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身体的原因,林福几乎不跟别人生气;因为林爸林妈的钞能力,别人也不敢跟林福生气。
所以林福大多是沉默的,遇见看不顺眼人或事大多无视,实在无视不了的,就让保镖去解决。
林福沉默太久,最后还沉默的气死。
生得沉默,死得憋屈。
再算上小林福的沉默死去
林福同志在养病期间无所事事,思索着这上天和小林福赐给自己的珍贵重生该怎么过。
俗语有云,不在沉默中变坏,就在沉默中变态。
最后,她得出结论,不变坏又不变态,都对不起这个健康的身体。
老子再不他妈的憋屈自己了
“哥们儿,你什么意思来砸场子的”不憋屈的林福爽快开怼,气场两米八。
林昉被怼得一脸懵逼。
等一下这睥睨苍生模样的姑娘是我亲妹妹乡下回来的小可怜
这不对啊
“林福”林昉用不太确定的语气问。
林福“是我。”
林昉“我是你的嫡亲兄长,齿序最长,你唤我大兄即可。”
大胸
林福下意识就将目光从林昉的脸上移到脖颈以下的部位,也并没有很大。
林昉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胸膛,瞬间了悟,脸绿了。
“咳咳。”不小心搞了黄色的林福尴尬转头。
林昉则把握这个空档后发制人,严肃训道“衣裳不整就跑出来,成何体统”
林福低头看自己,衣服裹得严严实实,带子系得整整齐齐,哪里衣裳不整
而且在自己屋里,谁不是穿着舒服的睡衣磨牙抠脚,难不成还要穿超季高定礼服
要不是你小子突然跑来闹得不安生,老子能是这样
哥们儿,我看你是存心找茬
林福撸袖子就要喷,林昉却一点儿机会都没给她。
“你看看你这院子,都什么乱七八糟的样子。”
“还有这些仆役,竟敢明目张胆欺辱主子。”
林福“”双押了不起啊,吵死了
几乎没跟人吵过架的农学准博士仅一个回合交锋就败在了古代文官的嘴炮功力之下,被训成了孙砸。
那我惹不起还不行么
“停”林福举起手掌,强行打断林昉的节奏。
林昉看着她。
“道理我都懂。”但是我不想讲道理。
“劳驾您向左转,顺便带上门,谢谢。”走你。
林昉深呼吸,说“小五,为兄是很认真严肃的在教你”
林福与林昉对视了三秒,眼神那叫一个火花带闪电,后者却毫不退缩。
然后
“哎呀我晕倒了”林福说着演技大爆发,闭眼侧身一倒。
秋夕默契十足,眼疾手快接住了装晕的林福,并谴责林昉“大郎君,我们姑娘病还没好全,怎能让她站在院子里吹风,若是病情加重,老夫人责问起来,婢子该如何回答”
林昉都要被气笑了,面对装晕却眼珠乱转的林福,只能无奈摆手“好生照顾你们姑娘。”让秋夕扶着林福回屋。
林福被秋夕扶了进去,林昉把景明院的仆役都敲打了一遍,言是看在五姑娘的面上今次就放过你们,再敢怠慢姑娘定严惩不怠。
高高拿起,轻轻放下,表明了自己对待嫡亲妹妹的态度,才带着内院管事李左和小厮们离开。
唯有那钱婆子是唯一没有被放过的,做了杀鸡儆猴的那只鸡,打发到薪房做粗使杂役去了。
林昉一走,装晕的林福立刻从床上爬起来,把窗户打开一条缝隙探头探脑,问秋夕“走了吧那哥们儿不会再杀个回马枪吧”
秋夕忍笑,把食盒里的药端出来,耽搁了这么一段时间,汤药的温度刚刚能让林福一口干。
“姑娘,先把药吃了吧。”
林福吨吨吨吨把药喝光,扔了两颗蜜饯在嘴里去苦味儿,朝还在院子里跪着的朱槿招招手。
“姑娘”朱槿哭唧唧跑进来,再度化身嘤嘤怪,“大郎君好可怕,我、我也没做错什么呀,嘤嘤嘤”
秋夕训朱槿道“大郎君是为了咱们姑娘好,省得你们这一个个都把姑娘当软柿子拿捏。”
最重要的是,表明他侯府世子的态度,想必今后五姑娘在府中的日子不会像之前那般艰难了。
秋夕训完朱槿,又出去把院子里还跪着的其他仆役敲打了一番,才让他们自去做事。
几个大力仆妇把大郎君送来的礼物搬进屋,给林福过目。
东西大多是绢帛绸缎、头面首饰等,都是林福现下缺的能用得上的。
秋夕领着朱槿以及两个蓝衣三等侍女把几大箱子的东西分门别类整理好造册,抱出两匹布来,对林福道“大郎君为姑娘想得真周到,过些日子便是姑娘芳辰,老夫人说了,可是要给姑娘大办的,将相熟的人家都邀请来让姑娘认认人。正好用这浮光锦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