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迅速起身,收拾妥当,去外间寻徐翀了。
徐翀如今在徐父徐母的院子中。
老两口年纪大了,睡眠也浅。加之唯一的闺女要出嫁,他们心里总有些不得劲,这一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外边一有动静他们就起了,知道是三郎归来,立马让这不孝子过来拜见。
徐父徐母也知道徐翀受伤的事儿,这毕竟是大事,瞒不过。加上平西侯府对此感念万分,侯夫人还特意跑了一趟,送了不少礼,徐父徐母就是想做耳聋眼瞎不知道都不能。
再说两人几个孩子,除了长子徐翱两人看重几分,其余三个,徐父徐母都不怎么在意。
但再怎么不关心,自家的孩子自家可以打骂收拾,在外边受了委屈,或是替人受了罪,这那个大人心里也不会舒坦。
尽管徐翀野性难驯,天天顶的他们肺管子疼,但好歹是他们的种啊。
徐父徐母起身就去了花厅,然后就看到一个满脸胡渣,面色青白,皮肤黝黑,只一口大白牙霍霍闪光的徐翀。
徐父当即怪叫一声,想说“闹鬼”。反应过来这是三郎,气的脱下鞋子丢过去,吹胡子瞪眼睛说,“不孝子,我让你青天白日吓人。”
徐翀眼皮子一翻,都没见怎么动就把那只臭鞋躲了过去,“哪来的青天白日外边天黑的我差点摸错门回错家。您老眼神可真不好使,这黑的能说成白的,您那双眼珠子怕真是不管用了。”
徐父捂住胸口,五脏六腑绞的生疼。儿子都是讨债的,这话真是一点都不虚。
徐父歪着身子往一边倒,王奎不慌不忙的扶住他,嘴里却嚷嚷的好似事儿大了一样,“老太爷您撑住,来人呐,快请大夫来。”
徐翀翻个白眼,挑了张凳子一屁股坐下。他伤口美好就连夜赶路回来,累的半死不说,伤口也崩开见血了。
可好这老头子不说关心关心他伤情如何,进来就开骂,这是他老子么这是债主讨债来了吧请牢记收藏,网址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