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我们都不合适。”
应慕怀不是感情激烈的人,听到这些话也没流露出特别的痛苦,但他开口。
“但我还是想和你在一起。”
“为什么你跟我在一起不应该挺难受总吃药,受伤,你也是冷冷淡淡的。”
应慕怀安静了下来。
自言自语似的,闻堰指间夹烟杵下弯曲的黑灰,说“真的没办法,分开,你去开始自己的人生。”
像梦,梦美好却不切实际,醒来后面临的仓促才是人生。
“我想和你在一起。”应慕怀说。
尽管话里没什么温度,但闻堰一瞬间不可抑制地升起狂暴的念头,想搂着他,抱着他,狠狠地亲他吻他。
但这样眩晕的感受来势汹汹,去如山倒,闻堰平静了下来。
“不可能在一起。”
两个人都是平静的语气,毕竟信息素没被调动时,aha有着超乎寻常的冷静和理智。
不知道的,以为他俩在聊天气。
话说完,闻堰掐灭了烟,准备离开了。
背后,应慕怀冰冷的手指探过来,抓着手半折回去,话似乎有点儿颤音“我想,再做一次。”
看着他情绪的裂痕,闻堰心里好像塌下去一块儿,点头。
“好。”
与想象中铭记终生的刻烟吸肺区别明显,做的潦草,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应慕怀应该是想试着诱惑他,让他食髓知味,但还没开始就因为自尊心放弃了这种想法。闻堰做完很想亲一下他发红的眼角,但想想还是算了。
闻堰穿好了,到门口笑着说“以后要咱俩真成敌人了,我让你三次。”
政场三次,应慕怀要是够狠能给他摁到泥水沟里去,永世不得翻身。
离奇的气氛,屋里光线偏暗,应慕怀掀开被子起身。
闻堰突然有点儿不舍。
“拜拜。”
应慕怀看着他,动了下唇“再见。”
竟然是好聚好散。
闻堰心口好像被挖了个坑,空荡荡回到军区,萧向阳磕磕碰碰走上来“分手了吗”
闻堰“分了。”
“你很懂事。”萧向阳松了口气,他心里不相信aa能有什么感情,安慰道,“别在军区继续待着了,出去任职,见识到更多的oga就不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
闻堰点着烟,垂下视线,貌似平静地听着。
“等出去后,叔叔给你找个好看的。小应宗的外貌确实摸天花板,但不说超过他,同样好看的应该能找到。”
像是哄小孩子,萧向阳不断地说这种话。
闻堰长腿搭着椅子,听他喋喋不休地安慰,似乎自己不领情都说不过去。不知怎么却涌起一股无名怒火,排解不开的情绪直接让他爆发地踹倒了铁制桌子。
“能不能别再逼我”
嘶吼,伴随着椅子触地的尖锐巨响
萧向阳顿时闭紧了嘴。
闻堰浑身暴躁地涌出信息素,抓了下头发,分不清楚心里空荡荡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明明没有特别的悲伤,但似乎不会再为任何事情感到快乐。
说了再见以后,应慕怀就消失了。
闻堰离开军区,正式进入帝政处就职,刚进去就衔了将职。
指挥系和具体的作战系不同,属于办公室内较为清闲的职务,闻堰却比以前更忙了。
闻家从闻堰父亲战死后,权力暂时由属臣代理,闻堰接任后要做的事情是一件一件重新将权力揽入手里。毕竟是掠夺,所以手腕不可避免变得残忍起来。但萧向阳对他的转变却很满意。
他不再像个热血沸腾的孩子。
因为忙,闻堰脾气变得非常暴躁,阴郁,但也深沉了很多,比起以前更令人生畏。
听起湛修的讨论才知道“小应宗人不见了。”
闻堰夹着烟,埋在文件堆里,抬起视线。
湛修说“内部消息,小应宗人不知道去了哪儿,但应思年给出的回答是,他还在实验所从事研究工作。”
闻堰视线垂下,脸上没什么情绪。
湛修打量他半晌,才笑着说“我以为你感兴趣呢,不感兴趣啊”
感兴趣还是不感兴趣闻堰做不出回答,很多次梦见他,醒来除了一种空虚的感觉似乎没有别的。听说aha和oga的羁绊会更深,一旦分手要死要活,而他竟然能这么平静地过下来,也许当初对他的感情并不深吧。
应慕怀对自己,可能感情,也不深吧。
他继续工作。
湛修眼里闪过复杂的情绪,试探地问“你是不是忘不了他”
不等闻堰说话,湛修感叹“这一年你变了很多。”
变了很多闻堰漫无目的想了下。
是为应慕怀变的吗与属臣的博弈有时可以不用这么绝情,但一想到连应慕怀都能放手,不硬着头皮往下干不是对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