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此从大衣内衬的口袋拿了样东西给她,是一个是泛黄的信封。
宴随垂眸。
「宴随亲启」。
“不是说找不到吗”
傅行此偏头示意她打开:“让书店老板配合演了一下戏。”
「宴随:
我是被十年前的你逼着写这封信的,这信大概率不会到你手中。书店老板骗生意而已,你也信。写信的大都是情侣,十年早都分的差不多了,书店老板再给把信寄过去,引发人家家庭矛盾,那不是很缺德吗。
反正你也看不到,那我写的肉麻一些吧。
希望十年后我可以有个家,有回归的爸爸,有健康长大的傅明灼,还有你。」
寥寥半页纸的内容,宴随始终没有再从信中抬头。
知道她必定已经看完,傅行此将她轻轻抱住,“24岁是你的理想年龄的话,时间好像有点紧迫。”
他又往她手里塞了个东西,正方体的绒面小盒子,他下巴抵到她头顶,解释这段日子以来自己为何对她的信不闻不问:“这东西催了半个月,今天终于赶出来了。想给你个惊喜,所以一直没说。”
宴随的喉间泛上越来越浓重的猩甜,刺痛非常。
她根本说不出话来。
傅行此从一开始的耐心等待,到后来变得有些不确定起来。诚然大部分女孩子遭遇求婚都会有些失态,但宴随的沉默似乎太久了些。
“宴随”他催促。
宴随握紧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中。
十二床被褥撤走,那粒豌豆真真切切硌得她彻夜难眠,浑身青紫。
“你知道我当时为什么和你分手吗。”skbdowng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