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裙子出现在你儿子的手里,这事儿你要是不跟我们说个明白,我大哥就是被你儿子抢的”
村长也是无语了,但是赵大媳妇的胡搅蛮缠,泼辣不讲理是出了名的。
要是真不如她的意了,她敢现在就把全村的人哭醒,栽赃他一个抢劫的罪名
村长只好放开门,让三个人进来。
村长正准备去把冯绍杰叫起来问话就看见了一直等着的楚律,村长随便安抚了两句,去床上把自家小兔崽子扯着耳朵给扯醒了。
“你给我过来”
村长把冯绍杰拉到院子里,指着一旁张着一双大大的无辜的眼睛说道“我问你,赵漾身上的裙子哪儿来的”
冯绍杰还没睡醒,有点懵,“怎么了”
楚律兴致盎然的坐在一旁看戏,其实他来这一趟的主要目的就是看戏。
村长一脚踹冯绍杰屁股上,不疼,但是很用劲儿,“赵漾身上的裙子哪儿来的”
冯绍杰才在学校里放了大话说是自己压岁钱买的,现在当着自己喜欢女生的面怎么可能说出真相
他梗着脖子说道“我压岁钱买的。”
“你胡说”赵大媳妇怒道“这裙子是小漾的爸从省城带回来的,一条裙子好几十呢,你能有这么多压岁钱”
此时,陈家。
一个年迈的老人和一个高大的男人激动的看着陈靳新。
“你就是谦儿的儿子,我的孙子”陈老太爷颤抖着手问道。
“爸,先问问清楚。”陈循之是陈谦之的弟弟,素来钦佩哥哥虚怀若谷之风,可是陈靳新一脸阴郁,仿佛天下所有人都欠了他,同时又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子,实在是不愿意相信自己高雅君子的哥哥能生出这种孩子。
他又看了看旁边从他进门开始除了交代陈靳新的身世就只会哭,连被茶都不知道倒一杯的陈母,心里就愈发的不喜了。
“不用问就是他,他和谦儿年轻的时候长的一模一样。”陈老太爷沉浸在自己的长子战场去世还留有遗骨的喜悦中,并没有留意其他的细节。
他拉着陈靳新说道“小新,你去拿三炷香到院子里给你爸拜一拜,就说你现在要认祖归宗了。”
陈靳新眼睛火速将陈老太爷和陈循之扫了一遍,确定他们身上穿的价格不菲,这才点了点头,拿起三炷香走到了院子里。
陈靳新以为自己的算计很隐秘,可是陈循之什么人
商场的老狐狸,什么人没见过,陈靳新眼睛一瞥,小心思就被看穿了。
瞬间,陈循之对陈靳新的厌恶又多了几分。
陈靳新将三炷香举过头顶,说道“爸”
轰隆一声。
巨粗的闪电轰然落下。
陈家养猪的后院被闪电劈了,火噗的一声就爆了起来。
“我的猪”陈母大喊,哇哇的哭了起来。
那可是过年的猪
是她的命根子
远远的看到陈家被闪电劈了的楚律“”
他哪儿知道这么巧,随便弹一弹都能弹到陈家
果然没了女主的男主对天道而言也就没什么价值了。
大火熊熊燃烧,村民拎着水桶全去打水救火了。
这个季节,特别干燥,风又大,这火要是不灭,风一吹,家家户户都得遭殃。
赵老二离陈家近是最先到的,抬起水桶就要泼水,陈母一把推开他,“你滚,我们不用你假好心”
赵老二愣在了原地。
陈靳新朝着他走过来,肩膀狠狠的撞了赵老二一下,迎上了挑水来的水牛叔,帮着灭火。
心胸狭隘,轻重不分。
陈循之从刚见面到现在对陈靳新就没好感,现在更是直接对陈靳新下了定性,心里更是发誓绝对不能让这样的人进入陈家,败坏陈家的家风。
陈循之借口火势太大,怕陈老爷子哮喘发作,强制性的把陈老爷子劝走了,当天夜里和陈老爷子聊了一整夜。
从第一面开始到后来上香,陈老爷子不以为意,直到谈到那惊天动地的一道闪电。
陈循之劝道“爷爷,您不是个糊涂的人,您也知道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努力的找寻哥哥的骨血。可是爷爷,咱们陈家有家风,有家规。陈靳新这样的人,今天的样子您自己也是看了的,哥哥的在天之灵一定是不愿意这样的人当他儿子让您伤心的,否则,怎么就那么巧,天将闪电爷爷,您可要想清楚啊”
陈老爷子沉默了。
他白手起家打拼到今天不是个糊涂的人。
只是人老了,就念情了。
谦儿那么年轻,是被他推到战场上没得,他心里愧疚啊。
所以他想着不管这陈靳新什么样子,只要是谦儿的骨血,就带回陈家,好好弥补,严加教导总是能纠正他的性子的。
可是,这道闪电
当时,陈靳新只叫了一声爸,闪电就劈下来了。
难道,真的是谦儿不愿意认这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