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比较擅长,其他的业务都不太熟练,宝宝多担待着点。”
庄简宁勾着唇角,嘴上却骂,“你可真不要脸。”
贺灼挑眉看他,“昨晚你喊没喊我可数着呢,你一共喊了12”
庄简宁羞愤欲死,低头用唇去堵他嘴,想了想又问,“你是不是还没出来”
他刚才明明没喝到牛奶呢。
贺灼心道等他出来,清北的开学典礼估计都结束了。
小花里没进牛奶,不用怎么费劲清理。贺灼随便将他冲了冲,便关了淋浴,伸手从架子上捞了条浴巾,笑道“没浪费,都给你留着呢,等庆典结束爸爸再灼宁。”
庄简宁被伺候的舒服了,澡也洗完了,便翻脸不认人,拧了把贺灼腹肌,趁势从他身上下来,拽走浴巾,随便往身上一裹,往衣帽间走。
红着脸丢下一句,“老流氓。”
贺灼又抽了条浴巾,将身上的水擦了擦,两步追上去,将人打横抱起,往衣帽间的软塌上一扔,转身去开衣柜替他选衣服。
庄简宁在软塌上弹了两下,跟蹦蹦床似的,他这几日迷上了这个幼稚游戏,自己又撑着手臂弹了几下。
等了半天,见贺灼还没拿衣服过来,他转过脸,感觉自己还挺像生活不能自理的小孩儿,“爸爸你干嘛呢。”
贺灼站在一排衣服前,看看这套觉得不合适,再看看那套还是觉得不合适,莫名将不是算在李助头上,“这送的都是什么衣服。”
转头问庄简宁,“你们学校没发校服吗”
庄简宁坐起身,一脸“你有毛病吧”的表情。
用手指了指他手边挨着的那一套,“穿西服太正式了,就那套白衬衫牛仔裤就行了。”
贺灼闻言立即将其他衣服往这边挪了挪,彻底遮盖住庄简宁说的那套,嘴里也否定道“这套不行。”
庄简宁穿白衬衫太好看了,满身禁欲又纯粹的少年感,诱惑着人将白衬衫亲手撕碎,欺凌他,弄脏他。
这样的庄简宁往几千人的大礼堂台上一站,再淡定从容的侃侃而谈,那还得了
庄简宁没说话,就看他能整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贺灼又选了半天,从旮旯里挑了一件红色大花衬衫配着一条黄色短裤,赞赏地道“这套挺好,小李挺会挑,就这套吧。”
庄简宁皮肤奶白,身高腿长,穿这套绝对不丑,只是更像个初中生或者幼龄高中生。贺灼私心想着,这样穿出去应该会安全一点。
庄简宁一言难尽地看着那套衣服,见贺灼往这边走,他往软塌后面挪了挪,“你再靠近一步,我就离家出走。”
“怎么了”贺灼故作不解,“这挺好看啊。”
庄简宁利落地拿起手机,调出摄像头,“咔嚓”拍了张照片,发给李助,按着语音键,对着手机道“李哥,贺灼说这套衣服好看,麻烦你按照他的尺码,将这个款式的所有颜色全部送过来,最好凑够五套,他周一到周五上班换着穿。”
贺灼又看了眼这套衣服,想象穿在自己身上的样子,差点没被口水呛死。
庄简宁发完将手机往软塌上一扔,歪着头用一种“看我治不了你”的表情直视他。
贺灼认怂,将衣服往垃圾桶里一塞,乖乖拿出刚刚庄简宁钦定的那套白衬衫,边举着人胳膊穿衣,边好声好气地试探“宝宝,学校里要是有人给你送情书,你怎么办”
他家宝宝这么帅气好看,在清北必定是校草级别的,虽然他们结婚的事儿已经被他单方面公开,但保不齐就有脸皮厚的小男孩小女孩上赶子去追他家宝宝。
同龄人更有共同语言,说不定他家宝宝就被哪个油嘴滑舌的家伙哄了去呢。
庄简宁见他从衣领最上方系扣子,他便从衬衫最下面一颗往上扣,眼皮都没抬,“你放心吧。”
贺灼压下翘起的嘴角,还想听他说更多山盟海誓,“放心什么。”
还剩最后一颗纽扣,庄简宁扣好,抬头看他,认真道“现在没人写情书。”
贺灼心头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紧攥着他的手,“给你其他东西你就要了”
庄简宁歪头想了想,逗他,“价值低于灼宁大厦的一律不要。”
贺灼先是松了口气,品了品始终觉得哪里不对劲。恨不得将刚才那套花衬衫从垃圾桶里捡起来,再给他穿上。
庄简宁见他闷闷不乐,“噗”地笑出声,“我老公又帅又有钱,根深活还好,我还能看上谁”
一直到李助来接他俩,贺灼都处在飘飘然的状态里。
庄简宁见贺灼在听工作电话,先一步上了房车。
拿起手机随便刷了刷,看见毛君几分钟前发了条作为荣誉毕业生代表,受邀回母校演讲的朋友圈。
庄简宁透过车窗看了眼贺灼,随口问李助“清北大学怎么不邀请贺灼啊。”
贺灼还是他们那年的理科状元呢,又是最近风头无两的前秋白、现灼宁财团董事长。
灼宁财团旗下产业遍布帝国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