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或许还有更多的磨难在等着我们。”
温杏瞧到丈夫穿衣的动作,便知道他在遮掩什么,装作无事地端着汤药走到他身旁,温声道“舟车劳顿的,趁热把药喝了,早些休息。”
周知县也不戳破。
伏危低下头应“在下不敢随意揣测。”
“大兄的情况很好。”说到这,又道“刺杀之后,大夫不够用,内子给受伤多位侍卫治伤。”
喝了药,把空碗递给了妻子,看着她转身把碗放到桌面上,也没问他的风寒如何了,心里头已经明白了她看穿了自己。
温杏才把碗放下,便被高大的身影笼罩,下一息被抱入了硬邦邦的胸膛中。
“是有人指使的”
伏危回来的时候,见到她面上除了疲惫感之外,还有些不大好,再看其他人的脸色,应是已经知道了永熹堂的事情。
伏危虽然年轻,但他用了半年长的时间,也知道他的真才实学的,若是身世没有问题,依旧是那武陵郡太守之子,前途不可限量,更可能为那霍太守谋得更高的位置。
伏危略一琢磨后,便知道什么情况了。
说到这,周知县望向伏危“不会是玉县的医馆,至于是何人指使,你便自己琢磨吧。”
听到外头的声响,看了眼孙女后,就从屋中出去了。
思索片刻后,周知县如实道:“有一事需与你说一声,在你们去了郡治的时候,有麻烦寻到了永熹堂,说是推拿把人按得全身瘫痪,直接告到了我这处。”
虞滢从大嫂那处听说了永熹堂遇上被讹的事情,虽然已经平安度过,但心里头还是觉得膈应。
继续把此子留在身边善用的话,怎么去瞧都是利大于弊的。
军中底层的人就算快没命了,但若是遇上上头有要紧的人受伤,伤势便是一般,军医也会优先上头的人。
周知县问了一些事情后,又问“伏震现在情况如何了”
伏危告退,从书房中出来的时候,又被钱幕僚拦下说了一会话,等离开县衙回到家中的时候,已是亥时。
正脱着外衫,房门忽然从外被打开,又忙把衣衫穿上。
起初温杏是信的,但到底在医馆帮忙那么久了,多少能看得出来风寒有什么症状,丈夫却是连一声咳嗽都没有,声音也没有半点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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