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就是老姑娘,那二十五岂不是高龄单身女青年
“诶,你见过你未来的夫君长什么样没”谢凌雪好奇问。
林嘉芩红着脸点头“远远见过几次。”
“那什么样儿”谢凌雪非常八卦,“我一直没注意过尹祭酒家,他家郎君俊俏吗”
同为八卦组成员的林福和徐彦环同样盯着林嘉芩,等着她的答案。
林嘉芩被看得脸爆红,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可把八卦三人组急死了。
谢凌雪“哎呀,你怎么连你未来夫君长什么样儿都说不清。”
林嘉芩“这要我怎么说嘛,就远远看了几眼而已。”
徐彦环“都已经看了好几眼了,怎么还说不清”
林嘉芩“哪有好几眼,就看了三次。”
林福“莫非,你脸盲,认不出人脸来”
林嘉芩“”
林嘉芩恼羞成怒“我不跟你们说了。”跺脚跑掉。
八卦三人组你看我我看她,然后一齐,另外两个学了林福的耸肩摊手。
“这要定亲的人就是不一样了,动不动就红个脸害个羞,再哒哒跑掉。二姐姐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二姐姐鸟。”林福摇头晃脑道。
谢凌雪托着腮说“再过得一两年我也要说亲了,不知家里人会给我说个什么样儿的。”
徐彦环笑她“小娘子不害臊,就开始想起夫郎来了。”
“去去去,你讨厌死了。”谢凌雪一把推开徐彦环,靠在林福身上,突发奇想“阿福,要不我嫁给你大兄,给你做嫂嫂。”
林福瞄她“那你晚了,家里已经张罗着给阿兄找媳妇了。”
只是自打重阳之后都快两个月了没动静,这就很奇怪了。
林福转头看正堂方向,她们几个在花厅里,隔了几道帘子,她并不能看到正堂里情形,却知道正堂里,定国公夫人和其女正陪着老太太说话。
“看什么呢”谢凌雪问。
“没什么。”林福摇头。
“唉没想到你大兄就说亲了。从此以后京城又少了个俊俏郎君了。”谢凌雪托腮长叹息,“阿福,你家看中了哪家的小娘子呀”
林福把谢凌雪都快怼到自己脸上的小脸推开,说“别问,反正不是你。”
“去去去,你太讨厌了。”谢凌雪把林福推到在罗汉床上就要挠她痒痒。
这时,门帘子被掀开,一身素淡襦裙的李敏月走进来,看到花厅里闹成一团的三人,愣了一下。
三人也愣了。
李敏月解释道“家母正在跟老夫人说话,我来找你们说说话。”
“李姐姐快来坐。”林福作为主人家,立刻招呼起李敏月来。
花厅与正堂不同,正堂都是高形家具,花厅都是矮的,没有椅子只有坐席。
李敏月对林福抿唇轻笑了一下,走到一张坐席旁,曲腿跽坐,双手交叠放于腿上,背脊挺得笔直。
她林下风气,堪称京中贵女典范,反观八卦三人组,一个个靠在凭几或软枕上,姿势散漫极了。
三人“”
片刻后,散漫三人组从东倒西歪变成了趺坐。
再过片刻,从趺坐变成了跽坐,一个个拿出去就是仪态标杆。
话题也从各府里的八卦变成了诗词、书画、琴谱、女红等,特别健康积极向上。
“阿福妹妹,”李敏月唇边带着让人如沐春风的笑容,对林福说“曾听闻你丹青乃一绝,能将花草画得细致入微,不知姐姐能否有幸一观。”
林福难得谦虚“李姐姐过奖,不值一提。”然后示意秋夕去拿两张她画的画来。
秋夕离开后,花厅里又说起女红来。
这个林福就不敢出声了,省得“引火烧身”。
谢凌雪与李敏月讨论起时新的花样,帘子忽然被掀开,是卫国公嫡孙女戚文瑶、朱将军嫡女朱倩、侯府的表姑娘王绿蓉。
然后,戚文瑶、朱倩、王绿蓉也在花厅正襟危坐,说着健康积极向上的话题,完全没了以往小姑娘之间的争风吃醋,特别和谐。
接着,广德侯家的魏韫素也进来正襟危坐。
林嘉芸与几家的庶女过来,本来是来问林福要不要双陆棋,没想到的是,被林福叫了进去一块儿正襟危坐。
林嘉芩脸上的温度彻底降下来后,她又回去花厅,还没掀帘子就隐隐听到里面在说什么女红,便心中疑惑。
林福那手女红哪里能看,且还自暴自弃不学了,她会和人讨论时新花样和针法
她脑袋不会坏掉了吧
林嘉芩掀开帘子,没准备花厅里竟然有这么多人,扫视了一圈看到都有什么人后,她想都不想就要放下帘子,当做自己没来过这里。
偏林福眼睛尖,一眼就看到她,还冲她招手“二姐姐,来呀来呀”
林嘉芩“”
李敏月转头看到她,点头致意“林二娘。”
林嘉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