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有钱结账么?”
流浪者大概是没有想到你会问这样的问题,呆滞了片刻,然后在身上上下摸索,最后两手空空地、傻愣愣地看向了你。
“——哼,小鬼,”勾着嘴角对着流浪者笑了笑,你从怀里掏出最后几枚摩拉扔到桌上,拎着猫崽子的后颈在空中甩了甩,“先替你垫上,每日十分利,还不上的话就把你的猫炖了。”
“...诶,请等一下,”慌忙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流浪者跟在拎着猫咪、自顾自向外走去的阿鹤身后,“...我、我会去找工作赚钱的,请不要欺负小动物。”
———
喧喧闹闹,吵吵嚷嚷。
男人和少年的背影消失在了稻妻的夜色中。
食野屋内,池波端着留有半截烟头的牛奶碟叹了口气。
烟灰和牛奶混在一起,脏得一塌糊涂。
就像这个国家,就像这个世界。
你本想在这个冬日死去。
但那个小鬼推门走了进来。
于是你决定等到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