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028 “什么品种的卯还得我亲自去点……(2 / 5)

察这天下啊。

自然,言大人她也是人,可能还是比较年轻,处事有时候是稍微果断片面了一些,也不能说全然无误,但绝对瑕不掩瑜

不管如何,有言大人,是天下之福。

先皇在世时,那般局面,她们都坚守着,更何况如今新皇即位。

新皇在行宫所露出杀伐决断的魄力跟锋芒,足以证明是位明君。这种时候,正是她们清流一派崛起之时,如此大好的机会她们可不能放过,更不能没有言大人这只领头羊走在前面带路。

能不能像斗倒梁佩那般,一举击溃冯阮,还大梁朝堂一派清明之象,全看言大人了

“言大人。”最先开口的是御史中丞廉鹤,言佩的得力下属,斗奸除佞队伍里的中坚力量,今年四十五岁了,斗志十足,对言佩言听计从。

言佩负伤休息期间,全是她暂代御史大夫之职,暂为处理公务,也是清流中的二把手。言佩不在,清流文臣们以她为首,听她安排。

廉鹤已经有半年时间没仔细跟言佩聊过了,思念之情溢于言表,刚开口声音就有些哽咽,“大人身体好些了吗”

大半年前言佩因大胆发言,弹劾礼部侍郎齐敏,说她借秋闱给考生发津贴为由拉拢学子,其心不轨先皇正好早朝,难得纳谏,并未详细查明,直接贬了齐敏的官。

这本来是一件为考生好的事情,谁知道那群考生里有几个齐敏的拥护者,因此事从而记恨上言佩。

在一次下朝回家的路上,言佩毫无防备,被一考生用砖头砸了脑袋,当场就没了呼吸,后来抢救回来,昏迷整整半个月呢。

从那时起,言佩就隔三岔五不上朝,勉强去了两次早朝,都是含泪控诉京兆尹的右扶风陈乐时。

也不知道陈乐时哪里得罪她了,言佩仅上的那两次早朝,谁都不参,就参陈乐时,盯着她咬。

参的也不是什么作风问题,毕竟陈乐时这个人,别的不说,在处理公务上,是真的让人挑不出毛病。

言大人可能也意识到了,所以她参陈乐时“左脚进大殿”,问她为什么跟别人不一样,是不是不合群

陈乐时也不敢反驳,就低着头听她骂。

两家的恩怨到底是何详情,竟一家都打听不出来其中细节,也是奇了怪了。

那两次早朝,言佩下了朝就立马回府,根本不给廉鹤找她说话的机会。

众人只当言佩身体还不好,毕竟伤的是脑子,可能精力不足尚在休假恢复中,便自觉不再打扰。

前几日众臣去行宫,自然有人通知了言佩,但言佩因头疼伤风为由,告假没去。

也亏得她之前的作风行为,让众臣相信她就是真的不舒服,恐怕连床都起不来,不然以言佩的性格,爬也会爬去行宫。

这若是换成冯阮没去,大家早就阴谋论起来,怀疑她是不是提前跟宗室串通好谋反了,亦或是想保全自身,所以这才推脱不肯前往。

但绝对不会有人这般怀疑言佩。

清流中以廉鹤为首,哗啦啦地围在言佩儿的轿子前面,三言两语问她话。

“言大人怎么了是不是身体没好,还是家里出了什么事啊”

“对对对,您要是有什么难题,直接同我们说,我们这么多人集思广益,总能想出解决的办法。”

众人确定轿子里坐的就是言佩,但言大人怎么会哭呢

言大人铁血铮铮的一女人,向来打碎牙都是往肚子里咽,宁愿忍着疼也不多说一句。

她这样的人,得是言府的天塌了,不然怎么可能会哭。

“众位大人”

言五开口了。

言府管家今年也才五十岁,前五十年府里安稳,毕竟言佩十几岁时就担起言家的担子,大事小事里事外事全由她包揽,她就是言府的天,是言府没有塌下去的支柱。

因为有她在,言五这个管家根本没什么要操心的地方,以至于一根白头发都没有。

结果这半年来,她硬是愁白了两边鬓角。

不为别的,就为言佩。

她觉得世上是有因果的,前半辈子享受完了,临老了,摊上这么个事儿,都是命啊。

“劳烦大人们关心,我家大人的头疾好了很多。”言五颔首回话。

言佩儿有个屁的头疾,她一听说要顶着大雪爬山,顿时就不愿意去了,窝在家里烤了三天的火,啃了八个烤地瓜,美滋滋的别提多舒坦了。

要不是今日是新皇第一次早朝,不去不行,这会儿言佩儿还在床上做着美梦呢。

“大人没事我们就安心了。”廉鹤抚着胸口,露出舒心真诚的笑。

言五弯腰朝轿子里说,“大人,众大人都在等着您呢,您要不然出来跟她们说两句”

“不要。”

都不熟,聊什么聊,浪费她精力。

毫不留情的拒绝声,“站着多累啊,等宫门什么时候开,我什么时候再下去。”

言佩儿一想到待会儿要一直站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