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广。
“所以,你跟石费奥多尔的关系到底是什么”毛利五郎只觉得自己语调过干巴,有着前警察这层职业在,不难推测出被太宰治刻点名的青年身份何。
太宰治口吻认真,“不死不休的敌人。”
毛利兰问“可宫野先生和石田先生不是”
“陪他演戏而。”
“那阵子很累啊,刚解决一个大麻烦还没来得及休息,又来一个更烦的。”太宰治抬望向天花板,不多久,索性转过身霸占毛利五郎办公桌后的座椅,靠入椅背原地转着圈,口吻报怨,“一个月内连续解决两位名声赫赫的狠角色,业绩优秀到日本公安真该给我加薪。”
捕捉到关键词日本公安,江户川柯南眉毫无征兆一跳。
“你说两位”毛利五郎问,“除石费奥多尔以外还有谁”
“安德烈纪德,被指控撕毁和平条例、携几十位部下屠杀六百名他国士兵的战争犯。他不过是政治博弈下的牺牲品,但罪名确实是牢牢钉身上洗不掉,真可怜呐。”
太宰治今天好说话的非比寻常,有问必答,还贴心的科普细节,“区区几十个人,被各国军队围剿过多次,结果不尽人。”
“所以”
“我干掉的。”
“啧。”似乎什么不堪往事的中原中也面色不善,碍现场闲杂人士太多,不好发作,只能压低帽檐,扭地扭过。
有些事不能,越越,到上他怕自己忍不住犯上把首领给宰。
真亏他当时能编出超越者这种谎话,还误导他以卖身当报酬。
或许是太宰治阐述的世界距离太过遥远,远远超出一个正常高中生的接受极限,毛利兰不像在场其他人一般谨慎不安,只是被某种朦胧的不真实感笼罩。在她眼中,太宰治跟往常区不大,依旧是那副很好说话的温和模样。
这也跟太宰治唯独没对她释放压力脱不关系。
“宫野先生什么要做黑手党呢”她问。
“好问题。”太宰治眨眨眼,又一次朝后仰倒躺,幽怨的口吻一次比一次加剧,“又不是我当的。”
他要是有的选,至今天在这吗
“横滨的历史遗留问题不用我说,那里是租界,又是港口城市,地理位置注定它必然会乱,没人站出来掌控秩序,置之不理就是把主动权拱手让人。”他尽量说得浅显易懂,“还有某些其他麻烦,让我需要足够的军备力量应对。”
虽然这些麻烦经随着费奥多尔的死亡烟消云散。
“军备力量不是说黑手党吗”
日本是个黑帮合法的国家,哪怕现实生活接触不到,文娱作品却不类似题材。更说近年来,没有媒体报道曾经声名显赫的组织人员缩水,转行偷瓜卖奶茶的大有人在。
说日本刀手枪一类的武器毛利兰能理解,但是军备力量真的没有夸大其词吗
“知道什么日本黑道近些年来落寞吗”有在日本警察面前隐瞒身份,在目暮十三到来后一直缄口不言的冲矢昴,抢在太宰治回答前,向一旁的毛利兰反问。
他变声后的声线第一次如此冷硬,让江户川柯南都不禁之侧目。
“政府收紧政策是一方面,主要的原因,是他们被压迫得失生存空间。”
他定定与过分年轻的青年对视,缓缓道出他的真实姓名,“真正掌控这个国家的人不是天皇首相,也不是财团世家,是这位自称宫野的太宰治先生。”
整个日本都是他的掌中物,要他命的人多到能绕东京一圈,太宰治却敢大摇大摆出现在这。
未免太有恃无恐。
“情报来源不错嘛,居然能知道我的名字。”太宰治赞赏道,语促狭,并没有否认。
这话到底有几分真实性亟待商榷。
“近有关你的消息很多,我也没到,你会如此年轻。”
“这层关系报告上,你会很难办吧。”太宰治反手一句威胁丢回。
“”
莫名其妙的亲戚关系,有时候也挺有用。
两个毫无血缘关系、根本立场相悖的人,都是灰原哀的表哥。
就很微妙。
哑谜打到现在,该交的事情也说得差不多。中原中也的危险性不用说,至目暮警官不可能在这动手,更不可能当着他的面呼叫增援。太宰治也没让赤井秀一暴露,索性说话保留三分,彼此能懂就好。
场面就此僵持,唯有表盘指针滴答滴答转动,昭示着时间仍在缓慢流逝。
直到清亮刺耳的手机铃声划破一室寂静。
瞬间成在场注力中心的织田作之助没有避讳,他径直接,半晌后递给太宰治问询的目光,“安吾的电话,他说希望你能和务科再见一次面,详谈某些问题。”
这场混乱终究波及到所有势力。
太宰治不再停留,他将几次呼吸时间用思考,后轻快地拍拍手,后续安排脱口而出,“好,准备开溜”
“毛利先生,很抱歉对房屋造成损坏,修补费用我会从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