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这里被他吮得到现在还有痛感。
“我有那么好看吗”纪有初出神的时候,钟屿突然发问。他随后就收了报纸,脚步不轻不重地走过来,坐到她边上。
纪有初不大高兴地扁嘴,腹诽这男人也是记仇,绕了那么大一圈子还是要来揶揄她。她也只好学他“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钟屿笑着摇头,说“果然够无聊的。”伸手到她面前“起来去吃饭吧,一会儿再带你们去转转,今天这边很热闹。”
纪有初嗯声,却没肯握他的手,两手撑床要起来。
钟屿立刻拧起了眉心“不是说好了不排斥我”
纪有初微怔,懒得跟他耍嘴皮子,只好乖乖又躺回去,把一只纤细修长的手递给他。她胳膊太细,刚一抬起来,衣袖就从手腕落到手肘,最后勾到关节才停下。
钟屿就觉得眼前仿佛是一根新掘的藕,被水洗得白嫩干净地拿上来,月色里还闪着莹润透白的光,教人怎么看怎么觉得喜欢。
原本纯粹的好心此刻被勾得痒痒的,他将她手勾到他脖颈,却没有半点扶她起来的意思,头一低就含`上了那只越来越会在他面前能说会道的嘴。
纪有初起初是懵了,后来回过神才去跟他扭打,含糊不清地问着“钟屿,你一天到底要亲多少次”
钟屿却抓着机会,直接叩开她齿关。两手则压着她肩,压制住她的挣扎。
纪有初又急又气,也不知道自己是无意间按了他身上的哪个按钮,惹得他对自己这样苦苦纠缠,一副好像随时都恨不得要水`乳`交`融的样子。
她灵机一动,勾起两腿,隔着被子往他肚子上一踢。钟屿根本没想到她会来硬的,一个没站稳,还真就被踢了出去,踉踉跄跄摔倒在地板上。
“你”他也火了,向着她狠狠瞪过一眼。
“你什么你啊,总是不管不顾就扑过来,这就算是轻的了,下次我可就不客气了。”她眼睛比他瞪得还大,威胁十足地盯着他两腿中间看。
钟屿跟她这么谁也不让地互相斗了会气,突然就吃吃笑起来。“你要对我怎么不客气啊”他爬起来去捞她腿,挠她脚底心“说吧,怎么不客气啊,对哪不客气”
纪有初这人最怕痒了,立马在床上翻了半个身,绞着两腿又笑又恼地叫到“钟屿,你个变`态,你快点放开我。”
钟屿被骂不仅不觉得生气,还挺怡然自得“嗯,我是变`态,可惜了,我还不够变`态,不然现在就”
他话只说了半截,纪有初立刻不敢动了,也不敢再触他霉头,就只能抱着自己,小兽似的呜呜咽咽地哆嗦着,寄希望于他大发慈悲地放过她。
钟屿再怎么清`心`寡`欲,面对这么一副画面也受`不了。可看出她对他还是排斥,又不想过早打草惊蛇,只好深呼吸几次压下去。
憋着气地把她狠狠拉得坐起来,背手往外走“赶紧出来”
钟屿像是真的被纪有初惹得毛了,晚上吃饭的时候一句话都不肯说。纪有初也不理他,跟诺宝小天使呆在一起就足够让她忘记一切了。
何况这里有惊人的美景,海风带着一点咸腥气味从不远处传来,白色的浪花被一波接着一波的冲到岸上。脚底下踩着的沙子柔软细腻,钻在脚趾里也不觉得会被磕碰。
食物当然就更好了,生猛海鲜,鲜甜水果,还有会在嘴里炸裂开来的各种味道新奇的气泡酒。
钟屿不管她,她就又喝多了,跟着出去看烟花表演跨年时,连直线都走不好。诺宝攀在爸爸肩上朝她一个劲的笑,说“妈妈脸好红。”
纪有初反问“脸红好不好看”
诺宝很是捧场“好看。”又拼命让钟屿看“爸爸,看佩奇。”
纪有初“”
钟屿“”
钟屿回头过去,就见个俏脸已经完全红了的女人撅着嘴巴走曲线。不只是两颊额头都红了,连同露出的一小截脖颈也成了淡淡的粉。
可不就是佩奇那个红色吹风机嘛。钟屿恨铁不成钢地盯着这女人一会儿,凑到诺宝耳边说了些什么后,把他放了下来。
纪有初拧着眉毛“你们俩是不是背着我出什么坏主意了”
话音刚落,钟屿已经三两步跑到她面前,还没来得及再发声,他蹲下来搂着她腿,将她整个人都扛起来。
“钟屿”纪有初尖叫“你干嘛”
钟屿扛她就像扛着轻飘飘的米袋子,为了不让她挣脱,还特地拽着她腿把她往后拗了拗,吓得她紧紧抱着他脖子。
纪有初虽然行动上受限,嘴上可不会轻易求饶,凑在他耳边恶狠狠道“钟屿,你有本事就别放我下来。”
钟屿立马拍了下她屁`股,说“我扛着你,你还跟我讲条件”
纪有初又疼又羞,只好去掐他背,可他平时的健身费不是白给的,日积月累练出来的一身漂亮肌肉,稍微绷起来就怎么都掐不起来。
钟屿打她倒是很便利,纪有初只好认了怂,像往常似地细声细语地喊他钟先生。钟先生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