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火除烦,我看夫人唇边生了一点火疮,所以推荐给您用。这东西是略带寒性的,所以我方才先询问了夫人在不在信期。”
“原来还有药用,怪不得我闻着一股草本味道。”
圆脸妇人本来还觉得这甜品味道一般,但如果有药用价值,那这东西就得和汤药作比,那滋味绝对算是十分不错的了
文二太太听到这话眼睛立刻亮了,询问道“若是吃完炙肉和火锅,再吃一盅这个,是不是就不会长痘了”
顾茵笑着点头,但还是道“这东西寒凉,犯热气的时候吃就好,也不能顿顿吃。”
文二太太立刻要了一盅,另外还有一个妇人也要了一盅。
她不是好奇这黑乎乎的东西的滋味,也不是想着解火锅炙肉的热气,而是她本身一到冬天就容易上火,最常见的症状就是通便不顺畅,到了冬日几乎天天都得和下火的汤药。
所以才想试试。
介绍完吃食后,小舞台上的表演也开始了。
袁晓媛坐在舞台一侧抚琴伴奏,其他四人先表扬了一场群舞。
她们妆容清淡,眼睛清亮,每个都是那么的好瞧。她们的舞蹈并不是为了卖弄风情,而搔首弄姿、扭腰顶胯那种,是十分清雅古典的舞蹈。
舞衣当然也不会很暴露,只是比一般的衣裙更贴身一些,修饰出伎人优美的身线。
如顾茵所想,文二太太等人看到伎人们都带起了欣赏的眼神。
文二太太更忍不住小声道“从前这些个歌舞都是为那些臭男人而跳,如今也轮到咱们享受了”
旁人附和道“就是,我从前就喜欢看这些,我家夫君非说哪有女子爱看这个的,说的我都觉得奇怪了,想着难不成我自己才是异类”
更还有人在心中想到,她其实未出嫁时也学过这些,但后头嫁了人,贪花好色的夫君豢养了歌舞伎人,所跳之舞十分媚俗,令人生厌,以至于她都很多年没有再跳过舞,却不想原来只是优雅的舞蹈的话,确实是适合每个人欣赏的。
轻歌曼舞结束,文二太太等人都抚掌夸赞。
后头文二太太又询问顾茵道“我看那些男人看完歌舞,都会给些赏钱,我们是不是”
顾茵就指着桌上的布花道,“夫人可以把这个买下,一支十文钱,可以送给你心仪的伎人,这个银钱会直接折算成伎人的绩效奖金。”
文二太太不懂什么绩效奖金,但还是听懂了这个是可以直接算银钱给对方的。
一支十文钱委实不贵,文二太太直接道“那我给她们每人送两支。”
其他妇人也纷纷应和。
顾茵早就准备好这些了,很快就让人把合数的布花准备出来。
这些花没直接送到伎人手里,而是放到了舞台边上一个告示牌之前。
那告示牌是由一个个小告示牌组成,小牌子上贴了每个人的小像,下头做成可以活动的数字牌,数字即每个人当天收到的布花数量。
根据方才众人的打赏数量,袁晓媛等人的小像面前放了数量不同的布花,名次也跟着改变。
出乎预料的,她居然是收到打赏最多的那个,贴着她小像的小牌子也挪动到了最前面。
群舞结束后是单独才艺的环节,她帮着堂倌把古琴搬走,又抱着琵琶回来。
回来后看到那变化了的告示牌,她激动坏了,小跑着到了顾茵面前,声音打颤地询问道“东家,那个牌子牌子是不是出错了”
顾茵伸手把她的额前的一缕发丝挽到耳朵后头,说“没出错,是夫人们喜欢你呢”
“谢谢东家,谢谢夫人们”袁晓媛脸色通红。
她其实技艺不比伎坊一等伎人差的,更小一些的时候就是因为才艺才被选召入宫,只是那已经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她都快忘了被人肯定和赞赏的感觉了
顾茵之前就觉得她并不难看,反而胖的珠圆玉润,十分可爱。
果然文二太太一见她也都稀罕她,伸手捏了捏她胖乎乎的小手,夸赞道“真是个有福相的好孩子这是还会弹琵琶呐好好弹,我还给你送花”
袁晓媛清脆地“哎”了一声,抱着琵琶坐回到舞台上。
虽然心绪激动,但这次袁晓媛把初次献艺的事引以为鉴,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
她胖胖的手指有条不紊地开始弹奏,一曲婉转旖旎的春江花月夜从她的指尖流淌而出。
在这轻柔的曲调中,文二太太等人又给她送了十几支花,顾茵也顺势把自己另外准备的东西展现给她们。
她让人准备了几副烫银印花的扑克牌和简单的大富翁那样的小桌游,唯一和现代不同的,大概就是大富翁里面的钱变成了小银票。
文二太太等人闲暇时分就是打叶子牌和马吊,倒是没玩过这些。
经由顾茵教授,众人很快就玩了起来。
这一玩,很快就到了午饭的时辰。
三楼的午饭有各色沙拉,三明治等,当然也可以另外点菜。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