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新家还不得歇,上面又安排一千三百名大学生,把他们当成零基础学员教知识,要生产电池提上议程,没有电池,电动玩具车没有办法启动,不可能后面跟着长长的电线吧,也不安全。
所有的工人忙的脚不沾地,各个地方的供销社小心和上级提意见,上级直接催工厂,吊扇供不应求,必须加快补给。
他们简直了,忙的脑袋浑浑噩噩,副厂长和厂长又整出新的东西让他们研究,把他们当成老黄牛。
旁人说吊扇厂夏季最忙,只有他们知道一年四季都忙,吊扇厂名义上是生产吊扇的,实则生产五花八门的生活用品。
经过不断的扩展生产种类和生产规模,他们生产的产品覆盖到全国各地,几乎每家每户身边都会有一两件吊扇厂生产的东西。
年底,廖安梅生了一个儿子,母子平安。又因为诸多原因,林凤还是没来成。
一九七七年,自行车后车座上帮着一台半导体收音机,里面装有两节特别大的锂电池。自行车大街小巷转悠,里面播报十届三中全会的内容,会议上正面批判十年en革,否定了错误的领导方针恢复高考。
百姓们听到收音机、喇叭播报的事件,全部涌上街头跟在自行车后面走,喊着口号朝着政府大楼走去。
红袖章彻底退出历史舞台,他们的权利再也不能凌驾于政府之上,敢随意抓捕人,会被警察用发动暴利罪名抓捕。
大会闭幕后,掀起了拨乱反正热潮。
“叔我把一个混蛋的牙齿打漏风了。”
还没有见人,一个炸了的火药桶乱喷火,理正气定。
一位银白发,枯黄的脸上有几个晒斑,腰板却挺的笔直,正气盎然立于天地间,肃厉的眼中流露出期待、愧疚。
旁边坐着一位正气凛然的少年,狠决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大门,颤抖的手指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
他们脑子里浮现出一为五官精致,黑白分明炯炯有神的眼睛,穿着海军背带裤的俊秀少年郎朝着他们走来。
“咔吱”
父子俩不约而同站起来,殷殷地注视着大门。
此刻廖安西比他们紧张,握着妻子的收,扭头装作欣赏意境深远的山水画。
“叔,王小明那个混蛋,带着一伙人到学前班截妹妹当他的童养媳,还掀妹妹的裙子”
一个那么胖、那么肥、看不清五官的小少年出现在父子俩面前,这个孩子应该是廖厂长的侄子,后面没人了,他们坐下来继续等。
施孝敬欣赏胖子身上流露出来的肃杀气,胖子朝他们走来,只看到脖子上挂着一个细白皓腕,恐怕还没有他两只手指头粗。等胖子走到廖厂长身边,他才发现胖子身上背着一个长的像水蜜桃的小姑娘,如蝶翼的眼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珠。
“童养媳掀裙子”廖安西牙齿摩擦的声响如磨刀声,恨不得剁了混小子的手。
“廖副厂长,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一个穿着时髦的女士满目怒火,拉着一个伸着脑袋,血水混着口水如瀑布一样往下流。
“懒懒小媳妇”王小明说话漏气,可怜兮兮瞅着懒懒。
刘兰怒其不争抽着儿子脑袋瓜子,没眼色头的东西,廖副厂长脸色黑如铁,关节啪啪作响,剥你,妈可不拦着,有理被儿子弄的不占理。
“叔,我被廖彬彬打破相了,以后找不到媳妇,我给你做上门女婿吧。”王小明吸了吸鼻子,老爸说看到满意的女孩子就扒拉到怀里,先下手为强。他就中意像粉色棉花糖一样的懒懒,如果能咬一口,铁定又软又甜,可惜没要成,被大舅子破坏了。
“真不要脸。”彬彬被他可耻言语气乐了,土匪头子太不要脸了,叔教的以理服人根本就不管用。
“彬彬”施孝敬比划一下玉雪乖巧的儿子,和眼前有他两个重的胖子对比,声音拐成九曲十八弯,嘴唇不断颤抖。
施琅内心波澜壮阔,波涛汹涌,狠历的眼神中出现呆滞迷茫。
“脸皮比你家铁皮厚,”王小明甩开老妈的手,示意她别参加男人间的战斗,“你打赢我,就是我大舅子,既然你不允许懒懒回我家,我到你家一样。”后来他想想,又加了一句,“我爸铁定支持。”
彬彬文明骂人,王小明蹬鼻子上脸,发挥土匪优势,和他死缠烂打,老爸说没钱给他娶媳妇,既然如此,当上门女婿得了。
“王女士,我女儿六周岁,有些玩笑开不得”廖安西从彬彬背上抱下闺女。
小丫头抽抽鼻子,鼻音浓浓,像猫儿一样清脆、甜美道,“阿姨,他秃噜我小卷毛,说我是三毛;掀我小裙子”
廖安西眼中闪现寒光,他很久没有遇到糟心的熊孩子,王小明的爷爷不愧是土匪起家,下一代也浓浓的土匪气质。“王女士,听说你女儿比懒懒长一岁。”
彬彬眼睛一亮,扭头问王小明,“你妹叫王小月”
“昂,你到一年级,看哪个丫头长的最霸气,就是我妹。”王小明嘚瑟道。
“那个”刘兰干呵呵笑着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