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给她,“砍了去吧”
云浅月当真伸出手去砍,可是她手还没碰到他胳膊,容景便闷哼了一声,面露痛苦之色,脸上瞬间溢出一层薄汗。
云浅月面色一变,连忙该为伸手抱住他,焦急地问,“怎么了哪里疼”
容景手按住心口,似乎极力忍着痛苦,“心口。”
云浅月脸色发白,连忙去给他把脉。这一把脉,感觉他脉搏似乎停了,她一惊,声音慌乱不堪,“怎么回事儿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是不是那两个老东西给你沾了什么毒发作了”
容景痛苦地摇摇头。
“你也不知道吗”云浅月看着他,连忙放开他,转身就要下地,“我去找干外公和普善大师”话落,她也顾不上衣衫不整,鞋也忘了穿,就向外冲去。
容景一叹,忽然伸手抓住她,柔声道“我没事儿,别去。”
“什么没事儿啊都没脉了。”云浅月要甩开他,但不敢有大动作,急得红了眼眶,暗怪自己医术不精。
容景看着她的样子,眸中顿时心疼,伸手将她拽上床,抱在怀里,温声道“我刚刚装的,没疼。”
“装的”云浅月不敢相信,他刚刚那么痛苦,能是装的吗她摇头,“你别糊弄我。”
容景似乎无奈,也有些自责,“我不该吓你,的确是装的,不信你再摸脉试试。”
云浅月怀疑地伸手去把他的脉,脉搏虽然虚弱,但是正常跳动,的确没什么不对,但是刚刚她挑了挑眉。
“我闭息了片刻。”容景解释。
云浅月恍然,明白了,他的确是在吓她,脸顿时黑了,甩开他的手,看着他怒道“容景,吓人好玩吗你吓唬我好玩啊看我着急你高兴是不是”
容景重新抱住她,轻声柔哄,“是我不对,谁叫你什么人的醋都吃了你明明知道那一个时辰我一眼都没看她,你还吃醋,故意那么喊气我”
云浅月瞪眼,“那你也不能用你的身体吓我”
“是我不对,我不该那样吓你,下次一定不会了。”容景轻声保证。
“你敢再有下次”云浅月刚刚被吓出了一身冷汗,都说关心则乱,她就是。容景若是真有事,恐怕是藏着掖着不让她知道,他这样的人,刚刚竟然那么明显的在她面前痛苦得不遮掩,她失了理智和判断没发觉。
容景低头吻下,“再也不敢了。”
云浅月躲避他,他压着不让她逃,她瞪眼,他伸手蒙住她的眼睛,她恼怒地道“容景,我的气还没消呢”
“我慢慢帮你消”容景挥手落下了帷幔。
云浅月被他压着,无可奈何,又气又恼,半响后又有些好笑,这个人就是有本事让她气也不是恼也不是,片刻后,只能沉浸在他灼热的情潮里。
沉沉浮浮,蚀骨温柔,情天幻海,无尽缠绵。
半个时辰后,紫竹林外传来容昔的声音,“世子哥哥,宫里的文公公来了。”
容景仿若未闻,喘息有些微的浊重。
云浅月伸手推了推他,手臂却酸软使得她的力道如猫挠一般,声音低弱如蚊蝇,“听见了没”
容景“嗯”了一声,继续吻着她鲜艳欲滴的红唇,含住娇嫩的唇瓣,似乎要在上面种出花来。如玉的手在身下如锦缎一般的肌肤上流连爱抚。
云浅月欲火中烧,只觉得头脑更昏沉了,身子软得如化了的春水,凝脂的玉肤被刻印上点点红梅印记,她噙着盈盈波光,清丽脱俗的脸色如胭脂红霞,娇媚入骨,娇喘微微地哑着声道“去不去你给一句话别让人等着啊”
容景眸光被情潮淹没,“你还有心思理会这个,看来我还不够卖力。”
“你”云浅月想说什么,被他转而深深吻住,顿时没了力气。
“世子哥哥”紫竹林外容昔等了片刻,不见回话,又喊了一声。
青裳连忙迎了出去,不多时,走到紫竹林外,对容昔悄声道“世子和世子妃喝了药睡下了,文公公说什么事儿没有”
容昔低声道“世子哥哥的伤果然太严重了,以前可不见他白天睡觉。”
青裳轻咳了一声,想着从世子妃住进来之后,世子白天睡觉是很正常的事儿。
“他说皇上宣旨,请世子哥哥即刻进宫为帝师验身,追查幕后黑手。仵作验不出什么来,皇上和安王也不明白原因,这天圣京城里,也只有咱们世子哥哥有这个本事了。”容昔低声道“说皇上知道世子伤重,但非他不可,帝师被杀,事关重大,世子哥哥若是能走,就走去,不能走,就辛苦抬了去。毕竟他是天圣皇朝的丞相。”
青裳皱眉,“可是世子歇下了。”
“那这如何办我去推了文公公”容昔问。
青裳回身看了一眼,透过紫竹林,紫竹院那间主屋内没有动静,她回转身,犹豫了一下道“你就说世子刚刚发了热,喝了药,昏睡下了,走不进去宫,就算抬怕是进宫也无法给帝师验身,皇上愿意等世子好了再验的话就等着,不愿意等的话,就另请高明吧”
容昔点点头,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