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趣。
换一种活法说不准会更有意思一些。
“”
这回,司清沉默了下来。
他看起来很不能接受这点,神情变了又变。
“我能知道是为什么吗”
他因为“影响时浅渡的选择和发展”悔恨了很久,所以,有机会重活一世,他才会这么努力,就是为了能以更好的状态陪伴在她身边。
可如果告诉他,她其实连结婚都不想结
“想不想结婚还需要为什么吗”时浅渡笑道,“你想结婚,又是为什么呢”
司清眨眨眼睛,压下酸涩感。
他低声答“因为很喜欢时总。”
“喜欢就要结婚吗有感情的话怎么都不会分开,没感情的话结了婚也可以离。”
因为想跟你有个家啊。
司清很想这么说。
但他明白,想要在这种话题上说服对方是很令人厌烦的。
喉结滚动,他终是说“时总说得对,不结婚。”
时浅渡停顿几秒,打开了车门。
她说“你看起来挺勉强的,还是考虑清楚再说吧。”
“我没有”
司清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又在反应过来后,松开了手。
他有点着急了,桃花眼红了一圈。
“不结婚,不要孩子,我只是喜欢您,不贪图别的。”
他在时浅渡面前总是不自觉变得卑微。
好像还是那个跌跌撞撞的少年。
有那么几刻,他甚至想,拿起在餐厅没喝完的酒给自己灌一口好了,然后借着酒劲儿把那些不敢说的话、不敢发的疯都在她面前表现出来。
可他已经在时浅渡面前失态过两次了,不能再来第三次了。
那天,他醉酒后在办公室里醒来,被调侃了几句,心里又害臊又羞耻,更多的是一种美滋滋的欣喜,因为他喜欢被时浅渡逗弄,他觉得那是他们之间门的情趣。
可第二天在公司里开会,他心心念念地跟她打招呼,却只得到了跟所有人都一样的回应。
懒散而又公事公办。
他那时才恍然反应过来,自己不应该见面就在她面前喝酒的。
那显得他很随便也很不专业,绝不算是什么好事。
尽管那天确实是时浅渡主动要求他喝的。
他心理上依赖她,无法把她当成陌生人,所以见面后依然亲切。
所以不介意在她面前露出弱点,露出最柔软的地方。
可在时浅渡的眼里,他只是个陌生人罢了。
现在呢,则是相互熟悉,或许有那么一点点好感的合作伙伴。
他不能继续在时浅渡面前失态了。
司清跟着下车,撞上车门。
他哽咽道“我是认真的,时总,我都听您的。”
时浅渡站在别墅前,回头看了他几秒。
“那进来吧。”
“时总,嗯时总”
在外永远一丝不苟的冷淡男人面上染着不正常的红,不住地低喃。
身上名贵的西装裤早已凌乱,没有被丢到一旁,而是松松垮垮地坠在身上,更有一种被人撕破了矜持的凌乱美感。
他一手抓着枕头,一手遮挡在眼前,也遮住了眼底的水光。
“司律师那么急匆匆地做完工作,晚饭都没吃几口”
时浅渡一如既往的兴起了恶劣的小性子。
她故意停住,笑问“就是为了被人这么对待吗”
司清有点儿委屈。
他咬住嘴唇,没再哼出声了。
“别咬嘴唇啊,刚才不是挺开心的吗”
时浅渡垂首,轻轻吻在他的唇畔。
一边亲他,一边握住他的手腕,把遮挡在眉目上的手掌按到一旁。
唇舌去撬男人的牙齿,温柔地侵略。
男人抵抗不了她,不出几秒就低哼着张开了嘴巴。
“呜。”
他低低地呜咽,因为此时的模样太过狼狈,不好意思与她对视。
沾着水珠的睫毛扇了扇,却遮不住眼尾的红。
他实在忍不住低喃“时总”
没说别的,但这么两个字搭上婉转的语调,一听就知是邀她上前继续。
“我还以为司律师是个正经人,没想到也是随便勾勾手指头就能一步到位啊。”
时浅渡勾起唇角,说话间门让男人眼眶里又见了水光。
也不知道是因为她稍微用力还是因为她口中的话让人难过了。
“我”司清哽了一下,“我不是随便的人。”
还不是喜欢她,还不是因为在乎她,就不合时宜地火急火燎地告了白。
他也没想到今天几个小时的功夫,就会发展成这样啊。
可他就是拒绝不了她啊。
谁知道故作矜持拒绝掉是什么后果啊。
“是