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给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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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危入了周知县的书房之后,便从素舆上站了起来,朝着周知县一礼。
围猎之后的事情,伏危也已经让人先回玉县告知周知县了,旁的事就只是沈太守被刺杀的事情了。
伏危略过了自己的对有人嫁祸山贼的猜测,倒是仔细说出刺杀的经过,还有沈太守对牧云山山贼的怀疑。
听完后,周知县略微思索后,道“太守虽然不怎么管事,也不喜欢麻烦事,但坐到那个位置也不是全然没有脾气的,牧云山的山贼都做到这个地步了,太守肯定会出手。”
说完这话后,周知县似乎想到了什么,又皱眉狐疑道“可不该呀,这牧云山的人这十几年来都是抢掠,从未派人刺杀过太守,若是太守有什么意外,这苍梧太守的位置也会换人,刺杀太守对他们有什么好处”
说到这,看向伏危“你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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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厨房中,伏危夫妻二人围着小桌而坐。
只是周知县着实想不明白,哪怕知道不是亲生的,养了这么多年,且才能卓越,即便是罪臣之后,凭着那霍太守的本事,留下一个人也不过是麻烦了些,但并不是不可能的。
周知县闻言思索了一下,伏危恢复双腿的话,于他倒是有利无害,办事也会利索很多,只是可能对于伏危来说,将是凶险万分。
提起这事,伏危无奈道“若是没有猜错,应是武陵郡那边动手了。”
伏危应和道“大人的思虑周全,在下也有此意。”
虞滢从大嫂那里听说了知县审案的过程,略一琢磨后,也怀疑到了武陵郡那头去了。
伏震见妻子在外头忙活,就想先把药给上了,免得叫她发现了身上的伤。
“你娘子做得很好。”想了想,又说“我也听说了人贩子的事情,理应嘉奖一番,但这玉县到底巴掌大的地方,到底会传出难听的话来,再者也不确定会不会有遗漏的同党,引祸上身,所以还是保密为重。”
到底是做了多年的夫妻,哪怕没有任何的言语,只细微的肢体动作或是一个眼神都能知道对方可能有事情在瞒着自己。
周知县点头“那家的小叔是个赌徒,欠下赌债无力偿还,被人五十两收买来诬陷永熹堂,至于那人的身份,他也不知,我派人调查也石沉大海。”
之前周知县没有想得这么深,若是想到这个深处,可能也不会用伏危,但现在都已经用上了,周知县也不是什么优柔寡断的人知晓伏危不想揽麻烦上身,看破不说破。
两个小的熬不住早早睡了,罗氏一直在等着小儿子回来。
永熹堂是阿滢的心血,伏危心头蓦然一紧“现在呢”
但霍太守却是什么都没做,越想越蹊跷,恐怕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幸。
“毕竟是太守大人要做的决定,我等揣测也无用。”
汤药虽烫,但对于伏震来说,还是可以忍受得了的。
周知县在军中待过,再者所以最能理解这种心酸,且也是混过军中底层的,自是最能理解。
在屋外说了一会话后,才回去休息。
伏危望着一如既往坚韧虞滢,唇角缓缓上扬,眼中也浮现出了笑意。
周知县又道“沈太守所赏的东西你便拿去,而三百两取出一百两来给同行的人分了,五十两给你大兄,五十两留给衙门其他人做奖赏。”
虞滢声音温柔却坚定“若有万水千山做阻,那遇山就开路,遇水便造舟。”
伏危颔首。
周知县笑了笑“我也不是吃闲饭的父母官,自是还了永熹堂一个清白,只是一开始,那一家子开始的时候,咬死了说想要侵占新寡嫂子的嫁妆,再顺道讹点银子。”
温杏点了点头,转回身伸臂抱住丈夫的腰身,也没有追根究底的问到底。
伏震把热乎的汤药接过,放到嘴边直接一口饮下。
周知县不算全然信任他,有些话自然不能全托出。
周知县自己都能知道的事情,他不信伏危不会想不到。
伏震的嗓音本就偏沉“我无事了。”
“可那新寡嫂子丈夫常年患病,她在外头又有了姘头,嫁妆早已经补贴得七七八八了,这个说法根本不合理,稍作逼供便套出了他们实话。”
大嫂把锅里温着的吃食端上了桌后,再回厨房把药倒入碗中端进了屋中,给丈夫送去。
周知县看着他站立,视线落在他的双腿上,随口问道“打算就这么一辈子装瘸子”
伏危如实应道“此番猎场遇险在下提前用了药,双腿动弹不得,碰上杀手夺命太过被动,横竖都危险,在下便不再打算演下去了。”
伏危应“全听大人安排。”
伏危伸手覆在虞滢的手上,抬起黑眸望向虞滢,嗓音徐缓沉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