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耐烦地说“都给我上,这俩都拿下,省得咱们哥儿几个不够分。”
鸣霄看着逼近的人挑挑眉,下一秒拽着魏珍领子的手用力挥出,走近前的几人像保龄球一样,被“投怀送抱”的女人砸的倒了一地。
鸣霄扔完人朝最后面的混混老大勾勾手指,“清场了,咱俩单独玩玩”
事实证明,能当上老大的男人不一定最能打,但一定识时务,领头儿的第一反应就是跑,可惜他转过身,脚都没来得及迈开,整个人就被身后的巨力踹的糊在墙上。
旁边也准备跑的马奋强吓得两股站站,定在原地不敢乱动。
鸣霄满意地看看地上的杰作,拍拍手笑道“相聚就是缘分,不如我们今天就来一场激动人心的全裸派对吧。”
瑟瑟发抖的众人那是啥
他们的问题很快得到了解答,鸣霄把马奋强叫过来,让人把地上人的衣服扒干净,并用一种“就这”的不屑表情,对他们脐下三寸的部位,表达了极为强烈的鄙视。
鸣霄懒得看他们羞愤交加的表情,一板砖一个敲晕,朝马奋强抬抬下巴“你也脱,顺便”
她眸色微冷,转向抱膝缩成一团的魏珍“
把她也给我脱了。”
“不,魏铭箫你敢”魏珍身体一抖,发了疯似的摇头,她是要当工人,将来考大学嫁给有钱人的,怎么可以在这毁了名声
“我为什么不敢”鸣霄歪歪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魏珍看着她的表情,惊恐地意识到对方不是在开玩笑,她更害怕了,哭着手脚并用,爬到鸣霄面前“铭箫、妹妹,我错了,是马奋强让我找你来的,我根本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啊,真的不怪我。”
“你放屁”马奋强被倒打一耙,为了争取宽大处理,干脆把整个计划和盘托出“是她来找我的,问我是不是喜欢你,还说有办法帮我生米煮成熟饭,我、我想报你那天打我的仇,这才带人过来的。”
他说完满含希冀地看着鸣霄,似乎是想让对方看在自己说实话的面子上放过他。
鸣霄没理马奋强,她看向地上趴着的魏珍,对方哭的满脸鼻涕眼泪,可她知道这人并不认为自己是错的,也不是真心求饶,她眼里的恶意和痛恨有如实质。
好像在问,你为什么不能干干脆脆的掉落地狱,让我踩着你登上高峰。
鸣霄朝她展颜一笑,天真残忍“姐姐做什么都想到我,我当然也不能忘了你,你们俩婊子配狗,我觉得很适合呢。”
“啊,魏铭箫,你个贱人”魏珍尖叫着扑上来,带着一股让人心惊的鱼死网破的架势,然后被鸣霄一脚踹晕。
鸣霄收回脚,疑惑地问柜柜“她为什么这么恨我,难道我上辈子刨她家祖坟了”
“因为有的人天生带恶。”柜柜声音冷沉地说。
它见过太多这样的人,生来带恶,从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它一开始不知道魏珍重生的执念是什么,现在大概能猜到了。
原主魏铭箫真正的人生应该很成功,起码比魏珍要好的多,所以她把自己人生的失败,归功于异母妹妹,固执地认为对方抢走了自己的一切。
可笑的是,她对真正的罪魁祸首魏父的恶意,竟然要远远小于对原主的。
果然垃圾重生一次,也仍然是垃圾。
鸣霄对待对自己有恶意的人,从不留手,她逼着马奋强把他和魏珍两人的衣服扒光,一脚踹出巷子
外,至于有多少人看见,这里有没有熟人,那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剩下的几个混混鸣霄也没放过,捆成一行像拖死狗一样拉到警察局,为了他们以后能缺少犯案工具,还特意确保重要部位与地面零距离紧贴。
鸣霄这一手场面太大,引得不少人围观,柜柜还看热闹不嫌事大,用改编歌曲给她唱歌助威。
“摩擦,摩擦,在粗糙的土地上摩擦。
一蹭,两蹭,似爆浆。”
似魔鬼的哀嚎。”
“”鸣霄稳住险些摔倒的步伐,面无表情地翻个白眼“闭嘴。”
我让你改编,让你超越了吗
热心市民魏女士,把这些有案底的混混送进警察局,交代完事情经过才离开。
她想了想,病房还有一晚上才到期,为了不浪费钱,她决定明早回老家,在此之前鸣霄特意去了一趟魏建东的学校。
这时正好是下午体育课,鸣霄让人帮忙把魏建东叫过来,姐弟俩隔着栏杆对视。
那天的记忆还在,魏建东摸摸自己仿佛还在隐隐作痛的屁股,缩缩脖子退后一步,小声说“姐,你找我”
“嗯。”鸣霄声音冷淡,“我要回老家了,走之前跟你说点事。”
“啊”魏建东有些懵,“你回老家干啥啊爷奶那边有事儿”
鸣霄扯扯嘴角,使出三分讥笑、三分冷漠、和四分自嘲的扇形图式分裂演技,冷声道“我的户口和魏珍换了,所以我得替她回乡下。”
“啊,那咋办啊。”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