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守,大格格喝了药但效果太慢,她本就体弱,熬不起。
夫妻人都心急如焚。
半夜里想起胤祜临走前的话,亲自跑到钟粹宫去求药。
吃了皇后给的药,才退了热。
这对年轻夫妻在大格格屋里守了一晚上,天未大亮,四阿哥匆忙吃了点东西,还顶着熬红的双眼去上朝。
守了一夜大格格,四阿哥根本没时间奏折。
只是随手拿了本空白的折子,再把胤祜的小纸条夹在中间。
到了朝堂上,他没有折子怎么办只能对着小纸条口述,随着他串配方报出去,朝堂上就有很多人脸色古怪。
在场的人大多数是在嫌弃。
以至于后说起增产两到三成,竟是无人注意到。
嫌弃归嫌弃,却少有人站出来当出头鸟,毕竟有御史在,他们心里嫌弃就行了,自然有人去怼。
所谓的配方是嘉郡王献上的,嘉郡王深得皇上的喜爱,又是太子的胞弟,太子大势已成,没必去得罪他。
不出所料,四阿哥刚说完,就有个王御史开怼了。
他颤抖着手指着四阿哥,胸口一起一伏,一副快被气晕的样子,后唾弃道“嘉郡王堂堂郡王,不入朝堂为皇上分忧,还让人在朝堂上拿粪便说,简直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这种话,太子就不爱听了。
他当即就沉下脸,冷笑着回怼“王御史不吃五谷杂粮还是斯文人就不用排出浊物或是排出之后你又吃下去了”
此言一出,不少人当场涨红了脸。
太子点的是王御史的名,却是在地图炮。
“吃喝拉撒是人之常情,谁不用吃喝拉撒了提一句就成了罪过王御史你是个高雅之人,你吃了浊物浇灌出来的粮食,怎的不去以死谢罪还有脸活在这世上”
王御史气红了脸,回道“微臣说的是在朝堂上拿浊物说,是辱了圣上的耳目,是对圣上不敬”
说不过就是一顶不敬君王的大帽子扣下来。
太子又岂会怕了他
一开口,就是一连怼。
“王御史恐怕只听了浊物,没有留意到四弟后面说的增产一吧满脑子脏污思想,却是连那浊物都不如”
“他堂堂郡王,天潢贵胄的龙子凤孙,为了让百姓吃饱饭,他放下身份地位成天闷在庄子里,不惜与浊物打交道,研究出能让农作物增产两到三成的有机肥。这是心怀百姓,是他的功绩,便是封亲王也够格了”
“皇阿玛是个圣明的君王,嘉郡王是为百姓干实,别说只是在朝堂上上报配方,便是拿了有机肥上朝堂,皇阿玛也只有褒奖他的份”
“在王御史眼中,皇阿玛是个是非不分的昏君吗”
不就是给人扣大帽子吗
王御史会,太子也会,还用的很溜
高帽子给康熙一戴,又拿民生说事,康熙能说什么他能不顾百姓死活,只顾着所谓的斯文吗
康熙冷眼看着他们俩,还是他熟悉的疯狗儿子。
平时一副好说话的样子,扯到他弟弟头上就发疯咬人。
还真的让太子说对了,王御史只听到四阿哥口中的浊物,就想着揪辫子了,根本没留意到后来说的增产。
这会儿被太子一个罪名扣下来,他老泪纵横,赶紧跪地高呼“皇上明鉴,微臣一心向着皇上,才怕浊物有辱圣上”
眼瞅着王御史被太子怼了回去,其他人更不会出头了。
关民生,谁敢说半句不是
三阿哥也帮着怼王御史“王御史拿着朝廷的俸禄,敢问你又为百姓做了什么你除了站在朝堂上指点江山,去揪别人的毛病,也配诋毁为国为民干实的嘉郡王”
一顶顶大帽子扣下来,康熙也不能指责半句。
他沉吟半刻,才道“太子所言极是。关民生,便是搬到朝堂上来,朕也只会夸赞。岂有嫌弃的道理”
康熙还是第一次知道六儿子在庄子上干了什么。
不过,有机肥能增产两到三成,绝对有推广的必。
没有什么比民生大事更重的了
下朝后,康熙立刻派了王小松去阿哥所去找人,从被窝里把胤祜挖了出来,在朝堂上他不能说什么,但私底下必须要说。
民生大事,可他心疼儿子
把胤祜逮过来就是一连串的发问。
“你说说你,让你跟在朕身边干点活,你嫌不能睡个好觉,一天到晚想跑。怎的到了庄子上就不嫌苦也不嫌累了还不脏嫌让你早起,难道比那些浊物更难接受”
“嗐”胤祜早有准备。
“皇阿玛多虑了,我随便撒点银子,就多得是人抢着帮我干活,我还自己动手跟他们抢饭碗不成我兜里那么多钱,从指缝里漏一点点出去,就够他们吃一整年了何必自己受苦受累”
康熙听后,稍稍放心了一点。
后还不忘交代“你若亲力亲为,朕就封了你的庄子”
胤祜满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