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跟着一抽,说不上来心疼还是嫉妒,突然忍不住想要是我死了,他也会这么伤心吗如果什么时候也能让他这样惦记上我一回,真是死也值了。
只是这句话他却不好问了,看向范志波“买你生辰八字的那个人是尤海吧他是怎么跟你说的”
范志波没办法,只好道“一开始不是尤海跟我说的,是是许兆文跟我说的。”
路珩也不是很惊讶,只是点了点头“哦,你和许兆文果然认识。”
范志波失声道“你知道”
“如果你跟他真的素不相识,不会因为他的死那么害怕。更何况你第一天到宿舍的时候,来的同学询问许兆文是不是咱们宿舍的人,你虽然装模作样看了一眼他床上贴着的名字,但其实那个名字打错了一个字,写的是许耀文。”
乔广澜在旁边接过话“所以,许兆文为什么会跟你说尤海的事”
范志波愣了一会,苦笑道“是这样的,因为我欠了他不少钱”
当初许兆文跟范志波是在打篮球的时候认识的,平时相处的还不错,偶尔也会一起吃个饭,打个篮球,凑巧两个人又都想新学期换一个宿舍住,于是还去后勤登记了同一间宿舍。
结果还没有等到重新分宿舍的时候,范志波借许兆文的电脑使用,却不小心给摔坏了。
许兆文的电脑牌子不错,又是新买的,一共花了一万多块钱,虽说也算不上是天价,但两人都是学生,范志波的家境不好,就是因为自己买不起电脑才要借用,这样一来,就更加拿不出钱赔偿许兆文了。
许兆文要钱心切,又总不能把范志波给杀了论斤卖,只好慢慢等着,结果范志波过了两个月才还上了八百块钱,这样一来许兆文顿时急了,有一天突然神神秘秘跟他说,要给他介绍一个能赚钱的活就是让他卖了自己的生辰八字,可以挣五万块钱。
范志波讲到这里停了一下,跟乔广澜和路珩说“我虽然不如你们对这方面懂得那么多,但是也知道每个人的生辰八字都关系这自己的命,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给别人呢,特别是还要我拿一个小瓶子装点血一起给他,这事一听就很邪可是我本来就欠了钱,根本拿不出来,没法不听许兆文的。再说我算了算,还了他的钱,我差不多能挣快四万块”
他说到这里,眼睛还是忍不住发亮“你们想想,四万块钱啊,可以买多少东西有了那些钱,我想买点什么好吃好喝的东西都可以,还能也有个电脑用,好一阵都用不着省吃俭用的过日子了。这样的事,我怎么可能拒绝再说了,有钱人都迷信,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鬼啊神啊的”
他说到这里,想起刚才的事,话忽然断了。
路珩听的很讽刺,忍不住想说点什么,乔广澜忽地瞥了他一眼,路珩一下子把刚刚要说的话咽回去了。
乔广澜道“既然这么好,你答应了,为什么又要反悔呢”
范志波道“你也知道,尤海家里那么有钱,在咱们学校还是挺有名的,而且谁都看不上,我就很奇怪许兆文为什么会认识他了。问了许兆文,许兆文说他们是高中同学,然后我就同意了。可是”
他微微一顿“可是我本来以为直接把东西给许兆文就行了,许兆文却说我本人必须也要去,我没办法,就跟着他去了尤海的宿舍。当时尤海宿舍里就只有他自己在,桌上有个被布蒙着的东西,我到了之后他倒是挺痛快的,什么都没说,先把钱给我了,然后又把桌子上面的布揭开,布底下盖着一个雕塑。”
乔广澜道“雕塑是什么样的”
范志波回忆着说“是个老头的样子,头上戴着一个帽子,有点像古时候皇上戴的那个东西,坐在一个莲台上,然后他的身边好像还有一只不是,是九只狮子。”
路珩道“你好好想想,是九只狮子,还是一只狮子身上长了九个脑袋”
范志波惊讶地看了他一眼,道“我的确只看见了一只狮子的身体,不过见到九个脑袋,还以为自己看错了。那就是一只九头狮子。”
路珩凑近乔广澜,附耳道“我听着像是太乙救苦天尊。”
他离的太近,嘴唇就凑在乔广澜洁白的颈侧,上辈子的一些画面一下子浮现出来,有心想亲他一下,只好强忍住了。
乔广澜毫无察觉“有意思,不拜北阴的酆都大帝,却要摆心肠较软的救苦天尊,我原本以为他是要借范志波的命帮自己续命,现在看来,应该不是续命,而是换命啊。”
路珩一笑,不置可否,向范志波道“你接着说。”
范志波道“他们给了我一张黄色的纸,让我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写到上面了,然后尤海也拿了一张纸,往上面写了几个字,将我们两个人的纸沾到一起,泡在我拿过来的那一小瓶血里面供在了像前。然后他让我和他一起上香,我也照办了。”
乔广澜微微皱眉,这个流程太过简单,和他所知道的那些还是有点不一样,应该是某种换命方法的变种,这就猜不出来尤海想干什么了。
不过说真的,尤海身为一个富家公子哥,可以说是要什么有什么,范志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