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 136 真地溜了 年代牛牛(完)……(3 / 4)

的我了。”

“但那个雨夜,牵牛花像山神一样沉稳可靠。”

“他、搞定了”

镜头里的老头看着已经皱皱巴巴,年岁实在不小,但浑身依然迸发出强大的活力来。

“而且那之后不久,牵牛花的角长了第二次,变得更神俊了见了那对角,都不敢相信牵牛花只是一头牛,那就像上天对他的赞赏和肯定。”

“我总觉得,这两件事是有联系的。”

王安磊表情特别严肃,甚至有点神圣的味道,

然后一转头,他就笑得有点搞怪“有个小细节其他人可能不知道,特别有意思的。”

“牵牛花经常要努力干活的时候,就会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看陈牛,我现在得叫陈教授了,牵牛花经常看他两眼然后才开始干活。”

“什么眼神”陈牛的话外音问。

“就有点俯首甘为孺子牛的意思吧。”王安磊笑着伸出手,朝镜头对面做了个手势,表情意味深长,“孺子牛你懂吧”

以时千对老头的了解,只有“把你当儿子”一个解释。

还特意告诉陈牛,真是个“好人”。

我谢谢你,小王。

王安磊被叫做小王,是因为还有王思安这个大王。

不过后来两人都老了,两个王就容易弄混。毕竟不能王安磊头发花白了,还管他叫小王吧。

王思安话没有王安磊多,也不爱收拾自己。

他一边放羊,一边就拍完了全程。

只不过背景有几百上千头羊,快要把镜头里一扫而过的草原淹没罢了。

王思安谦虚道“我养马和养羊比较多,其实曾经也想过养牛。”

“役用牛最开始非常多,用处也大,能够帮到我们的农民同志们。”

“可是我去下面的同志家里走走看看,再问问,发现大家懂得比我还多,尤其是养牛队的同志,知道好多窍门的。我觉得养牛没有太大的前途,就跑去养别的了。”

“陈牛用牵牛花在我这儿骗了好几年的草料。”

说这话时,大概是为了看陈牛,所以直视着镜头,这会儿王思安的目光就穿透出来落在观众脸上一般。

“当初说让我研究,可没跟我说牵牛花不喜欢做小学的算术题,搞得我弄烦了牵牛花,根本没研究出来什么。”

“还是后来熟了,让牵牛花帮我管马还了草料的债。”

“牵牛花放羊更是一把好手。”

陈牛的话外音响起“让牛打工,黑心老王。”

电视机前响起笑声,时千也看笑了,他从来没见过陈牛能这么幽默。

就是笑着笑着,突然有点笑不出来。

像王安磊说的,一个人改变是很难的。这字字句句的改变,陈牛是怎么做到的呢

时千不忍细想,继续认真看这份回忆录。

看陈牛在高原上高反,恍然大悟他自个儿像是老得更厉害而这些,是时千也不知道的事情。

当时时千认为陈牛需要离开他一段时间,相当于脱敏治疗,调整好心理上的过分焦虑和担心。

小时候双亲的离开,加上后来张佩月的离世,对陈牛来说都是沉痛打击。他艰难地走了出来,可同样也难以忘怀,总是会记得那种孤独感,会恐惧“亲人”的离开。

时千知道,自己对陈牛来说,无疑就是那样的存在。

慢慢看着,时千又发现新的有意思的地方。

他们的朋友们其实也很有存在感和特色,在陈牛拍摄出来的回忆录中,总有一小段是以他们认识的朋友、同事、师长们为“隐藏”主体来叙事的,只不过借助了时千和陈牛的视角。

有时千的保安生涯中,他特别仗义的保安同事老高。

也有陈牛国外指导种田时,遇到的歪果仁朋友,开始假装友好,后来试图绑架时千。因为他们国家信仰牛,他被时千折服,认为时千是牛神转世,只是投胎生错了地方。

更有陈牛的事业和寻爱之旅,必不可少的林南音。

整个回忆录很长,中间有人离开,又有人来看,也有人一直看着没离开。

时千目不转睛地看着,望见电视机里又出现徐爱刚的身影。

他坐在牛棚外,身边是一头老迈得快走不动的牛,但他自己似乎也老成了那个样子。

徐爱刚说着本地的方言,异地人得看着字幕才能看懂他在说什么。

“还来拍我啊,他们又得羡慕我了。”

“现在村里耕牛越来越少了,说明我们的科技发展了,劳力上也轻松了,挺好的。”

“牵牛花是很多人最喜欢、印象最深刻的牛,但对我来说不是。”

“我没有不喜欢牵牛花,他那么聪明,性格也很好,力气大,干活也勤快。”

“我听你说过,有的教授专家嫌弃牵牛花在城里干活不勤快,其实牵牛花在老家干活可勤快了,当初犁田学得又快又好。”

老牛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