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要美白(2 / 3)

次滴血认亲了。这三妥妥的,一个模子刻出来,亲的。

“侯爷,容下官多句嘴,您假期有限。”着实不想盯着烈日工作,一个锦衣卫上前,用在场三位当事人都能听得到的话,开口催促。

苏从斌听得这话,忽然间就觉得自己彻底明白什么叫久旱逢甘霖了

于是,他压住嘴角上翘的喜悦,对人一颔首,颇为谦逊道“多谢蔡千户提醒,本侯会尽快处理好家务事的。”

感谢过后,苏从斌看向苏敬仪“我到底还是要言出必行的,在田里和琮儿在研究研究。你且去县城客栈洗漱一番。”

敏感的捕捉到关键词洗漱,苏敬仪有瞬间觉得自己似乎听见了天籁之音,听见了传闻中的爸爸力这便宜老爹还算有点良心也算悉心的于是他毫不犹豫的应下“谢谢爹,也谢谢大哥。你们忙。等我洗漱拾掇干净了,到时候泼墨作画画一幅咱们父子三人齐心协力征服锄头的画作。”

“你会画画”苏从斌一怔,而后惊喜,问。

“您这不废话,我苏家,我那个爹好歹制作绘画衣服款式也是有名气的。”苏敬仪再一次感谢设定。反正安哥赌鬼早死的爹,随他甩锅。

至于画画,他虽然只在小时候上过特长班,可自拍九宫格这种这种习惯,一时半会改变不了。

因此只能选择画画。

想着苏敬仪快乐转身,恨不得立刻奔向客栈洗澡而后“拍照”留念。

瞧着连连告辞行礼都不会的苏敬仪,苏从斌沉默一瞬,便急急忙忙吩咐自己的亲卫赶快跟过去,免得对方惹出什么笑话。

等吩咐完,苏从斌看向抱着锄头耷拉脑袋的苏琮,双眸一闪,目带慈爱,道“琮儿,这农学咱们不会也应该的,你第一次接触。咱们知道个大概便可了。”

“父”苏琮望着依旧眉眼慈爱的父亲,望着扎入泥土堆中的锄刃,望着锄刃边枯黄的高粱青苗,眼里带着些挣扎“我虽说敬仪宽慰我,抱错不是我的错,我不是鸠占鹊巢。可可若是我,恐怕恐怕都无法独自如此坚强乐观,还理智的生活下去。”

到最后,他都不敢去看苏从斌的眼神,唯恐从人眼里看到对自己的失望。

“你妄自菲薄什么这隔壁王家村,有个进士。”苏从斌看着神情萎靡,神色黯然的苏琮。虽他也琢磨过如何让苏琮心疼苏敬仪,好让苏琮死心塌地的辅佐苏敬仪,光耀苏家门楣,但到底也是自己养大的孩子

带着自己都察觉到的一丝愧疚,苏从斌话语笃定着“那进士,因是王家村的靠山,为父特意打听了一下。对方应该也是个神童。八岁的时候被老秀才发现了其过目不忘的天赋。因此哪怕家里贫穷,老秀才也怜惜其一分免除束脩,细心教导。那王进士也的确聪慧,虽然八岁开蒙,可他十五岁便成了秀才。”

苏琮握紧了锄头,抬眸静静的听着。

“成为秀才后,老秀才无法传授他学识,但也无法。他因为成绩优异,成为廪生。朝廷对廪生什么制度,你是知道的。他就这样一步步的,哪怕穷,靠着现有的府州县学,靠着优秀的成绩也进入国子监,后来也成功金榜题名了。”

说完王进士大概的履历后,苏从斌缓缓弯腰,与苏琮对视“为父信琮儿,天赋好,又自律。哪怕不是我亲生的,日后也能靠自己有所成就。”

一双依旧带着浓浓期许的双眸,就这样引入自己的眼帘,就这样直勾勾的望着他,就好像他他这个儿子也依旧是父亲的儿子,依旧在父亲眼里很重要。

“我我”苏琮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感动中带着些委屈“我我我是商户子啊。按律按律都不能科考了。”

考生报名时要填写亲供,非但要写清楚自己的姓名,年岁,籍贯,体格,以及容貌特征。同时还要填写曾祖父母,祖父母,父母三代存殁履历,过继的、收养的这些除却写现礼法上的父母外,也要写清楚本人亲生父母三代。

且要保证三代的身家清白,非娼优皂吏之子孙,非工商子孙,本身亦未犯案操践业。

“你这傻孩子,你何须担忧这个”苏从斌闻言,心情一时间都不知该如何形容,只靠近了苏琮几步,抬手拍拍人肩膀,“你看,这些土地,也是苏金氏留给孩子的根。你母亲为子筹划,爱之深。为父还有你娘,自然也更要为你谋划”

听得炸响耳畔,异常笃定的话语,苏琮咬着牙,抬眸望着入目的田野,唇畔张张合合,却不知该怎么开口诉说。

“商户又如何又未直接一刀切,总有些例外的。且苏家从前是皇商,是给太、祖爷现过金银,助力开国的皇商。这皇商子弟科考有些特许的条例。咱们总会想到合情合理的解决办法。且为父说句最糟糕的话,你习武多少年再不济你先去考武举。武举没文举那么多条条框框的限制,饶是流放的都能戴罪立功。”

“有道是英雄莫问出处那镇国公不也是军户出身可他立战功娶公主平叛乱从龙,自己开宗立户,威风赫赫。”苏从斌声音压低了些“这么多例子近在眼前,你一个有天赋的,踌躇不安。其他人怎么办你九岁就是秀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