垄断行业,贺灼也是帝国目前最成功最厉害的企业家。
之前隐姓埋名就算了,如今主动现身,自然轰动全帝国,在年轻人心中更是享有巨大的影响力。
各大主流媒体恨不得将财团总部大楼的门槛踩破,不外乎是想见一见这传说中的大佬。
就连帝国领导人前几日都向贺灼发出了参加国宴的邀请。
庄简宁腹诽,这清北可真没眼光。
李助笑着回“邀请了,邀请了好多次呢,都被贺先生拒绝了。”
庄简宁不解“为什么”
贺灼不想跟他同台么。
李助两句话就把老板卖了“贺先生说这是庄先生的主场,他只想在台下当您的观众。”
这话说的并不直白,但庄简宁却懂了,贺灼这是不愿意抢他这个优秀新生代表的风头。
庄简宁撇撇嘴,不服气地想,谁抢谁风头还不一定呢。
李助见贺灼上车,他立即起身去了副驾驶,还颇有眼色地拉上了隔音效果超好的门帘。
贺先生和庄先生最近跟俩吸铁石似的,说不了两句话就黏在一起,再说两句话,就得亲上。
从帝都山去往清北大学,不堵车的话,车程也得四十分钟,保不齐这对吸铁石又得发生点什么。
庄简宁看着一身西装革履的贺灼,面若冠玉,身高腿长,帅的他心跳不自觉加快。
他越看越不是滋味,还没等人坐下,就伸腿去勾他,“你给我穿花衬衫,自己穿这么帅做什么”
贺灼一脸无辜,握着他伸过来的脚踝,摩挲着突出的踝骨,“这不是你给我选的衣服么。”
庄简宁又仰头看了几秒,有点萎,这人帅成这样,又成熟有钱魅力四射,自己在等十年,估计都抢不了他风头。
他抽回脚,起身将贺灼按在座位上,他没在之前位置上坐下,反而面对着贺灼站着。
车已经开动,山路有点颠簸,贺灼怕他摔倒,两手握着他腰,将他往自己怀里带,“宝宝过来坐。”
庄简宁两手撑着他膝盖,缓缓蹲在他两腿之间,咬着下唇,昂起小脸看他,手也没闲着,一路摸到了皮带扣上。
贺灼像是猜到他要做什么,又有点不敢相信,只觉得口干舌燥,呼吸急促。
他按着庄简宁的手,嗓音暗哑“宝宝。”
庄简宁很享受自己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让贺灼失控的状态。
他朝贺灼眨了眨眼睛,便勾着手指将爆浆糖放了出来。
晃荡了几下,打在他脸上,又在他唇边蹭了蹭。沐浴露的花香和他惯用的檀木清香扑鼻而来。
庄简宁边仰脸看贺灼,便伸出舌尖舔了舔糖。
“宝宝。”贺灼快疯了。
直到看见庄简宁被撑得眼泛泪光,他心疼的要命,一手托着庄简宁下巴,一手去揽他腰,“行了宝宝,别弄了,快起来。”
庄简宁也是男人,知道这么忍着很辛苦很难受,而且贺灼早上就没出来。
他索性背过身去,窸窣几下后,直接往贺灼身上一坐,扭过头,眼尾泛红地去跟他索吻,“老公,我也想让你舒服。”
贺灼闷哼一声,勾出他舌尖,用力吸吮,根本控制不住地灼宁了。
庄简宁细细看着贺灼动情时的模样。
他释怀地想,这么帅气厉害的人,别人当神话一样捧着的人,那么多费尽心思想见一面想采访一次都难的人,是他庄简宁的老公。
每日里还伺候他吃穿,陪他画图,抱着他睡觉,甚至他多看一眼天上的星星,都恨不得搭个梯子摘给他。
贺灼根本不知道他小脑瓜在想些什么,余韵过去后,心中既懊恼又自责。
在车里也没法给他清理,总不能
他一个激灵,总不能为什么不能
一想到被几千人瞩目的庄简宁,带着他的东西在台上做演讲,他就有种隐秘的兴奋。
他拿了块干净帕子,不顾庄简宁抗议,心肝宝贝地诱哄着人乖乖听了话。
看了眼窗外,已经快到清北。贺灼利落地将两人收拾妥当,颠了颠坐他腿上小脸绯红的庄简宁,啄了啄他的唇,又疼惜地去捏他鼻尖,“怎么了”
庄简宁垂着眼睑,“紧张。”
贺灼失笑,“紧张什么,之前上节目都没看你紧张。”
庄简宁撩起眼皮,瞪他一眼,“之前上节目我也没含着你的东西啊。”
贺灼闷咳一声,怕惹了这祖宗,下车前再没敢说话。
今天不仅是新生开学日,也是清北大学建校300周年的庆典。
受邀参加庆典的校友很多,学校里喜气洋洋热闹非凡。
校门口对来往车辆查的比较严,但是看见贺灼的车,自动放了行。
车子直接开到清北礼堂门口,两人刚下车,校长和副校长就热情迎了上来。
贺灼跟庄简宁相处了几个月,跟生人接触不像之前那般抗拒,但也冷冷清清的,热络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