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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鸣霄都过得很平静,每天除了睡觉、下馆子,就是欺负老太太,无聊到爆炸。
这种无聊在两位老太太因为受不了折磨,偷摸出院回家后到达了顶峰。
好在魏珍虽迟但到,在距离鸣霄出院还有一天的时候,魏珍终于来了医院。
她眼眶通红,神情憔悴,看向鸣霄时,笑容勉强中带着几分欲言又止。
鸣霄挑眉看她演戏,不发一语,魏珍等了好半天看她没有半点反应,只好心里暗骂,面上故作柔弱地说“铭箫,我今天来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鸣霄这才配合地点点头“什么事”
魏珍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抽泣道“你先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要着急好吗”
“哦。”鸣霄应了一声,然后笑容一敛,冷漠道“不好,你爱说说不说滚。”
魏珍“”
她险些咬碎一口黄牙,不过想到自己的计划,还是忍了。
魏珍装作没听到,继续哭诉“妈她这两天因为一直惦记你,怕你在外面过得不好,心思不属,烧水的时候没拿住水壶,从小腿到脚全被烫坏了,现在正在家附近的医院住院。”
她越说越泣不成声,捂着脸小心翼翼地用余光瞄鸣霄的神情,见对方不为所动,魏珍眉头蹙起,眼珠子一转小声问道“铭箫,你还在生妈的气吗她这两天其实也特别后悔,一直念叨着你。”
“念叨着我为什么把城镇户口,给二叔钻苞米地生的女儿吧”
魏珍哭声一顿,恨得心里闪过一百八十种弄死鸣霄的念头,抬起头时,却还得装出一副善解人意的好姐姐样“我知道你怪我,但是妈总是你的亲妈,生你养你这么多年,你真的不去看看她吗”
她说完就安静下来,不是不想再打打亲情牌,可她怕自己再说下去,这个小王八蛋妹妹能把她怼死在地底。
魏珍心情忐忑地看着鸣霄沉思,生怕她浑起来连亲妈都不顾。
好在鸣霄只思考片刻,就一脸别扭的应下,像一个心软又不想低头的孩子。
魏珍心中大喜,选择性地忽略掉那些不合理处,立马提出现在带鸣霄去医院。
一个人连续躺了两天太过寂寞,鸣霄这次没有再作妖,痛快地穿好衣服,跟魏珍走出医院。
没走多久她就发现,两人越走越偏,所行之处都是窄小逼仄的小巷,也许是怕被发现端倪,魏珍一直不停地说话,似乎想要转移她的注意力。
鸣霄冷眼看着魏珍蹦哒,直到走到一处三面是墙的死路,透过破损低矮的砖墙,能隐约看到后面的人头。
魏珍停下来转过头,面上不复刚才的讨好笑意,整个人小人得志般的扯扯嘴角,用恶心的声音语重心长道“妹妹,其实我刚才是骗你的,我从马奋强那听说你们之间有些误会,想着帮你们说和说和,又怕你意气用事,这才想出这么个办法把你带出来。”
说完魏珍朝后面喊了一声,几个穿的邋里邋遢的小混混从砖墙后蹦出来,顶着一张青紫猪头脸的马奋强插兜站在中间,神情狼狈中不失倔强。
他对着鸣霄邪魅一笑,丑的别具一格,朝地上吐口痰,狠声道“魏铭箫,我看上你是给你脸,既然你不想嫁,还敢动手打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马奋强说完朝身后招招手,几个小混混流里流气的走上前,挂着腻人又恶心的笑,朝鸣霄吹了个口哨“呦,小妹妹长的可真不错。”
中间那人说完摸摸下巴转过头看着马奋强,玩味道“你小子也挺舍得,这么好看的小妞儿说给哥儿几个就给了”
马奋强面上带笑,心里却闪过一丝懊悔,他就是因为被一个女人给打了,一时心里不忿才找上这帮人,可是看到鸣霄的时候他又后悔了。
倒不是心疼,只是有点舍不得,毕竟自己追了魏铭箫好几年,连手还没拉过,就这么便宜了马四这帮人,也太可惜了。
他想归想,没真敢说出来,马四几人是出了名
的混混,倒不打人杀人,只是缠上你就甩不开,走哪跟哪的恶心人,这谁受得了
马奋强勉强笑笑,谄媚道“马哥你们随意。”他说完往后一退,安安静静当望风的看门狗。
魏珍看到凑上来的几人,面露惊慌,眼中却实实在在的闪过一丝不怀好意,她伸出手拽住鸣霄的衣服,慌乱喊着“你、你们是什么人,铭箫你快走。”
说是这么说,拉着鸣霄的手却没有半分松动,绷紧的青色血管,透过微微泛黄的皮肤清晰可见,足以显示出拥有者此时的用力状态。
鸣霄简直要笑出声,干脆和她对演,她稍一用力,轻易的挣脱开魏珍的手,拽着对方的领子,把人薅到自己面前,柔弱喊道“不,堂姐你快走啊,你为什么要挡到我面前,不要,快走啊。”
被勒的脸色发青的魏珍“”
你特么有胆放开手,看我走不走
几个小混混看到姐妹俩演技尴尬的戏,愣了一下,好一会儿,领头的才朝身后两人招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