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司清点点头,又别开了脸。
他低喘“您要是不信,怎么都不会信我。”
这表情姿态,怎么看都是一肚子委屈。
“更何况嗯。”他勾住时浅渡的脖颈,嗓音沙哑地在她耳畔说,“正在要我的不是时总么我是特别喜欢您才愿意这样,可是时总却能对不那么喜欢的人也做出同样的事,怎么看都是时总比较随便吧”
呵,看来还是太清醒了,还有心思捋逻辑。
时浅渡低笑,不正经道“是啊,恭喜你喜欢上了个对谁都随便的人。”
“”
司清鼻尖一酸,差点难过到掉眼泪。
她怎么能在床上说出这种话呢
他气息不稳,嗓音里多了些湿濡。
“时总,您骗我。”
不是的,时总才不是那种人。
时总对他可专一了。
她模样好,事业好,性格好,又强大又温柔,品行也是圈子里出了名的好。
过去,不知道有多少臭男人一边嫉妒他一边骂他呢。
想着想着,水珠从眼角往下滑,落进枕头里。
染着浓重粉晕的桃花眼就跟水洗了似的,湿漉漉的,泛着光亮。
“呵骗你怎么了”
时浅渡缓缓抹去他眼尾的水光。
心中不由得叹,小司清哭鼻子时还是这么好看啊。
她亲亲男人的耳朵“怎么还掉眼泪了呢。”
司清害臊又难堪地扭头,把大半张脸都埋在枕头上。
他问“所以是逗我的是吧”
时浅渡没有说话,掐住男人的脖颈,亲了上去。
柔软的唇舌纠缠在一起,缠绵悱恻。
她低声开口“专心一点儿。”
司清嗔瞪她。
分明是她先说起话的。
“好啦,看把你委屈的。”时浅渡好笑地摸摸男人的头,一边亲他一边好声地哄,“先不逗弄你了还不行么,好好享受。”
“”
司清头脑昏乱地胡思乱想
她还是这么温柔啊。
他依然完全抗拒不了她,尤其是在压抑了多年感情的情况下。
没有用太久时间门,就已经被折腾的一塌糊涂,满身狼藉。
因为那些温柔,身上和心里都满足的要命。
“时总。”
他哑着嗓音唤了一声,疲倦与餍足掺杂在一起,格外诱人。
见时浅渡的表情也很愉悦,便窝在她的颈窝蹭了蹭。
这种时候最好忽悠人了,有什么想要的,就得趁机吹吹耳旁风。
于是他撒娇似的说“时总睡了我,得对我负责。”
时浅渡捏捏他的颈子“你说什么”
“您该不会不打算负责吧”
“司律师学法律,告诉我这需要负责什么”
时浅渡似笑非笑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微微挑起眉角。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把玩他的头发,漫不经心。
她歪了下脑袋“嗯”
“”
司清手指攥紧了一下,但没像最初听到类似的话时反应那么大。
他似乎认清了现实,不再做过多的奢望
毕竟,从前他们也是暧昧了好几年的时间门,才正式在一起。
时浅渡大概不是个把感情看得太重的人,又或者说,她自由惯了,不喜欢被什么人或事拴住,上一世能让她愿意给他一个身份一个家,已经是她的偏爱了。
他可以从一个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开始,表现得好,应该能得到她的爱吧。
只要不是把他藏着掖着的睡了几年,转头跟其他人结婚了,他都可以接受。
于是他说“你情我愿,不需要负责。”
理智上想明白了一切,话说出口还是会难过。
“不结婚,不要孩子,也不要身份,我知道的。”
司清凑过去,抱住时浅渡的腰,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
他沉声说“我会比任何人都让你省心。”
需要他藏起来,他就乖乖躲好。
不想曝光他的身份也没关系,他可以等。
他会很听话很听话。
所以,不要再找其他人了。
留他在身边,随叫随到。
“不管时总想做什么,我都会让你满意的。”
他那么了解时浅渡,相信自己可以做得最好,无人能及。
时浅渡垂眼,任凭男人亲昵又依恋地窝在她身上。
她还以为司清又会委委屈屈地跟她哭鼻子呢。
没想到,情绪稳定下来后倒是足够冷静,伤心难过都不表现出来。
又或者说,不敢跟她表现出来。
他就那么眉眼低垂地“推销”自己的好,与她表忠心,告诉她,他会是最优的选择。
谁能想到,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