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脑袋一转就想撞陈一玮。
胤祜从小到大的武学课也不是白上的,扔了一根赶猪神器,抬起腿往它背上一骑,一揪住它的耳朵,别一只老赶猪神器戳进它嘴里,上的皮再厚,眼睛和嘴里终究是弱点,被电的浑抽搐。
这回陈一玮不用提醒了。
他拔刀又狠狠地刺了进去,短刀捅进它脖三寸深,还恶毒地转了一圈。
猪血哗啦啦的流。
再捅了两道,野猪就没有反抗之力了。
躺在地上死不瞑目。
胤祜在它倒下之前,一下就蹦开了。
野猪倒下了,空气弥漫难闻的血腥味,他也难受得狠。
扶树就是一阵呕吐。
午吃的饼吐了个一干二净。
陈一玮瘫坐在地,大口地喘气。
防狼神器还在“呜呜”的响。
他刚喘匀气,就扭头去看胤祜“这也太容易了吧我还为咱俩要交代在这里了。”
又看看地上的赶猪神器。
好东西可多
这两天杆杆看似其貌不扬,实际上别有用,能让大野猪浑抽搐绝对是好物。
胤祜关了防狼神器,脸都白了。
“不行了,跟山路了。”他冲陈一玮摆了摆,“一头野猪就很凶残了,万一遇到狼群或是猛虎,我们根本跑不了。”
胤祜后怕,陈一玮又何尝不怕
可除了山路,他已经无路可走。
走哪里就是死路一条。
“不走山路的话,我怕遇到追兵。”
“不,我们走水路。”
听胤祜理所当然的语气,好像很肯定水路就一定能走的样,他不禁侧目。
“走水路的话,我们没有船。”
“谁说没有我本来打算走水路的,后来是在路上捡到,为了让安心才走山路。”
“哪来的船”
“我没有。”
陈一玮没吭声,可他满脸写“没船他爹的走个屁的水路”。
他差就信了
“我是没有船,我爹肯定派船来接我。我们去水边等就好。”胤祜肯定不能拿船出来,也不用自己的有船。
他把衣服绑在那么明显的地方,只要亲爹派了来下游找他,就很难不。
果的没,那就是命了。
胤祜也不是很确定。
陈一玮的表情别提多古怪了。
“爹一个工部官员,给皇阿哥盖府邸的,还有本事在地方调船接”最后一句他突然拔高了声音,质问道。
“对啊,我爹很厉害的。”胤祜还在点头。
陈一玮突然觉得他这个小兄弟一点都不靠谱,“在混想什么呢就算爹再厉害,他还能知道在哪里”
胤祜道“我上岸的时候留了记号呀”
“留的记号,爹就一定能找到”陈一玮快暴走了,别是他一脸理所当然,最是气人,“再说了,我们已经走了很远了,就算爹记号去找,还能从下游找到我们这里在做什么白日梦呢”
“才做白日梦跟说行就行,咱们在河边等一天,若是等不到就自己扎竹排”
陈一玮不回话。
胤祜催促“行了赶紧走吧,山上猛兽多毒物也多,这里血腥气又重,很快引来别的野兽。我们不能在这里久留。”
陈一玮也很无奈。
山路多惊险,一头野猪就可怕了,万一遇到狼群或是窜出别的猛兽,他们就别想有命了,去水边就去水边吧。
他妥协了,是“说的只等一天。”
胤祜道“就一天。”
他捡起地上的赶猪神器和防狼神器,一起丢进背篓里,又告诉陈一玮。
“放心,我爹很靠谱的,只要找到我留的记号,他肯定派人来找我。就算找不到我,也一定有船只在水上巡视。”
“”
陈一玮越听越离谱。
一个工部官员再有能耐,也不可能为了找就派船只在水上巡视。
若是在本地还差不多。
在外地几乎不可能。
他也不知道胤祜哪来的自信,觉得他爹一定行,他暗地里猜,胤祜前肯定没吃过苦头,就认为他爹无所不能。
距离三百里,还在相信留个记号就一定被,还一定派船只来接他。
是个天的孩。
陈一玮压根没想过胤祜他爹是康熙,他们这一路走来,胤祜没喊苦也没喊累,更没有抱怨过他这个拖后腿的伤员。
还背个万能的背篓,准备得十分周全,要什么东西都能掏出来。
除了对他爹有种不正常的信任,其余的也挑不出毛病来。
说是官家弟,他信。
说是皇,陈一玮肯定不信。
原因是胤祜太接地气了,一点娇贵劲都没有,怎么可能是皇家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