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气起来了。
“没事,你们说得对,男人就应该会喝酒。”
他抓过李念原手上的酒壶,果断倒了一杯,仰头一饮而尽。
冰冷的烈酒顺着喉咙流淌进肚子,所经一处皆是一片火辣辣的,却意外地将胸口那股郁结之气一扫而空。
“好酒”
徐承志大喊一声,又倒了一杯一口饮下。
李念原愣愣地瞅着从前滴酒不沾的人,“老徐,你真不要紧吧”
徐承志说着“没事”又灌了一杯下去,然后就毫无意外“咚”得一下,滚到了地上。
屋里所有人都被他吓了一跳。
李念原蹲到地上用力拍了拍徐承志的脸,徐承志是一动不动,他好笑地说“老徐这酒量真不行,三杯就醉死了。”
高朱普说“让人抬他去隔壁躺着呗,咱们继续乐。”
李念原说“他是真不会喝酒,刚才又喝得少,第一次醉酒一会儿有得难受了,我看着他吧。老高,赵大哥,此处有美酒佳肴与美人,你们随意吧。”
李念原招来凌霄阁的人,让他们把徐承志抬进了刚才他换衣服的屋子里。
那两个原本陪他们喝酒的女子也跟了进来,李念原说“你们去陪那二位吧,我一个人照看他就行了。”
刚刚伴着李念原的小女子眼里写满了失望,另一个则有眼色得多,当下也不说什么,拉着同伴就告退。
李念原推开窗户,这座凌霄阁名满秦淮,坐落在秦淮河要处,上看碧空下览河波。今夜又是明月当空,照得秦淮河繁花似锦、万紫千红。
李念原侧身坐在窗楹上,闭上眼静静地听着远处飘来的丝竹钟罄,让河面吹来的凉风拂去他身上的脂粉酒气。
床边的长榻上,似乎不怎么舒服的徐承志轻轻sheny了一声。
李念原于是起身,找了块巾帕打湿盖在他的额头上,他刚准备收回手,手腕突然被人握住。
徐承志没有醒,他迷迷糊糊地喊“水,拿水来。”
李念原又拿了床边的茶盅递到他嘴边,徐承志就着喝了两口,眼神才渐渐转回清明。
他放开手突然翻身坐了起来,可惜他的神志虽然回来,身体还被酒意困着不听使唤,竟然失去平衡地往榻下摔。
李念原忙一伸胳膊抱住他,徐承志身量比李念原高大,醉酒的人身体又格外沉重,最后竟然是压着李念原两人一起摔了下去。
李念原翻了个白眼,骂了句“老徐你有病是吧没事干喝什么酒啊”
“对不住,对不住”
徐承志脸烧得通红,赶紧往一边让开。
徐承志勉强爬回床榻上,捂着头依然在说“对不住”。
李念原坐在地上“噗嗤”笑了一声,摆着手说“没事没事,你成日里一本正经酒色不沾,今日呢酒也碰了,要不色也补上刚才那两小美人走的时候还恋恋不舍呢,现在叫回来如何”
徐承志想也没想脱口而出“叫两个做什么你刚才更衣没更完”
徐承志上下打量了他一下,“身体不错嘛”
李念原捶地大笑。
徐承志剜了他一眼,“老李,你能不能做个正经人你瞧瞧那个姓高的,看着就是被酒色掏空的身子。你爹娘虽然去的早,可你也不能糟蹋日子吧听我的,以后别老成日里在混迹这些地方,也踏实点过几天成不”
“别别别,我受不住,我受不住啊”
徐承志叹了口气,别过头懒得再理他。
李念原寻了杯茶塞到徐承志怀里,瞧着他那正经模样忍不住推推他肩膀,“你怎么就这么无趣呢”
徐承志把茶杯一甩,又剜了他一眼,“我无趣,你回头别拉我移居扬州,淮安挺好的,我住惯了。”
“那不行,我地都给你找好了。”
李念原选了扬州定居,可他住下后发现徐承志家在淮安。淮安和扬州虽然不远,但李念原觉得如此和徐承志一起吃饭着实不便,于是软磨硬泡要徐承志搬家到扬州。
其实徐承志也不是被李念原逼的搬家的,就李念原那句“你搬来后日日来我家用饭”,徐承志当时心里就直接“投降”。
不过是后来犯了点懒,乐意见李念原为自己忙里忙外挑园子挑家具,这才装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李念原对着夜空叹了口气说“算了,我也受不了老高那色眯眯的眼神,咱们另找点别的事做。”
徐承志问“做什么去”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都不爱我了,哦不,不爱舅爷爷了, 完结木有留言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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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皇帝一百回穿书by簌晓
沈初黛发现自己活在里,她是给炮灰皇帝殉葬的炮灰,刚开局就挂的那种
女主踩着他们的尸体上位,风光无限,还与权倾朝野的摄政王展开爱恨纠葛。
沈初黛敲里吗
在随手救下“百分之百英年早逝”的炮灰皇帝,又无意点亮了“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