方才所说的各取所需实在是混淆你我之间的关系了。”庄锦虞道“譬如说,若我那夜提前知道了你是姜家的女孩,我就绝不会碰你一根头发的。”
他这话可谓是一针见血,正中要害掐住了姜荺娘最为心虚的地方。
姜荺娘满心的羞耻,偏偏又对他的话无可抵赖。
她咬了咬唇,也没了辩白。
“你想怎样”
庄锦虞道“自然是该负责的负责。”
姜荺娘一听,忙低声道“我不需要你负责,若你有什么介意的地方,我甚至也可以一辈子不嫁人。”
庄锦虞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淡声道“姜姑娘将我想得太好,竟叫我有些汗颜,只是姜姑娘却不打算为我之事负责任了吗”
姜荺娘怔了怔,却不知男女之事竟还有女子这一头负责的说法。
庄锦虞见她茫然的样子,便起身离开了座椅,径直走来。
姜荺娘见他望着自己,却缓缓解开了他的腰带及外衣。
那些原本挂在他腰带上的佩环香囊啷当一声落到了地上。
姜荺娘心微微悬起,她往后退去,却已经退到了墙边,无路可退。
庄锦虞走来她面前,堵住她所有的出路,衣衫却已解开了大半。
姜荺娘抖着声音道“你你做什么”
庄锦虞道“自然是给姜姑娘瞧一瞧,需要姜姑娘负责的证据。”
他扯开衣领,肩头却有几道浅浅的疤痕。
他侧过头来看她凝固的表情,勾起唇角道“它虽痊愈,可当时却也是血淋淋的口子,险些都叫我以为姜姑娘是旁人派来的刺客”
姜荺娘涨红了脸,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她终于有了印象。
可她为何会抓得那样狠,究其原有,还不是因为、因为
“你你难道不记得你自己做过了什么,我绝非是刻意这样对你的。”她弱声道。
庄锦虞道“我自然是记得的。”
“那时你险些令我把持不住,我才”
姜荺娘脑子里嗡嗡地,抬手便捂住了他的嘴。
“你别说了别说了”
她脸上莹白的皮肤仿佛染上了傍晚的云霞,眼角都透着羞红,脸上俱是无措,似不知道要拿他怎么办才好。
“那你究竟要不要对我负责”
庄锦虞还是没能忍住,拇指的指腹轻轻刮过她柔软的面颊,抚了抚她的脸。
而她却好似因为自身的惊慌,对他的所作所为都没有太过留意。
姜荺娘红了眼眶,抬眸看着他,雾眸里蓄满了泪珠子,压迫着小扇般的眼睫。
“全都是我的错,往后我再不敢了,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您就高抬贵手行吗”
她的语气软和下来,泪珠子也落到了脸上,一副柔弱可欺的模样,倒叫人觉得她是真的可怜。
庄锦虞抬手抚去她的泪珠,淡声道“我与你有什么亲戚关系,姜姑娘这样是不是在高攀我”
姜荺娘攥紧着衣摆,恨不得啐他一脸,却仍旧不敢表露半分,软声道“我是想,往后我三舅母若是有了孩子,他便是我的弟弟妹妹,届时他们喊你一声舅舅,我我不也是该随他们一样喊你一声舅舅么”
庄锦虞微窒,似乎竟没想到这个问题。
姜荺娘以为他能想明白了,却没想到下一刻他便笑出了声来。
她略有些迷惑,他却忽然压近了她,低下头来,那薄唇几乎要触碰到她的唇角。
姜荺娘僵得动都不敢动,生怕自己稍稍一动,便会亲到对方的脸。
“乖侄女儿,你这是想叫舅舅被人骂作禽兽吗”
庄锦虞压低了声音,透出几分喑哑
“可惜的是,我却没有福气能有姜姑娘这样的侄女儿了。”
她想攀上个亲戚关系,来逼他与她撇清关系,然而他也不是傻瓜。
姜荺娘的小心思被他一眼看穿,顿时羞赧无比。
这个人根本就是个油盐不进的人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姜荺娘生怕他亲到自己,几乎是屏着气儿说话的。
庄锦虞轻笑一声,稍稍往后退去,并不打算逼她炸毛。
姜荺娘这才稳住自己气息,又一脸防备地看着他。
“既然姜姑娘今日累了,我们明日再谈也是一样的。”
他理了理衣襟,离了她面前态度又似寻常一般,让姜荺娘都不知他究竟图什么。
姜荺娘不想再继续被他欺负,便只能承认自己“累”了。
待外面的下人进来的时候,却看见庄锦虞松散着衣衫,领口还露出了大片的锁骨,那下人迅速低下头去,再看姜荺娘时,却见对方泪光莹莹,额发沁湿,又是一副被欺负蹂、躏过的娇弱模样,又不敢多加窥探,只低声对姜荺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