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飞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余公子果然是条好汉,咱们选一样的武器吧,既然玩法是我提的,那用什么木仓余公子说了算”
他将选择用什么木仓的权利给了余民泽。
余民泽刚才已经见识了沈一飞用步木仓的神勇,他有自知之明,用步木仓他肯定不是沈一飞的对手。那只能选短的,余民泽略一犹豫说“那就选盒子炮。”
盒子炮的射程远,足足有150米,这样他们之间的距离也要远一些,打偏的可能性许相较更近距离的手木仓会稍微大一些。
沈一飞没有意见“那就盒子炮吧”
侍者马上端上来两把盒子炮“已经上好子弹了,两位请过目。”
余民泽先拿起木仓看了看,两把木仓都是全新的,没什么问题。他将木仓放了回去,这下轮到沈一飞验木仓了。
沈一飞一只手拿一把木仓,随意转了一圈,放了回去“我也没问题。”
“两位各选一把,先开一木仓试试。”侍者提醒他们。
沈一飞就近拿了一把,对着原处开了一木仓,空气中传来砰的一声,子弹飞得老远。
余民泽也如是操作。
确认完毕后,侍者带着他们俩去各自的位置,彼此横着站,相聚刚好在盒子炮的射程范围内,150米。
等他们站定后,另一个侍者站在距双方同样距离的位置,拿起了一把手木仓,木仓口朝天,只能一声令下就发信号。
这样的比赛还是第一次见,所有人都噤了声,全神贯注地盯着场中央的两个男人。
覃秀芳也紧张极了,她对沈一飞有信心,但她怕余民泽打偏,打中沈一飞。
她不自觉地咬住了下唇,神情担忧地看着沈一飞。
旁边的谢涵毅也一脸肃穆,倒是余天锡身边的几个男人露出兴味的表情,似乎觉得这场比赛挺有趣的。
余天锡脸上依旧维持着浅淡的笑容,轻飘飘地开了口“开始吧”
话音一落,举木仓的侍者立即扣动了扳机。
木仓声一响,两人同时扣动了扳机,不过余民泽的胆子显然要小一些,扣动扳机的同时,他腿一软,一屁股栽在地上,脑袋上的红苹果咕噜咕噜滚老远。
扣动扳机轻微的一声响后,空气中却静悄悄的,完全没有木仓声。
覃秀芳惊讶极了。
其他人也都一副震惊至极的模样,谢涵毅喃喃出声“难道木仓坏了”
说出这话,他就知道自己犯了蠢。怎么可能两把木仓同时坏了,更何况刚才这木仓还打过,明明能打出子弹的。
意识到什么,他侧头看向余天锡。
余天锡仍旧那副淡淡的表情,从他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端倪。
沈一飞没听到木仓声,怔了片刻,勾起唇一笑,拿下手里的苹果,走了过来,直接将苹果塞到覃秀芳的手里,然后将木仓丢回了托盘,然后收起身上那股子不正经的味道,认真地对余天锡说“多谢余会长”
余民泽也反应了过来,明白木仓里被他堂叔示意动了手脚,只有一发子弹,难怪刚才侍者会提醒他们开一木仓呢
但他没动,因为他不光吓得腿软摔在了地上,而且还尿了裤子,只要站起来就会被人发现。他丢不起这个人。
妖娆女人不知道他的窘境,还以为他是腿不舒服,爬不起来,立即小跑着过去献殷勤,准备伸手搀他,却看到他的裤裆中间的颜色明显比其他地方深,她脱口而出“民泽,你的裤子怎么湿了”
这话一出,谢涵毅第一个喷笑出声“哈哈哈,我第一回见到有人吓得尿裤子”
女人知道自己闯了祸,怯生生地看着余民泽。
余民泽苦心要掩饰的丢人事就这么被她给捅了出来,气得要死,抬起手就给了她一巴掌“滚”
至于二人的闹剧,余天锡仿佛没看到,双手背在身后,目光极度满意地看着沈一飞“临危不乱,颇有大将之风,沈家后继有人,可喜可贺啊。”
可惜不是生在他们余家。余天锡有些遗憾,尤其是此刻正值风雨缥缈之际,哪怕他一生历浮沉,但也感觉有些力不从心。
沈一飞一脸淡然“余会长谬赞了。”
“小子不用谦虚,咱们边走边走。你这次来江市是有什么计划吗”余天锡一副慈爱长辈的模样。
沈一飞坦然地跟在他身后,边走边说“这次我奉家父之命,来江市采购一批棉纱,今天上午已经跟白家达成了一部分交易约定,不过距家父的要求还差不少。恐怕得有劳余会长帮忙一二了。”
后面的覃秀芳听了这话,才明白沈一飞上午跟白东家在内室说了半天,原来谈的是这个。
他真的要采购棉纱弄这么多干什么后面无法收场怎么办还有购买棉纱的这笔钱他哪里来的,是组织给的吗这就是他来江市的目的吗
覃秀芳心里有无数个疑问,但碍于这么多人的面又无法问出口。
余会长听后,轻轻颔首“回头我帮你问问,一飞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