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向大门口。
青裳转身回了紫竹院,却距离主屋躲得远远的。
容景和云浅月虽然受了重伤,但耳目的灵敏度还在,再说青裳说话也没刻意压得太低,以他们二人还是能听到,云浅月的脸红如火烧,羞愤地道“你是发了热吗我看你是精体发热”
容景暗哑地道“精体发热也是发热。”
云浅月无语,辩驳的力气也无。
不多时,容昔又走了回来,对青裳低声道“青裳姐姐,文公公听了我的话后回宫了。我估计皇上不罢休,还会潜了他来。”“再来再说。”青裳道。
容昔点点头,转身去忙事情了。
云雨初歇,云浅月一根手指头都已经抬不动,眯着眼睛看容景,容景餍足地勾着嘴角,虽然有些疲惫,但看着精神比她好一千倍,她愤愤不平地伸手照着他的腰拧了一下。
容景眉头都不皱一下,伸手握住她的手,偏头笑问,“还有力气”
云浅月哼唧一声,不说话。
容景如玉的手爱怜地摩挲着她的脸,情潮过后,让她的容颜分外娇艳,他眸光凝了凝,移开眼睛,压抑下荡漾的柔情,轻声道“下次不要再醋了,今日一次对你惩罚是轻的。下次你再醋,就不止一次了。”
云浅月瞪着他,声音还是脱离不了柔媚,“你怎么这么不讲理我醋你也罚我,你醋你还罚我有这样的事儿吗”
容景轻笑,“家里内外都尊妻纲,这床笫嘛,就尊夫纲。”
云浅月伸手拉过被子蒙住他的脸,恶狠狠地道“在床笫,也要尊妻纲。”
“妻纲是什么”容景掀开被子看着她,笑问。
“妻纲是”云浅月咳了一声,羞恼道“不准白天累我。”
容景将她的脑袋按在她怀里,似乎无奈地叹息道“你若是赢过我,我也就尊了,可惜你每次都败下阵来。”
云浅月一口气憋在胸口,却反驳不出一个字来。
容景愉悦地笑出声。
云浅月听着他的笑声,在他怀里哼哼,“容景,你等着,我的本事还没用出来呢用出来的时候要你好看。”
“哦”容景看着她,笑着道“现在用怎么样”
“想得美你。”云浅月抬起头嗔了他一眼。
容景忽然翻身,将她再次压在身下,低声温柔地道“我看你很有力气,我还意犹未尽,你说我们是不是再”
云浅月连忙抬起酸软的手臂捂住他的嘴。
容景轻而易举地拿开她的手,慢悠悠地道“你不是说要我好看吗”
云浅月心里暗骂一句,这个现世报。她伸出胳膊软软地抱住他,讨好地笑,“我说着玩呢,好容景了,乖容景,你还发着热呢,刚喝了药,我们休息吧啊,这个活动要适可而止,不能过度”
“我觉得我还欠佳。”容景温声道。
云浅月一噎,看着他的脸,什么如诗似画,温润雅致,如今跟个恶魔没二样,她低低柔柔,软软喃喃地求软道“我不欠佳了,我还病着呢,啊,我也发热了,我热着呢,都高烧了,高烧怎么也不退”
容景忽然低下头,埋在云浅月颈窝闷笑起来。
云浅月睁着眼睛望着棚顶,觉得自己的一世英名啊,如今真是毁于一旦了。
容景抬起头,眸中尽是满满的笑意,低头轻吻了云浅月唇一下,笑着道“云浅月,你真是”
“真是什么”云浅月看着他。
“我的妻子,你怎么这么”容景笑意浓浓,从她身上翻身下来,躺在一侧,将她娇软的身子揽进怀里,叹道“我积了多少福分,才将你积到了我身边。”
云浅月哼哼一声,“你知道就好。”
容景伸手温柔地拍拍她,“累了就睡吧”
云浅月闭上眼睛,片刻后,忽然想起刚刚文莱来的事情,问道“一会儿若是再来,你进宫吗”
“你说呢”容景问。
云浅月想了一下,忽然乐了,“进啊,我和你一起去,看看那两个老东西怎么被干外公和普善大师弄死的。你难道不好奇吗”
容景笑了笑,“是有些好奇。”
“那我们先休息,休息够了就进宫去看看,得了成果,怎么能不去验收呢,也好看看死透了没有。”云浅月道。
容景“嗯”了一声。
云浅月闭上眼睛,想着不知道现在臭老道和普善大师哪里去了如今还没回来,不会是顺道走了吧酒方拿走了,也没什么他们惦记的了。
她正想着,外面一道身影飘落,须臾,那道身影向门口走来。
云浅月一惊,抬眼看向容景,见他依然闭着眼睛,她连忙压低声音道“娘来了。”
“嗯”容景应了一声。
“喂,她要进来了,我们这个样子怎么能让她见到,青天白日的”云浅月有些急。
“她只会高兴。”容景不疾不徐,眼睛依然不睁开。
云浅月无语,连忙坐起身要披衣起来,他想丢人,她可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