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时间,即便是在炎炎夏日一旬后打开都与才放入时无甚区别。”
王亮惊讶极了,连连道“为何”
莫文远压低声音道“可听说过盗墓之事”
王亮实在不知为何会扯到盗墓上,他有点紧张,声音也压低了“自然是听说过的。”
古人重生死,然盗墓是门学问,从千百年前就有的,无论时代如何变迁,都有人对埋藏在地下的宝藏蠢蠢欲动。
王亮他们在孩童时期就听说过相关的传闻,将其当成是神怪之事,津津乐道。
“闻说某某有众多陪葬品,除却金银玉器铁器还有瓜果蔬菜,那些瓜果埋在土中千百年,开馆拎出来时却还水灵灵的,然后转瞬之间就烟消云散。”
王亮道“不说是仙人之法”
“依我看来并非如此,那棺材合得紧,故而将棺内外分成两地,内部自成一体,俨然成一小世界,其中瓜果蔬菜过千百年依旧不成变化。”
王亮恍然大悟“岂不是晋代烂柯山之事。”
有句古诗绝大多数人都听过“怀旧空吟闻笛赋,到乡翻似烂柯人。”
烂柯人出自烂柯山的典故。相传晋人王质上山砍柴,看两童子下棋,等棋局终了,斧头上的手柄已烂,下山回村才觉过了百年。
王亮的理解是,棺材中的时间停止流动,就同烂柯山一样。
莫文远无法以“空气”“真空”科学解释,便摆出了神话故事,他一脸孺子可教也点点头道“就是这意思,塞上了木塞的罐与世隔绝,故而肴肉不腐。”
王亮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
“那我之工作为何”
莫文远接着忽悠道“以木塞避之,未免太过随意,无法将罐内之物与罐外完全隔开,故而我欲做出种更强有力的,能够将口完全堵死的塞。”
在没有橡胶,更不能将昂贵铁器做成罐头的唐代,这是费用最少并且使用次数最多的方法了。
王亮自认是件大事,故而脸上的表情愈加严肃,此时此刻他心中已经默念许多遍“交给我罢”,口中又道“木塞如何做,大郎有甚想法。”
“我希望能够做出柔软孔洞却小的塞子。”莫文远只能给出这样模糊的要求,但王亮却深感肩负重任,即使要求苛刻也坚决道,“交给我吧”
莫文远也严肃道“就拜托了”
罐头的未来,交给你了
站在一旁的大黑羊“”
欲言又止,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今年的夏天也不知是怎么了,人接二连三往江南走。王亮他们是莫文远招来的,而李三娘则是不请自来。
她在出门前往江南去了一封信,随后前后脚来到此地,便是莫文远都很吃惊。
“阿娘怎么来了”与大黑羊一同迎接三娘,他问道。
大黑羊对三娘态度很好,他本就像欢喜家里人一样欢喜她,在明了心迹之后更是代入了唐人之间的关系,恨不得改口叫阿娘,羊头在李三娘手掌下磨蹭,很是殷勤。
李三娘道“不过是来江南看看你生活得如何。”此外还有探讨罐头的事,苏杭开新店的事,他对成亲有何感想的事,还有莫小狗他们即将有子的事。
事情太多,倒不如见面后好好说开。
莫文远先把李三娘迎进门,两人面对面坐。
“我就在此地停留几天,看看你过得如何,便回长安。”她道,“你婶婶两月后临盆,我欲去照顾一二,你若得了空,也可去看看。”说到即将诞生的小生命,她眼中一派温柔色,赵二娘之子无论男女皆为他们家的第一个孩子,需要小心以待。
莫文远满口答应道“最近在研究长期储存粮食一事,暂走不开,待有了眉目之后,我定是要去看的。”
李三娘点头道“前些日你传书信于我,言是尚未考虑娶亲之事,此事信中说不大清楚,故而我专来次同你谈论。”
莫文远本就猜到了会有此事,李三娘虽对他信任备至,但碰上这种需要长辈引导的终生大事,还是会面对面与他开诚布公谈谈,他想了自己最近的情感状态,那是一片空白,除了
大黑羊春心萌动的脸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然而他不欲刺激三娘之神经,又觉得对方不过是少年艾慕,想后就略过去了。”可。“”可有欢喜的女郎“
“未曾遇见。”莫文远斟酌用词,“平日所见女郎颇多,也有示好之辈,我间那些女郎,各个同鲜花似娇艳,心中却无甚想法。”
心如止水,一心做菜。
李三娘闻此言,露出了头痛的表情,她怕就怕莫文远如此。
经商多年,各地的出挑人物也见过,中国历史上的月旦人物,大多有俩特点,要不就是很风流,红袖添香,美人相伴,才气纵横又博惊才绝艳女子之爱。
要不就是很不风流,苦心孤诣,钻研己道,与情情爱爱之事绝缘,李三娘早就认为自家儿为后者,果然莫文远的表现与他想法无异。
她试探道“既如此,媒婆说的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