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的水袖解开,可是白蛇拒不配合,自己扭来扭去,不仅没有成功解开,反而倒在地上,动来动去,像条蝉蛹。
见他这样,明显还气氛难当,他的同伴们就劝道“行了别气了,以后不惹她就是,不就是比你厉害点么别这么小心眼。”
这安慰人的功夫可真是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不说便罢,一说,白蛇可真就恼羞成怒。
他狰狞着脸,大喊道“滚”
青春期的少年郎,一点都伤不起。
沈声默可不管他们脆弱的心灵,继续该吃的吃,该喝的喝,只是不去看他们演戏排练了,而是独自呆在自己的戏曲练习室里,独自练习。
在这里,她有最好的龙套,有最好的舞台,完全不需要去看他们。
既然不欢迎她,她不去就是。
就这样,安静的日子过了十来天,终于等到了十五那日。
一早,戏堂子的牌很快就挂出来,上书“今日演出白蛇传”。
门口也早有售票员在售票,只不过今天的票没得卖。
为了预热这一出戏,金从善也早就敲锣打鼓的宣传许久。基本上,所有内陆阔佬们全都知道,金从善的戏堂子今天开张。
第一天的生意都是老朋友捧场,票全卖光了。
观众们看的都是金从善的面子,能不能成为回头客,还得看戏怎么样。
偏偏临出场前,戏班子出了岔子。
白蛇他不演了。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