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哥“”
不是他没见识,换个男的来玩这手操作,他是绝逼半点惊讶不会有
杨珊伸手进破洞内,拉开窗户插销,双手一撑跳进屋内,还伸手来拉李哥。
李哥没去拉她手,自个儿默默翻进屋。
杨珊随手从旁边椅子上拿起件屋主的薄夹克,朝李哥比划了下,便当先扑出,将夹克套到小卖部大爷头上、再趁其不备将大爷压倒在沙发上,抓住对方手腕将手臂往后扭,咔一声用手铐也是来自万能的某宝铐住。
才刚想上前的李哥“”
姑娘,这好像是我该干的活儿
“谁呀干啥呀”大爷开始吱哇乱叫。
李哥默默上前,挥手让杨珊退开,一手把大爷脑袋上的夹克拉开、一手掏出上了消音器的手枪,比到对方脑门上。
满面红光的小卖部大爷正准备开骂,一下被黑幽幽的枪口怼到头上,整个人都傻眼了。
李哥把枪口转移到大爷身侧、对着沙发开了一枪,被蹭得油光水滑的布沙发被轰出个圆溜溜的孔洞。
枪口再怼到大爷脑门上时,这个身上还有酒气的老头子变得极其老实“大哥,大兄弟,有话好说、有话好说,钱在桌子里,烟在柜台里头”
李哥没说话,只是摘掉了头盔式微光夜视仪,露出脸来让大爷看见。
还准备求饶的大爷,脸色刷一下就白了,连嘴唇都哆嗦起来。
“这个反应,看来是知道我们今晚应该在哪的这么说来,农家乐的事,确实不是吴家的事,而是整个靠山村的事了,对吧”李哥不由一笑。
“城市里面经营小卖部、超市不需要什么特权,不过在乡下,尤其是这种村子,能在挨着村委会和村站这种好地段开铺子,没点关系是做不成的。”杨珊平静地道,“还有,城里人总以为乡下老太太是最难缠的人物,其实不是的,越是乡下封闭的地方,上年纪的男的说话越算话。老太婆撒泼打滚大半天,都不如来个老爷子讲两句话好使。”
李哥赞赏地看了她一眼,转脸对老头时笑得更温和“大爷,我们也不要说虚的了,你们想要我们的命,那么我们找你们村里面的人问个明白话、当个明白鬼,是很合理的,是吧”
小卖部大爷面部肌肉抖了下,生硬地偏过头,支着嗓子“啊”
“事不过二,再装听不见,要你一条腿。”李哥温柔地道,“村里面不止你一个老大爷,我们白天见着不少呢。”
大爷脸都青了,忙不迭道“我、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我只是个看铺子的,真的”
李哥把枪口转向大爷右边大腿。
“等等我晓得了、我晓得了,你们要问什么”大爷迅速改口。
“靠山村以前做过什么事”李哥脸上仍然带着笑。
“这”大爷眼珠子骨碌碌乱转,见李哥又把枪口对准自己大腿,惊得脱口而出,“其实也没什么的、当时大家都做一样的事,就是、就是收点过路费嘛省道从我们这边走、修路时我们村子也出人出力,别个都拦路收费,没道理我们村不收啊”
杨珊都懵了,一脸不解地看向李哥。
“车匪路霸。”李哥倒是一下就明白了,眼神变冷,“不过那是九十年代的事了吧,拿这么久以前的事情来说,想把事儿糊弄过去”
大爷面皮抽动,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硬着头皮道“就是这事了,你要问别的,我真的不知道。”
李哥摇摇头,抓起旁边的薄夹克捏把捏把堵进大爷口中,对着他的大腿开了一枪。
小口径手枪的枪声经过消音器过滤,动静比开啤酒瓶盖大不了多少。
“一般人最容易犯的毛病就是侥幸。拿别人当傻子,认为天大的事儿抵赖一下就能蒙混过去”李哥将枪口对准大爷另一条腿,遗憾地,“这也太搞笑了,人民警察人民军队容许人耍赖也是建立在这人不是犯罪份子的份上,人家是愿意给老百姓面子,不表示谁的面子都给再说了,你觉得我们像警察吗”
痛到浑身抽搐的大爷滴泪横流,不住发出呜呜声,求恳地望着李哥。
“叫出声一条腿,撒谎抵赖一只手,接受吗”李哥温和地道。
大爷挣扎着点头。
李哥把他嘴里的夹克扯出来,笑着道“其实你也没有必要隐瞒,我们从你这里得到情报和从其他人那里得到情报都是一样的,区别只在于你多受点苦还是少受点苦。好了,说说吧,近十年内,这个村子出过什么大事”
大爷面色苍白,哆哆嗦嗦地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李哥脸色一变。
“我说、我说”大爷魂都差点飞了,“是赵先林、赵支书,赵支书带着全村人吃了梁成武家的绝户”
“梁成武”李哥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下意识看向杨珊。
杨珊一脸纯洁。
李哥“”
嗯仔细想想,这还是个学生娃娃再聪明也不可能啥都知道。
“梁成武是我们村里头走出去的人。”大爷或许是被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