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应该是这里的主人,为什么,为什么此刻却连推门进去都做不到呢
她来到这里,接待她的,应该是他才对。
喀左尔感觉内心有了些空茫,萧瑟的风又吹得他的内心虚无至极。
和家的人给了他短暂的爱就离开了,那对仆人也是这样离开他了,教徒们明明支持他可更敬畏许琉灰,好不容易她坚定地选择了他,没有辜负他第一次的信任,让他以为他得到了什么,可最好还是和许琉灰更亲近。
为什么,他总是只能得到一点就要失去呢
喀左尔不明白这一切,他只是伫立在寒风之中许久,犹如一点盛放的红。
如果他还恨她就好了,恨她的出现让那对仆人不得已被遣散,恨她让与自己流着相同血液的哥哥爱她就好了。可是现在,他的恨竟无处可去,如同那几瓣随风打转的花朵一样。
他再一次凝视着那一扇门。
也许,只是还不够能取代他。
喀左尔触摸了下自己的脸。
我拉开车门,便听到钟雨的声音“我让别的朋友打探了下江森的行程,好像说下午满了。”
“算了,那让我休息下吧,我现在也没什么头绪。”
我长长叹了口气,翻着终端,却陡然翻到了今早的录像。
算了,再看一遍吧,万一有破绽呢
最开始的录像是李默的,他长久地站在我的床前,捏着我的下巴看我的脸,随后只是扶着额头像是在沉思。但很快的,他肩膀颤动起来,金眸冰冷,眼睫上挂着几滴细碎的水珠,仰着头像是在呼吸,脖颈上青筋翕动。
虽然这录像看过了,但再看一次,还是有点震撼李默哭起来和亚连真是大相径庭。
我开了二倍速快进看着,嗯,江森依然是红眼典范,握着我的手抵着头。季时川是最沉默那个,只是站得笔直,要站到天荒地老似的。再往下是迦示,和印象差不多,也是沉默握着我的手那个流派,看来没有什么新发我看着看着,骤然发觉迦示启唇说了什么。
我睁大眼,往后倒退了几秒,慢放了下。
下一刻,我察觉到我的身体有些冰冷,又有些血液火热,因为我从他的嘴唇里读出很简单的几个字。
“没关系。”
没关系
什么没关系
不会是在扮演我跟你自己说没关系吧
狗崽子,凶手不会就是你这个栽种吧
这么一说也很合理,这么仓促,这么脑瘫的方式,动机都不用找了,不就是觉得我之前把他晾着了或者现在跟摩甘比偷摸蜜月期了能成事了所以要做掉我
可恶居然是你果然是你
许久,我关了录像,捶着大腿喊道“我要见迦示现在去发个会面消息”
拷问模式,启动
我就知道,咬人的狗不叫
能跟陈行谨混的,都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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