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放鹤刚到门口,一身红衣的阿嫖就从里面冲出来,一下子蹦到他身上,搂着脖子带着哭腔喊“你怎么才回来我和娘都想死你了”
小孩子们的成长快得惊人,也才一年多不见,阿嫖就成了个大姑娘,挂在秦放鹤身上,叫他有种梦幻般的喜悦。
“是爹爹的不是。”
一抬头,阿芙那双沁着水色的眸子也现在眼前。
当着众人的面,她多少有些不好意思,还是秦放鹤抱着阿嫖主动上前捏了捏她的手,“我回来了,辛苦你了。”
阿芙想笑的,可唇瓣一动,眼里就滴下泪来,因分不出手去擦,忙推推腿边虎头虎脑的小子,“去。”
两岁多的小子仰头看着抱着自家姐姐的高大男人,大眼瞪小眼,良久,扯着嗓子来了句,“你是谁呀”
“傻子,你爹”阿嫖大声道。
“爹是啥”阿姚茫然。
阿芙胡乱抹了泪,闻言失笑,戳戳儿子的脑瓜,“供你吃,供你穿”
“那是娘啊”阿姚捂着脑门分辩。
娘每月都有俸禄银子的嘛,给我和姐姐吃穿,家里有没有爹也没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