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瞎想什么我没碰过她们。”顿了顿,又道“也没亲过。”
温瓷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所以他刚才难以启齿的表情,不是做得太多,而是因为什么都没做
“你的问题结束了,温小姐。”当她准备开口的时候,盛惊澜迅速打断,并从她手里拿走所有纸牌“继续。”
“继续就继续。”大不了她接着探索。
然而这次,温瓷没有前几次的幸运,输了。
她摊手“你问吧。”
反正她生来坦荡,没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也就无所谓盛惊澜的任何提问。
温瓷无所畏惧,却见盛惊澜双指夹起一张牌,竖在灯光下,勾唇道“上次在乌篷船里,舒服吗”
他甚至故意拖长语速,后半句缓慢而清晰地传进温瓷的耳朵,如密集的擂鼓声,让大脑轰鸣。
耳廓在灯下泛红,温瓷不用摸都知道,此刻自己的脸一定很烫。她真是高估了某人的下限,怎么能当面问出这么这么难于启齿的话题。
她碍口识羞,被盛惊澜拿捏把柄“温小姐,愿赌不服输”
“无、耻。”温瓷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侧过头,不看他。
腰间却被纸牌抵住,从侧腰滑至肚脐。
这身运动套装,外套及腰,里面的背心短些,正好露出来最细的那截小蛮腰。
又来了
那种让身体脱离控制的感觉和盛惊澜勾引人时惯用的手法。
上次在乌篷船里也是这样,从聊天到做事不过转瞬间的情愫变化。
温瓷怕了,咬唇颤音“你再这样我就走了。”
她的威胁跟撒娇似的,非但没有威力,甚至更容易勾起对方的兴趣。
不过今天的确不合适,附近人多不说,帐篷还没什么隔音效果,盛惊澜见好就收,没有继续挑逗她。
“好吧,换个问题,微信名为什么叫温卿卿”他真是太善良,才会换成这种毫无技术含量的问题。
拉开的距离让温瓷得以缓和,她自觉地往旁边挪了几下,双手抱膝“卿卿原本是我的小名。”
温瓷忆起幼年时,“小时候外婆会这样唤我,被别的小孩用谐音字调侃,就跑回去跟外婆说,不要小名。”
后来才知道,“卿”在古时是长辈对晚辈的爱称,代表亲昵。
“居然是这样。”原以为是她凭着喜好起的网名,没想到还有这样特别的含义。
“温卿卿,是个好名儿。”他如此说道。
温瓷点点头“对,挺好的。”
只可惜当时改口太早,长大后再叫就显得奇怪了。
一场小游戏让双方都有意外收获,晚上睡觉时,温瓷还是回到之前的帐篷,跟元西茉一起。
第二天,一行人陆陆续续从清晨的鸟鸣声中醒来,踏上新的旅程。
温瓷仍然跟着盛惊澜,戴上头盔的时候忽然听他问“你来试试”
“我”温瓷倒指向自己,对他的提议感到不可思议,“你确定让我来载你”
“嗯哼。”盛惊澜只能在旁侧,让她上车。
温瓷跃跃欲试。
其实从一开始,她想过自己单独骑一辆机车,犹豫长时间没接触,又怕自己的身体吃不消两天的骑行,就打消了心思。没想到盛惊澜主动提出让她骑。
山上有一段开阔的平底,温瓷跃跃欲试“我可以先去那边试一会儿吗”
盛惊澜扬眉“当然。”
没有人生来什么都会,不进行第一次的尝试,永远都只能止步不前。
温瓷跨上机车,在盛惊澜的教导下,跟随记忆中的模样开始骑行。
风从耳边飞驰而过,灌进宽松的衣服,温瓷以专业姿势控制机车冲向原本,头盔里的那双眼睛,明亮而锐利。
机车在拐角处完全转弯,温瓷绕了一圈,回到原点。
头扎马尾、穿着黑色工装裤的女人高高地坐在机车上,朝站在路旁、身形高大而颀长的男人挥手“我可以啦,盛惊澜。”
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越过山川河流、奔赴无边无际的原野,永无止境。
这一天,温瓷跟盛惊澜交替乘载,配合默契。
中途,元西茉跟他们挥手道别“我打算明天再跟他们一天,就不和你们同路了。”
他们两个时间有限,明早就要直接坐车回榕城公寓,而元西茉要跟团队里的人一起骑回去,只能兵分两道。
盛惊澜跟温瓷选的短途,晚上集合的人比昨天少了许多。
两人单独一个帐篷,位置相邻。
没睡觉之前,两人待在一起,直到盛惊澜开始接电话。
聊的工作上的事,温瓷不懂,也不想干涉别人的,于是主动提出“我去外面逛一逛。”
帐篷空间狭小,确实无聊,盛惊澜没有阻拦,只叮嘱“别走太远。”
山里空气极好,今晚还有月亮。
温瓷站离人群远些,举起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