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日子伯府那个样子,怎么能比得上荣国公府”
伯府的确比不上荣国公府。
无论是这两家的地位,还是家庭关系,国公府和伯府算得上是天差地别。
这一点,从荣国公成亲几十年却一直没有纳妾就能看出来。
齐佩芜哭了一会儿忽然想起来“你说你换了孩子,那那个国公府的女儿去了哪里”
齐佩芜觉得她想通了。
为什么她前世的时候,国公府会发现她不是亲生的
绝对是那个真正的国公府小姐回去了那位真正的小姐说的
齐佩芜一把抓住想要上前的张芸秋的胳膊,问“她在哪儿她在哪里”
张芸秋胳膊剧痛,但是她还是忍着没有推开齐佩芜。她道“她在伯府后院。您也是见过她的,就是您及笄礼上的那个齐斐暄。”
树上的韩云观震惊了“齐斐暄那位二小姐怪不得张氏对那位二小姐不好原来还有这个原因在我就说天底下没有对孩子不好的母亲”
“那你可真是孤陋寡闻。”齐斐暄捂住他的嘴,对他说,“别一惊一乍的,老实听”
韩云观乖乖。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齐斐暄才放手。
齐佩芜恨道“是她”
及笄礼上,齐佩芜就恨上了齐斐暄。是齐斐暄阻止了她毒死齐蓉,谢夫人又把陪嫁首饰给了齐斐暄
而且想起谢夫人对齐斐暄的态度,齐佩芜恨不得咬死齐斐暄。
她看向张芸秋“既然换了孩子,你为什么不干脆掐死她还叫她来给我添堵”
张芸秋哭道“县主别生气,您先听我说当初您和那小蹄子刚出生的时候,了尘大师给你们算了一名,了尘大师说那小蹄子的命好。我原本想掐死她的,但是您小时候总生病,我就给你们换了命”
“换命”齐佩芜问,“怎么换的”
“您自小随身带着的荷包”张芸秋道,“后来那东西似乎没用了。我又给您送去了一个。”
齐佩芜坐到地上。
她半天才缓过来,恶狠狠的说“是不是因为你给我换命,才让我这么悲惨。”
齐斐暄
姑娘,你妈要是不给你换命估计你都活不到现在。
齐斐暄叹口气,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趴着。
韩云观趁机对她说“阿眠,这对母女真是恶毒”
张芸秋闻言却道“县主那小蹄子的命的确好”
“我要杀了她。”齐佩芜道,“我要杀了齐斐暄”
齐斐暄打了个寒颤。
不得不说,被齐佩芜这种人盯上还真的挺难受。
就像是被阴毒的毒蛇盯上一样,让人浑身都不舒服。恨不得立刻去把这条蛇掐死。
张芸秋拦着她“不行不行啊县主您的命和她的命连在一起,若是她死了,会连累您的”
“我不信她要是不死,万一万一去了国公府,把这件事告诉我爹了怎么办”
齐佩芜慌了神“她要是告诉我爹,我爹会把我赶出来的会把我赶出来”
“县主别着急,再怎么说,国公爷都养了您这么多年,他不会舍得的”张芸秋似乎是安慰齐佩芜,又似乎是安慰自己。她道,“县主不急还有谢夫人呢”
“你懂什么”齐佩芜冲张芸秋喊,“你什么都不懂你又不是我爹娘,你怎么知道她们不会”
这句话可就真的让张芸秋伤心了。她落下眼泪“县主你”
“我是不会听你的话的。”齐佩芜道,“若是真的让齐斐暄找到了我爹怎么办”
“县主您别着急,齐斐暄她不知道这件事”张芸秋连忙道,“再说了,您等到三年后再动手也不迟,这三年我会把她远远的送走,让人盯着,不让她回京。”
齐佩芜沉思了一会儿,最终松口“好。”
张芸秋这才算松了一口气。齐佩芜同意这样就好。
张芸秋就怕齐佩芜不听她的话,真的把齐斐暄杀了。
如果真的那样的话,齐佩芜也性命堪忧了。
韩云观有些生气,他道“这张夫人可真不要脸。”
说完捂住嘴看向齐斐暄。
齐斐暄摆摆手,道“一会儿咱们跳下去打昏张氏。你蒙上脸,别让人看出来是你。”
“我没带蒙脸的东西。”韩云观道,“怎么办”
齐斐暄想了想,伸手扯过韩云观的衣角,手上用力,“刺啦”一声就将他的袍子撕开。
齐斐暄将那块布递给韩云观“蒙上脸。”
韩云观沉默了一会儿,委委屈屈的接过那块布系在脸上。
他问“那你呢你怎么办”
“我不用。”齐斐暄拉着他跳下去。
把张芸秋和齐佩芜吓得不轻。
这两个人本来就心里有鬼,这会儿齐斐暄从天而降,张芸秋还没来得及喊人就被韩云观一个手刀劈晕过去。
齐佩芜想喊,齐斐暄走过去拉住她“县主,可别叫出声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