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0、第二百六十顶重点色的帽子(2 / 4)

里感受到的负面情绪。

太宰治的心灵被触动了。

真的很好听能听出鲸鱼对自由的热爱和快乐。

纯粹而天真。

哪怕去看白鲸的外形,应该是一个恐怖且可以飞行、隐身的移动型兵器。

太宰治去看站在鲸鱼之上,包裹着红光,红里透橘的飞扬少年。

“啧,如出一辙。”

白鲸亲近中原中也,一直在欢快地叫着。

异能力带来的不仅是破坏力,是变成杀戮的兵器,还是变成完整的生命,全看培养异能生命体的那个人的想法。麻生秋也不是赫尔曼麦尔维尔,中原中也也不是白鲸,他不会把中原中也看待成自己的东西,比赫尔曼麦尔维尔更加善待中原中也,让中原中也比白鲸还要幸福,不局限于荒神的来历里。

非人非神

那是什么在麻生秋也家里的是孩子和猫猫

麻生秋也的法国之行没有和两个孩子报备,走的是先斩后奏的路线,不愿意带中也和阿治前往法国,触碰那一条危险的界限。他抵达法国之后,又立刻与阿蒂尔兰波保持远程联系,带着空间系异能力的露西莫德蒙哥马利,理论上只要不主动招惹危险的异能力者,安全性十分高。

他的大胆与谨慎并存,至始至终没有忘记自己的目标以旅游为遮掩,为阿蒂尔兰波去一趟过去的公寓,找寻保罗魏尔伦活着的痕迹。

不过,法国巴黎圣母院的敲钟人是最大的意外。

麻生秋也没忍住,下午想再次去巴黎圣母院参观,对电话里的阿蒂尔兰波说道“亲爱的,我就再看一眼巴黎圣母院,它太美丽了,是文化与艺术的瑰宝,我明天再去逛巴黎歌剧院和雅克大街的巴尔扎克纪念馆。”

阿蒂尔兰波没忘记麻生秋也离奇的夸赞,纵然卡西莫多长得丑,不会给他造成什么威胁,但是秋也的审美观歪了啊

“秋也,别告诉我,你是对那位敲钟人念念不忘”

“不、不,是巴黎圣母院”

“我不信。”

“亲爱的,巴黎圣母院辞退了敲钟人,还为对方安排了医院和住所,我不可能和法国政府抢救济工作,即使我再同情他的遭遇也不行。”

“哦行吧。”

阿蒂尔兰波同意了,咬牙地说道“全程给我录制视频”

麻生秋也行的正,坐得端,丝毫不畏惧爱人的查岗,就像是他的手机里永远不会有奇怪的暧昧短信,或者追求者的电话号码。

在书店里待了两个小时,麻生秋也和露西莫德蒙哥马利分别看完了一本,告别了这家充满小资情调,但是不能大声聊天的场所。他们走之后,那名听了个全程的神秘创作者走到这一桌旁边,看见了麻生秋也的书籍。

法国灵异事件大全。

每个国家、或者小到每个城市总是会有几件无法解释的灵异事件。

法国巴黎也不例外。

有传言,巴黎圣母院丑陋的敲钟人就是其中之一。

麻生秋也本来是不信小道传言的。

钟楼怪人的存在,在文学艺术上是为了反衬出外表美丽、但心灵不堪的人是多么丑陋,而过巴黎圣母院的人就不可能讨厌卡西莫多。

卡西莫多很丑,世界上也不缺与他一样丑的人,最多是难以丑到如此震撼。

一个完全违背“力与美”,只有“力”的人。

下午的观光旅游,麻生秋也却见证了巴黎圣母院的“粗鲁”行径,他们把卡西莫多的生活物品打包,强行要求卡西莫多前往医院进行治疗。巴黎圣母院外停靠着一辆医护车,从车上走向了几个白大褂的人,众人联手,就是为了把“公告上说了为对方好”的卡西莫多给带走

露西原本是害怕卡西莫多的,见状不禁说道“他为什么不愿意走”

麻生秋也猜测道“也许他把这里当成了家”

原著中,卡西莫多是在十五世纪的巴黎圣母院长大的人,被副主教收养和教导,懂得文字和语言,对巴黎圣母院有感情很正常。

卡西莫多刚开始很迷糊,倔强地站在原地,石墩子般地让人拖不动。

而后,在众人联手把他往外面推去后,他的脸色变了。

那张脸露出了令人恐惧的怒火。

随即,怒火变成了深深地哀求,卡西莫多不肯离开,抱住了巴黎圣母院的人的腿,发出了许多游客们第一次听见的嘶哑声音。

卡西莫多好似魔鬼从洞穴里回荡的声音难听至极,还有几分浑厚感。

“我我不走不走”

在卡西莫多的抗拒之中,事情一发不可收拾。

卡西莫多挣脱了法国医生的手,想要冲回钟楼,游客的群体再次四分五散,不敢阻拦对方的逃跑,生怕自己被对方魁梧的身体给撞散架。

巴黎圣母院的人面露坚决,不肯放弃,哪怕临时闭馆也要送走卡西莫多。

卡西莫多明明有超出常人的蛮力,却像是受人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