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呕吐。我先给夫人开些调理脾胃的药,先将脾胃养好吧,至于受孕”
“没关系。”乔纱无所谓地说“我原也没打算生孩子,正好省了。”
一旁的翠翠眼泪却吧嗒吧嗒往下掉,她怎么也无法想到兰池少爷居然会对夫人下药,害夫人
可夫人确实是嫁入谢府后,胃口越来越差。
兰池少爷为什么要这样对夫人明明他看起来对夫人恭敬有加,夫人嫁进谢家后,也从未给过兰池少爷脸色看,夫人甚至贴补钱给兰池少爷做衣服、做鞋子
她再看向夫人,眼泪更止不住了,心中对兰池少爷恨上了几分,夫人好好的姑娘嫁进谢家,哪里对不起他们了他要这样害夫人
乔纱看着翠翠,轻轻叹气,这丫头好哄又好骗,日后颠覆她三观的地方还多着呢,谢兰池和他父亲,从来没有将原主当成过家人,或许连“人”都没有当成过。
在他们眼里,原主只是一个高攀了他们家的暴发户,他们需要原主的钱,却又瞧不上原主的人。
真令人恶心。
乔纱压了压又开始不舒服的胃。
“宿主,您放松。”101渐渐感觉出来,“似乎您情绪起伏大的时候,胃就会更加不舒服,您放松和开心的时候,注意力会转移许多。”
他在苏里亚的世界里时,就发现,宿主那具身体明明已经摆脱了病痛,可她在崩溃的时候,还是会出现“惯性痛苦”,头痛、胃痛、这些都是她从前经历的癌症痛苦。
或许是这些痛苦太根深蒂固了,让她无法忘记。
乔纱的手被拉了过去。
她抬眼看住拉着她手的太子殿下,他什么也没说,垂着眼摊开她的掌心,在她掌心里写了什么。
是什么
她仔细地看着,可还是看不出来,便问他“你在写什么”
他停下了手指,将她的手掌松开说“三个字,夫人猜猜看。”
“三个字”乔纱看着自己的手掌,不高兴猜地说“我不猜,你告诉我。”
一旁在写方子的叶太医惊讶地顿笔,谢夫人怎么这么与太子殿下说话哪里有人敢这样和太子殿下说话啊,太子殿下有的是折磨人的法子,想想得罪了太子的谢兰池
可他却听见太子殿下异常温柔地笑了,轻轻说“我的名字。”
老天。
叶太医禁不住扭头看了一眼,那还是让人胆寒的太子殿下吗他怎么、怎么对这些谢夫人,如此宽容,宠爱
长守环着臂不说话,他们贵人,八成是栽在这位谢小夫人手里了。
“你的名字”乔纱却是不太记得他叫啥了,刚想问101。
他将手掌贴在她掌心里说“李容修,我的名字。”
“李容修”乔纱下意识地蹦出一句诗句来“淑女静容修窈窕的那两个字”
倒是奇妙地配他。
李容修望着她,无奈地笑了,“是那两个字,夫人不要忘记了。”
叶太医无端端地打了个冷颤,老天爷,他实在是不适应如此温柔、良善的太子殿下,那个毒死自己亲生母妃,阉了谢兰池,将他踩进尘土里的太子殿下可不是这样的。
他飞快地开好方子,给太子殿下过了目,又说“是长守再随我去一趟拿药还是过些日子我送来”
他有意地提醒太子殿下,“谢兰池的人这几日盯得很紧,若是谢夫人可以忍上两日”
“长守随你去吧。”李容修打断了他的话,吩咐长守说“此刻便去,今夜好熬药。”
长守不意外,应了一声,带着叶太医便匆匆离去。
大雨下得那样急。
一直下到夜里也没停,长守和这场雨一样迟迟未归。
平安和翠翠渐渐等得心急起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人“哐”一声撞开门,在夜雨之中跑进来。
正是长守。
他一身的雨,将斗笠摘了,怀中揣着几副药,气喘吁吁地急忙说“贵人快些收拾东西随属下离开,属下在山外遇上了几个脸生的人,只怕是谢兰池的人,此地不宜逗留。”
他立刻吩咐平安收拾东西,又摸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说“马车已备好。”将怀里的药递给翠翠“谢夫人的药也开好了。”
翠翠拿着药,被他和平安紧张的神色吓到了,可看那贵人,他似乎没有太多惊讶之意,只是与她说“给夫人披上我的斗篷,外面风大雨大。”
他自己料到了这样出入山中,迟早会被谢兰池发现,但药还是要抓。
乔纱被翠翠裹上斗篷,看着李容修平静的神色,他知道会被谢兰池盯上,还替她抓药
这也是为了攻略她吗拿自己的安危和命来攻略她
“走,上马车。”平安裹好蓑衣,将贵人抱起。
长守抓过翠翠的几个包袱往肩上一挎,对紧张的翠翠笑道“翠翠妹子别怕,咱们只是换个地方住,没什么大事。”
是、是吗
翠翠紧张地扶着夫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