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当然不行,然而,也不是没有别的法子。打仗的时候也还要因势导利,时刻变通,总不见得这件事比打仗还难吧。桓宣抱住了翻过来,手横在她腰间,抱紧了往身上一按。
傅云晚叫了一声,模糊觉得他在动,不懂是什么,颤着声音问“你,做什么”
做什么,这是能说的吗。说了,她死也不会同意的。桓宣不做声,搂紧了箍住,让她嵌在怀里动弹不得,又把两腿并拢了。
傅云晚不敢再说话了,一丁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模糊猜到了一点,惊得头脑都是空白,挣扎一下又被他按回去,他还是不说话,呼吸一点点粗重起来,身体绷紧了一下一下,让她羞耻得不敢睁眼,连呼吸都不敢。
后颈里忽地一热,他吻了下来,暴雨似的吻,间或夹杂着咬,或舔,极力忍着不敢出声,依旧被他逼得不得不出声,他突然猛地一口咬在她脖子上,喉咙里闷响一声。
傅云晚低呼一声,卡了一半在喉咙里,身体绷紧到了极点,他死死按住不许她躲,后腰上一热,他异样粗重的呼吸扑在她颈窝里。羞耻得眼睛发着烫,湿漉漉地紧紧闭着,他贴近了,牙齿磨着,又咬一口,耳朵里嗡嗡直响,有一刹那觉得异样的寂静,跟着身后一空,他起来了。
呼一下,他扯掉她的裙,卷在手里拿走了。那些猜测此刻都成了无法直视的事实,傅云晚死死咬着嘴唇,捂住脸一动也不敢再动。
桓宣快步走去净房,似乎是纾解了,然而异样的空虚,异样的不满足。差远了,怎么都不如那样。她什么时候能好。
角落里放着热水冷水,跳进冷水桶里泡得浑身冰凉,心里的燥意依旧不能缓解。靠在桶沿上闭着眼睛,也许下次该试试别的法子,这法子不太行,越弄越急。
傅云晚慢慢缩进了床角,听见净房里依稀的水声,他在洗浴。耳边突然一阵水响,他出来了,连忙把眼睛闭得紧了又紧,脚步声一点点走近,他在床沿坐下,拿起了她的手。
让她浑身的毛孔一下子都炸开了,挣扎着躲闪“不要”
触手却是温热,原来他是拧了热毛巾,来给她擦手脸。她都想到哪里去了。傅云晚红着脸“我自己来。”
“我来。”桓宣止住她,细细的,一点点擦拭着。傅云晚闭着眼,蓦地想起来兖州那夜,他也曾这样细细地为她擦拭。绷紧的精神一点点松弛下来,温热的毛巾擦的人懒洋洋的,路途的疲惫突然一下子袭来,几乎是立刻便陷入了昏睡。
桓宣洗了毛巾,回来给她擦脚时才发现她睡着了。动作一顿,怅然呼一口气。还想着哄哄她再试试别的呢,这样快就睡着了。然而路途劳累又被他折腾了半宿,也是该早点睡下歇歇。
然而他,怕是睡不着了。桓宣慢慢擦完,挨着她躺下,依旧搂在怀里。明天走快点,天黑前应该能到谯郡与梁郡交界地带,那里就算是出了豫州地界,进入代国范围。后面每一天都是踏着刀刃行走,他倒是罢了,要如何才能最大限度保证她的安全
傅云晚醒来时觉得身上沉得很,睁开眼,桓宣侧着身子躺着,胳膊压在她腰间“醒了”
昨夜的情形一下子涌上来,傅云晚低呼一声,扯起被子蒙住了头。
身后低低的笑声,桓宣掀开被子钻了进来“你睡得香甜,可怜我大半夜都没睡着。”
手不安分得很,到处不让人安生,傅云晚百般躲闪还是躲不开,软着声音安抚“天都亮了,该起来了,还要赶路呢。”
赶路么,也不急这一会儿。桓宣现在不笑了。原是逗她玩闹,可一旦开了头,难熬的却是自己。抓住了按在怀里“什么时候能完”
含糊的问,傅云晚却一下子听懂了,羞得耳朵都是烫的“快,快了。”
快了,是多快,今天能行吗。桓宣脑中胡乱想着,听见外面脚步走动的声音,仆从洒扫的动静,天已经亮了,要想赶到谯郡,今天还得早点走。恋恋地在
她脸上亲了一口“起床吧。”
两刻钟后。
驿丞陪着笑等在院门外,看着“吕奉”扶着夫人里面走出来,忽地想起昨夜里心腹禀报的情形,忍不住偷眼打量。这么雄壮的汉子,他夫人却那般娇小胡思乱想时突地觉到一股寒意,抬眼,“吕奉”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冷冰冰地瞧着他,一霎时心惊肉跳,再不敢看,低着头连声道“下官恭送吕将军,吕将军慢走。”
车马出城时刚过卯时,车窗半开,傅云晚靠在窗边,听着桓宣低声跟她说着行程“今天要辛苦点赶路,过了谯郡再投宿,大概还有三四百里路程。”
他顿了顿,傅云晚知道他是担心她吃不消,忙道“我能行。”
桓宣低头,她抬着一双水濛濛的眼,异样认真的神色“放心吧,我吃得消。”
让他一颗心软到了极点,飞快地在她唇上一吻“乖。”
他合上窗走了,嘴唇上火烧火燎的,傅云晚紧紧抓着座为旁边的把手。现在马车跑起来了,颠簸得厉害,有些想吐,推开点窗户透着气,死死忍住。这两天为着她已经耽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